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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缘无奈的叹口气,他与那个男人说是一段孽缘也不为过。 万以寒加大阵法的力度,身体因为承受不住力道而吐了一口血,但眼睛还是紧盯着阵法中的人,他绝对不简单,怪不得以她的能力也判断不出是不是被附身了。 地上勾勒出阵法的线条血色越来越重,从远处看佛缘就像蒙在了一层血雾中。 剥魂阵,专门针对善于附身到别人身上的恶鬼。 剥魂阵起,恶鬼散! 佛缘轻轻抬起手,这阵法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了,原主生命的最后一刻用的便是这个阵法。 他不懂,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血雾尽数进入佛缘的身体内,101想要阻止也被佛缘制止,他的眼前出现的是这一世楚佛缘的一生,就像是走马观花,然而可笑的这片段中却没有他自己,每一死亡都是这样,他早就被世界排在外了,这世界没有他的存在。 万以寒惊喜的看着剥魂阵起作用,虽然对他毫无反抗的动作有些惊讶,但是现在她管不了这么多了,活地狱说过,只要把楚佛缘身体里的灵魂赶出去,他就可以让他复活,但下一刻万以寒愣在原地。 一阵金光从剥魂阵里发出,刺破整个阵法,万以寒也被阵法反噬,胸口淤积的血上升到喉咙,下一刻喷涌而出。 十世好人。她呆呆的望着被金光包裹住的灵魂,只有修了十世的好人才会发出这般耀眼夺目的光。 他被天道不容,被法则游离,加在他身上的只有莲所掌管的因果轮回。 佛缘低头看着地上像是睡着了一般的尸体,那是原主。在金光暗淡点之后,万以寒傻傻的看着飘在楚佛缘身体上的灵魂,那是和楚佛缘相似的容貌,只不过除去了高傲和明艳,眼前的灵魂古朴而端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缘轻轻闭上眼发出一声叹息,佛说人生皆七苦,爱之苦恨之苦,世人皆因果,生之因死之果,施主要怎么做贫僧都愿意承担。 和尚? 万以寒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坐在地上,佛缘落在地上,透明的身影抱起地上的尸体走向已到迟暮的人身边,齐腰长的发丝落在怀中人的身上,风扬时chuī落。 地上坐着的人像是抓到了浮萍,死命的环住冰冷的尸体,沙哑的嗓音不复以往的低沉优雅:你到底是谁? 贫僧佛缘,他的死也与贫僧有关,施主送贫僧轮回吧。 楚佛缘是因为佛缘的到来才会迷失在因果的梦境中无法自拔,所以才会误以为自己已经死亡,现在就由他代替原主承受死亡的代价,只可惜这代价对于佛缘来说太过渺小,但是除了这些他也没有什么能给的了。 万以寒不言语,依旧愣愣的抱着怀里的冰冷,但下一刻眼睛死盯着突然出现的人,公西卓迈着优雅的脚步从一片黑暗中现身。 你骗我,你告诉我说是厉鬼侵占了他的身体的。万以寒恼怒嘶吼,如果这是楚佛缘该有的命果,那么她现在做的事不仅会让自己万劫不复,连楚佛缘也无法逃脱。 公西卓无辜的摊开手,脸上却是如沐风般的微笑:我什么时候说是厉鬼了,我只是说楚佛缘的身体被侵占了,是你自己理解错误。 你放心好了,jiāo易一旦开始我一定会帮你办到的,楚佛缘我会让他复活。公西卓彬彬有礼的弯下腰,就像古代世家中的翩翩公子。 万以寒沉默,黑夜无声的流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后她才轻轻笑了笑,刚刚的恼怒就像是过眼云烟: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公西先生,代价我付给你,但是请不要让他复活了,如果这是我们该有的不幸,那么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他很脆弱,我怕他承受不来。 一切都无所谓了,她刚刚已经做了错事,差点害的他失了天道,现在不管是谁的错她都不想问了,她找到了更好的结局。 万以寒悲伤的看着怀里的尸体喃喃道:我总是讨厌你爱着季祁川却不敢说出口,但是我又如何,我也只敢在确定你死之后才承认自己的感qíng,作为一个yīn阳师我们最害怕的便是因果轮回,天道变,法则失,而我差点做出无法挽救的错误。 佛缘看着万以寒腹部被她自己毫不留qíngcha上的刀,嘴里无声的默念着往生咒,透明的身影上穿着的依旧是他不变的红色袈裟,浑身充满的是慈悲的光辉,足以让人无视他眼中的毫无波澜。 万以寒抬头,看着与怀里的人有几分相似的灵魂: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被当成男孩子养大,我一直当他是兄弟,但是不知何时已经变了,除了他我没有任何在意的东西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是真的关心我的,而不是像家里人一样把我当成工具。 她现在仅仅只是想找个人倾诉,生命流失让她的身体感到冰冷,不过心里却是从没有有过的热度与满足:我为他留了长发,为他穿上裙子,忍受他身边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女人,但是不管我怎么暗示他都只当我是兄弟,但是无所谓,只要我在他心里最重要就好,只是为什么他喜欢上了明明没见过几面的季祁川。 明明是嫉妒的话,但是从她嘴里出来却意外的平静:我爱他,会一直等他,幸好我没有复活他,否则我们将再也没有下辈子,但是现在好了,我可以等他,等他的下辈子,我看他那时还怎么把我当兄弟。 最后一句说话的声音已经渐消,语气里是轻松与甜蜜,对于她来说守着记忆等着是最好的结局。 佛缘停止再念往生咒,这言语在现在没有任何用处。 她的代价是容貌和她的轮回。 jian商。 没有一丝劳动却得了对方付出的代价。 嘛嘛。公西卓随意的摆摆手,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佛缘在101的帮助下重新进入楚佛缘的身体,他的身体已经冰冷,佛缘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变成了一具尸体在行动,僵硬的像个木偶一样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在将要摔倒的下一刻被揽腰扶起,从腰身处回过一丝暖流,身体也柔软了许多。 我工作也结束了,咱们去约会吧。 佛缘冷冷的拍开对方不规矩的手,他的行为真是白长了一张儒雅的容貌。 ☆、第23章 贱攻篇11 公西卓甩了甩被拍的手,无所谓的耸耸肩,在跟上佛缘的背影前礼貌的向远处的角落里拱了拱身,似乎在说有什么事请欢迎光临。 角落里目睹了一切的两人都沉默的站着谁都没有言语,对于季祁川两人来说这冲击力太大了,季祁川是没想到楚佛缘真的已经死了,那个永远办事洒脱的万以寒竟然也有这样一面,他对这个xingqíng女子还是很尊敬的,明明是qíng敌的关系,但是每当他遇到鬼的时候也是拼尽全力的去帮他。 而陆星海是没想到他有生之年真的能见到活地狱。 作为一个古老的yīn阳世家,他们不仅只是为了钱去捉鬼,更多的时候是为地府办事,他是陆家的继承人,也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关于活地狱的事qíng,不管是地府的鬼还是家里的长辈们只重点说过一件事,活地狱绝对不能惹!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去找这个活地狱jiāo易。 完全已经到了深夜,左乐天还是静静的坐警察局的办公室中,白天季祁川他们说出的白曼这个名字让他久久不能放松下来。 无稽之谈。左乐天恼怒的拍向桌子,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办公室桌上只有一盏节能灯,yīn柔的光洒在他严肃的脸上,明明才三十五岁左右,但是眼角却有着几道明显的皱纹。 左乐天卸力的坐在椅子上,眼中是深深的疲惫,好像刚刚的一吼用尽了他的全身力气,握着照片的手指发白,从皱起的照片中还能看到那是一个女人。 左乐天听到照片被蹂|躏发出的声音后缓缓的松开手指,把它展开放在桌面上,暗淡的光照亮女人的脸,安静中带着恬淡,手中的百合更衬得她笑颜如花,只不过刚刚用力的动作让照片的皱起正好划过女人的脸,微笑变了形,灯光洒下的yīn影让她尤为诡异。 左乐天看着那条痕迹微微皱了皱眉,温柔的一点一点的把痕迹抚平,他始终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否则她为什么不来找他。 然而白天那两人的话在他耳边回旋不去,他总有一种如果不把事qíng调查清楚他就算死了他也不会见到她。 天水jiāo界处出现鱼肚白色表示着又一天的开始,这一夜未眠的除了拿着照片呆坐着的左乐天,也有双双失眠相拥的季祁川二人,更有被人死皮赖脸纠缠着而一晚上顺着大街跑的佛缘。 他后悔了,真的,虽然稍微了解身后这个男人的本xing,但是没想到他会闲到这种地步。 人类的身体果然还是比不上魔物的,虽然他已经让101给他开了外挂,但是现在还是气喘吁吁,而后面的人在不紧不慢的走着,悠闲的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丝毫不变,好像逗弄猎物的动作让佛缘不满。 我记得你以前总是说有工作有工作,现在怎么闲起来了。佛缘gān脆停下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看着佛缘冰冷的眼神公西卓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是真的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变成这样和他也有牵扯,该死的父债子偿,如果那人不是他父亲,他早就把他埋在尸山中了,就是因为他现在他才有了公西二戳这个名字。 儿啊,我跟你说个事。一身黑衣的男子慵懒的斜靠在g边,容貌似谪仙般出尘,本身却是世间所有肮脏物的集合。 听到这华丽低沉的声线,喝着茶的公西卓手一抖把杯子里的茶全都灌了进去。 听到他叫儿绝对没好事! 你还记得莲手上带着的那颗佛珠吗。男子不给公西卓任何反应的机会,我不小心把它弄到人间了,莲生气了让我弥补,那么这件事就jiāo给你了。 公西卓脸上的表qíngguī裂:为什么又是我。从小到大只要是这个人做的错事全部都是他承担,101的事还是他去道的谦呢。 男子看了他一眼,原本正常的眼睛变成了两个空的黑dòng,理所当然的说:不然我把你培育出来gān嘛,玩吗? 公西卓瞬间像吃了huáng莲有苦说不出,现在你不就是在玩我的吗。 母亲公西卓委屈的看向旁边英俊威严的男人,这不公平。 g上慵懒躺着的男子也弱弱的看着男人,表qíng比对方还要委屈。 男人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把公西卓踹出家门,冷冷的说:嘴欠。 等他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g上看着默默高兴的人无语:蠢猪,我不说你是因为有人说你,高兴个什么劲儿,你忘了莲了吗。 公西卓萧瑟的站在风里,他为有着这么一个父亲而感到由衷的悲哀。 现在他想起来当初的事都觉得是孽缘,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那颗佛珠,怪不得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根本就是他父亲的错啊。 叮呤,叮呤 听到电话的铃声公西卓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对方在接听,诡异的笑了笑:我可是有在工作哦。 挂了电话的佛缘从两个高楼之间的小路上出去来到旁边的大马路拦住其中的一辆车,公西卓并没有进去,只是摇了摇手,在佛缘疑惑的目光下悠悠的说:反正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警察局里的审讯室中坐着四人,其中三个是被当作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招来的。 佛缘在季祁川而陆星海火热的目光中目不斜视,他也知道当时这两人也在现场,不过这些都和他没关系,为了原主他只要尽力保护季祁川就好,其他的一切都进不到他的心里去。 怎么,你还怀疑是我们gān的?季祁川冷哼一声,生气的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板凳上。 左乐天盯着三人,近乎是不礼貌的状态,在他们快要发火的时候才沙哑这嗓音问到:你们说过白曼这个名字,可以跟我说说为什么提她吗? 陆星海面无表qíng的盯着他:我们说的你信?不然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用。 左乐天沉默片刻,把手中的照片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的恋人,死了十七年了。 ☆、第24章 贱攻篇12 我会当警察也是为了她,我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说她是自杀我怎么也没办法相信,她是不可能自杀的,她的名字也叫做白曼,所以我才想知道你们口中的人是不是她。 世界上重名重姓且死亡的人何其多,你为什么如此执着?陆星海审视的目光落在左乐天的身上。 呵。左乐天苦笑,我不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而是不敢相信,我害怕我的直觉是正确的。 自从她死了之后,这个城市发生了太多太多不能用常理解释的事件,这些事件就像路可兰和郑小洁的案子一样被上面压了下来,我努力爬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更深的了解这些案件,因为在案发现场我看在了一些别人永远不会注意的事qíng墙上像刀划过一样的痕迹。 什么意思? 左乐天抿了抿嘴,像是想起了不高兴的事qíng:我和白曼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那是一个很不愉快的地方,她从小发泄心qíng的方法就是用小刀在墙的角落里用刀划上细细的痕迹,刀印非常的轻,就是为了在被发现之前用手能够抹掉这痕迹。 在他们稍微长大一些后白曼被她的家人找到带了回去,而他被一家有钱人选中做了他们的养子,但他们之间从未断过联系,甚至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但是在没有开学的时候她已经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