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WaitaMinute!(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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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BGM:《; a Minute!》 by WILLOW 轰总上线歌 这章写得急,以后可能还会改改……(心虚) —————— 八木俊典教什么课?伊南娜开学以来都没在教室里见过他,不由得疑惑地问香山睡。 “他也是新人,还在听课实习。”香山睡解释道。 伊南娜点点头:“八木老师拜托我照顾的那个学生还挺有意思。控制不好个性强度其实是很常见的问题,像他这样会弄伤自己的就不多了,一般都是无意中伤害其他人的……”比如那个动不动就吼到别人耳朵流血的。 山田阳射说:“绿谷出久吗,他作业做得不错……” 伊南娜:“…不要再提醒我交作业了,不会交的。” 相泽消太听着隔壁桌没营养的对话,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咳了两声。 他打算找个机会跟伊南娜好好聊聊她战斗风格的问题。伊南娜在职业英雄里不算有名,但与这些学生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在非单人的项目里,相泽消太不得不亲自下场做她的对手或队友,平衡双方实力,顺便做个职业级示范。他自己是单打独斗的人,伊南娜显然也不太习惯跟其他人合作,两人分头行动的战略部署都完成得很好,一到同场作战就不太行了。在学生面前表现成这样实在是有失职业风范。 相泽消太认为伊南娜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毕竟他自己算是半退役了,伊南娜还得回去工作。 没有合作意识的个人逞能主义者。相泽消太一直以来都知道伊南娜搭档少,但再怎么说也有五年工作经验,磨炼也该磨出来了吧?问题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除了这样的正事,还有点私人问题也得说说她。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想着。 伊南娜和欧尔麦特的关系突然亲密起来了。他很清楚伊南娜的恶劣性格,必须要警告她别把欧尔麦特也拖下水…… 水下已经很满了,再来个人就挤不下了。 相泽消太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伊南娜的众多炮友之一。山田阳射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香山睡肯定知道;八木俊典也知道,还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只有山田阳射——伊南娜最宠他,最会跟他撒娇,最依赖他,最喜欢他,也最小心地瞒着他。 他们都不说,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伊南娜和山田阳射是两情相悦,很久以前就是了。中间有段时间两人疏远了,不久之后就又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在心知肚明这种情况下,相泽消太原本不应该插上一脚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个程咬金也不是他主观上很想当的。 只是阴差阳错,是他看到了伊南娜反常的情绪波动。痛苦和绝望如海啸般铺天盖地,汹涌澎湃,摧枯拉朽地席卷而过,她在巨浪里尖叫,颤抖,哭泣,死亡。 她有意隐瞒,所以山田阳射不知道,其他人谁都不知道,只有相泽消太撞破了这个秘密。他理所当然地伸出手把野兽似的伊南娜圈进怀里,接受、惩罚、夸奖、原谅,直到她再次安静下来。 他喜欢安静。 伊南娜异样的负面情绪总能轻而易举地侵占她的大脑,她不得不为此寻求相泽消太的教导,渴望他的指引,并且乖巧驯服地雌伏在他身下,百般花样地取悦他。 哪怕被她邀请来参观的学生们还在楼下,天时地利人和没一项符合要求,伊南娜还是会无法自制地向他伸出双手,在快感和疼痛的漩涡中将自己的大脑破碎重组,把奔涌不息的岩浆压抑回阈值以下,苟延残喘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相泽消太是她毒瘾似的解药。 而一个安静柔软、听话懂事的伊南娜,是独属于相泽消太的高定款,是对他接纳她的谢礼。 所以相泽消太并不嫉妒谁。他于伊南娜而言独一无二。 相泽消太是伊南娜永久的归处——她总会回来的,带着自责、焦虑、烦躁、迷惘、悔恨和憎恶,带着一切负面情绪前来寻求他的帮助,得到解脱。 他、一、点、都、不、嫉、妒。 伊南娜还在和山田阳射斗嘴,相泽消太用书“啪”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起身上课去了。 “伊南娜…同学。” 正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被叫住了,伊南娜有点疑惑地抬头看去。 “轰同学。”她有点惊讶,但还是温和地回答了,“有事吗?” “美坂……”半红半白发色的男生冷淡地问道,然而他神色中的紧张与焦躁在伊南娜面前几乎是一览无遗,“是指美坂直希律师吗?” 伊南娜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嗯呐,美坂律师是我的老师。”她垂下眼帘,“轰冷夫人是我实习时跟的第一个案子。” 轰焦冻语调稍高,有点惊诧的样子:“当时你才——” “十叁岁。”伊南娜道,“还好吧,你现在不也才十五岁?” “…算了。”轰焦冻一时语塞,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请问你还记得我母亲当时的情况吗?” 伊南娜拎起书包:“边走边说吧。” “得知轰炎司把冷夫人告上法庭的时候,说真的,我很惊讶。” 伊南娜和轰焦冻往校门走着,轰焦冻听得很认真,一灰一蓝的眼眸如同星芒在湖水中流动闪烁。 “我以为英雄至少会顾忌点自己的名声,虽然已经破例决定不公开庭审,但当时的确还是引起了一些风波的。”伊南娜回忆道,语调平缓肃穆,“但你也知道,安德瓦就是安德瓦…所以事情很快就被压下去了,甚至在开庭之前,就再也没有媒体关注这个案子了。” “冷夫人自己,轰炎司和冷夫人的家人都没有给她请律师,是美坂老师主动提出要为她辩护的。轰炎司是真的想把她直接送进监狱…因为她‘伤害’了你,轰同学。”她举起双手比了个引号。 轰焦冻静静地看着,感觉她是在头顶比了个兔子耳朵。 “冷夫人先是拒绝了老师。她很难过,也很内疚,而且她不愿意再见到轰炎司。‘就算监狱也好,没有任何地方比他身边更可怕’,听到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美坂老师都哭了。” “我不知道老师是怎么劝服冷夫人的,但大家知道她终于同意辩护的时候都很开心,‘终于可以为她做点什么了’,就是这种心情吧?”伊南娜微笑道,“冷夫人真的很好,非常温柔,她见到我的时候特别惊讶。‘啊,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哦’,冷夫人这么说着,抱住了我。她会给我们烤小饼干,还给我织过一条围巾。” “母亲她…”轰焦冻斟酌着开口,声音干涩得像要冒烟,“当时……” “冷夫人很关心你。”伊南娜会意,“即使知道你的伤没有大碍,她还是非常自责,怨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轰焦冻急急打断了她的话:“不是这样的,母亲已经尽力了,我明白的——” “轰焦冻。”伊南娜停步,在男生诧异的视线中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左眼的伤疤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对不起。”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伊南娜的肩膀在抖。 “你哭了。”轰焦冻平静地陈述道。 伊南娜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嗯,我每次提到这些事都很愧疚。” “为什么?” “因为我至今还没有完成老师的嘱托。”伊南娜拍了拍脸颊,整理好情绪,继续往前走,“虽然我也不记得她说过什么了。” “……” “轰同学,我一直在等你。”快到校门了,伊南娜已经看到山田阳射的跑车在路边等她,“请证明给我们看吧,冷夫人…确实从那个混蛋手下保护了你。” “我会的。”轰焦冻握紧了拳头,眼底寒风凛冽。 伊南娜摇了摇头:“你没有。” 面对轰焦冻流露出的疑惑之情,伊南娜又笑着揉揉他的头发,转身就走:“我喜欢讲冷夫人的事,但没什么耐心回答问题,要跟知心姐姐聊天麻烦找别人啦。” 轰焦冻条件反射地拉住了她的手臂:“…以后,还能再聊些母亲的事吗?” “当然可以。”伊南娜回头应允道,突然一皱眉,“你的扣子……” “上课的时候不小心扯掉了。”他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 伊南娜打趣道:“我还以为你送给别人了呢。” “?”轰焦冻不解。 “最靠近心脏的第二颗纽扣?”伊南娜兴致勃勃地解释道,看着轰焦冻茫然的眼神,声音渐弱,“你不知道吗?我以为在中学生里很流行的……” 看着她突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轰焦冻微妙地感到些内疚:“那个,我不太清楚这些…如果你想要的话,明天我可以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伊南娜一时间哭笑不得,“要留给喜欢的人哦。” 她想了想,拉过轰焦冻的右手,放上一颗不算太小的圆形蓝灰色钻石:“这是见面礼。” “……” “呃…”她摸了摸鼻尖,有点为难地笑了,“这个好像没法用,我给你穿个孔?” 她还在思考着,轰焦冻面不改色地收回了手:“这样就好,谢谢。” “可是这样…” “用得上。”他重复道,“谢谢。” “那好吧。”伊南娜还有点不甘心,但山田阳射估计已经不耐烦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 她向轰焦冻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转身小跑到那辆蓝白相间的复古跑车旁,敲了敲窗:“帅哥~方便载我一程吗?” 车窗降下来:“去哪儿?” “你家。” “你很关注那个阴沉的小鬼哦?”山田阳射边开车边问道,“上课也总是看他。” “他是冷夫人的儿子嘛。”伊南娜理直气壮地回答,“你介意吃点垃圾食品吗?” “Ok.”山田阳射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我的嗓子可是很宝贵的——” 伊南娜嗤笑:“保护嗓子,从闭嘴做起,懂吗?” 日,她就知道山田阳射没安好心! “别舔了,喂,滚开,操你的山田阳射!” 伊南娜是真的用了狠劲踩着山田阳射的肩膀死命往外推,但还是被男人轻而易举抓住了脚踝:“听话,别折腾,我润润嗓子。” “日你大爷的山田阳射你个混蛋放开我——呀!”她骂骂咧咧的尖叫戛然而止,温暖柔韧的触感从下身传来,花核被灵活的舌尖逗弄着,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一瞬间从脊柱直蹿而上,激得她像条离水的鱼似的猛地弹动了一下,又被男人一手狠压着胯骨按了回去。 “别着急啊。”山田阳射抬头,坏笑着舔了舔水亮的唇,“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保证让你爽哭。” 伊南娜自暴自弃地躺倒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闷闷地说道:“山田阳射,你给我等着——” 回答她的是一记瞄准花核的用力吸吮,和探进小穴的湿软舌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