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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丫鬟手中端着饭菜,要往桌上摆放。丁陈氏每日都是来照看着丁文渊用过早饭,再去膳厅用饭。丁文渊突然道:别摆了,今儿我去膳厅吃。 丁陈氏惊讶地看着丁文渊,又眉头微皱,在想他的身子是否撑得住。丁文渊笑着站起来,走了几步,仪态真如谦谦君子一般。 丁陈氏眼眶瞬间含着热泪,没再阻拦。 膳厅用饭时辰还要晚一些,丁文渊重新挑了件墨绿色的长袍换上,黑色丝线绣的暗纹大气稳重,衬着他偏白的肤色,消瘦的身材,到真应了那句君子如玉。 到膳厅的时候,人都已经入座。丁大户左手边的位子空着,其次就是二姨娘,右边坐着丁谦。薛娘坐在最远的位置。众人都在等着丁陈氏,因此还未开饭。见到丁文渊与丁陈氏一同来了,都是惊讶的很。 薛娘则是纳闷,虽是知道丁文渊身子一日不一日qiáng,昨夜还是走一步喘三喘,今天怎得就丝毫不显了。 丁大户见了丁文渊本就欢喜,又看他一身气派,更是喜上加喜,连忙让他坐下。岂料丁文渊只是站着,目光看向丁谦,唇边含着一丝微笑:堂兄,真是许久不见了。 丁谦一愣,随即站起身拱手道:文渊的身子大好啊,见你这般,为兄真是高兴的很。客套话毕,丁谦离开座位,让丁文渊快坐下,自行挑了个空着的座位,两边都没人,恰巧与那些妾室避嫌。 丁文渊先让丁陈氏坐下,这才入了座。丁大户十分慈爱地看着丁文渊,夸他懂礼,孝顺父母。菜上齐了,粥里放着红枣,丁文渊捧着碗喝了几口。 丁大户胃口大开,连声叹了几声好,又对丁文渊说道:你尽管好好养身子,昨儿夜里抓着暗害薛娘的凶手,他说看清了主使,就是嘴笨说不出来,我已命人看好他,请了画师教他,等那幕后主使的眉眼儿都画出来了,就都好了。你无须忧心。 二姨娘心惊,下意识看向丁谦。丁谦眉头一跳,眼神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忙借着喝粥掩饰。 丁文渊笑的坦然,称都知晓明白了。 ☆、第6章 女神棍X病美男(六) 薛娘作为吃瓜群众,看得十分有趣。丁文渊这架势就是来争地盘儿的,可是他怎么突然对丁谦这么敌视了。丁文渊可是跟丁陈氏不同,一心认为自己活不长,全要靠丁谦养活母亲,所以从来不曾说过丁谦的不是。如今就算是变了立场,也不应是这般。 而且,她发现丁文渊一qiáng势起来,好感度就涨得飞快。系统简直要乐疯了。丁大户那番话纯粹是胡扯,系统说那人蒙着面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并且还只是丁谦手底下的人,从没露过面。 在饭桌上说这话,看来丁大户也是怀疑身边的人了。 没等薛娘多琢磨,丁陈氏就亲自找过来与她谈心说话。丫鬟捧了瓜果点心,上了热茶,都各自退下。薛娘浅浅地啜一口茶,随后开口问可是有什么事儿嘱咐。 丁陈氏还未开口就拿帕子擦眼睛,哽咽着说:是我们做父母的无能,连孩子都护不了。文渊生病时才几岁,能得罪谁。全是大人的冤孽,却报应在他身上。 薛娘安慰:夫人还是要放宽心,人这一世变数都是极大的。 丁陈氏眼睛红了,神色悲戚:好不容易抓到了害你的人,却什么线索都没有。老爷说的话全是做戏,也不知道谁这么狠心,非要置文渊于死地。 薛娘仍是安慰:放宽 没等她说完,丁陈氏终于说到了正题,想让薛娘与丁文渊一同去一处庄子,派一些人护着,偷偷送过去,无人知晓。 薛娘放下茶盏,看了丁陈氏一眼,也不做回答。丁陈氏一脸急切,见她没反应,继续道:虽说那人能驾驭鬼魂,免不了查出来,可他这么久都没害死我儿,可见妖术也qiáng不到哪儿去,就是查也要些日子。这样一来,足够您把文渊治好了。 这她还能说什么智商在线啊。 薛娘点头应了。 去庄子也要准备东西,而且是避着人的,自然不能说走就走,拖延了一两日才收拾妥当。薛娘这日起早,正走在去颂思院的路上,迎面碰见丁谦走过来。 丁谦笑着问好,薛娘冷淡的回礼,便准备走了。丁谦却是没想放她走的意思,仍是跟她聊:薛娘孤身一人,摇铃铛结缘救人,实在是潇洒。且这番好心肠也让在下佩服。 薛娘客气道谢。丁谦又问丁文渊的身子,听薛娘说一切都好时,脸上极为欣慰。过后又道:在下对江湖向往的很,潇洒快活,救人于水火,若是堂弟的身子好了,我也要去看看外面。似是说痛快了,丁谦终于告辞。 薛娘琢磨了一番问系统:他这是在撩我啊。 系统:估计是我给定你的人设太有吸引力。 薛娘:他绝不是个有内涵的人。 系统:啊? 薛娘凄然一笑:他这么肤浅的人,注重的只有我的美貌。 系统: 颂思院里丁文渊与往常一样,在书桌前练字,比之前又jīng进了许多。看见薛娘来了,笑意到达眼底,唤薛娘过来。 薛娘走到跟前,他才指着书桌上两幅字,眼睛亮晶晶的:你看区别大吗?哪个好? 这已经好几回了,拿着之前的字与现在的比,让她看哪个好。关键是从她刚进府到现在才多久,就算进步很大,两三天就这么来一次,谁能看出来区别? 薛娘心里默默问系统哪个是他现在写的。 系统说哪个都不是,都是七天前的。 啧,还学会耍心眼了。薛娘凝神看了会儿,皱着眉头对丁文渊道:为何退步了?与三日前让我看的那幅差别这么大? 丁文渊听了笑得愈发开心,让薛娘坐下亲自捧了茶给她,口中冒出一句:以后会勤加练习,肯定不能让你失望。 薛娘被这话撩的莫名其妙,只好面上装作什么都没听出来,一脸淡漠。屋里丫鬟都退了出去,薛娘问他可都收拾好了。 丁文渊看了眼窗外,这才道:都收拾清了,就等着晚上。这些日子你受苦了,还得跟着来回跑动。实在是过意不去。 薛娘不说话只是低头喝茶,丁文渊见她如此也默默无话,静得只能听见风刮过宣纸的声音。过了会儿,薛娘放下茶盏,两眼注视着丁文渊,轻声道:我倒没什么要紧的,只是你甘心吗? 丁文渊原本在发呆,听见薛娘的话又是一愣,然后紧抿着嘴唇,脸色沉了下来,冷笑一声:我要是就这么认了,怕是有人一辈子睡着都得笑醒。 薛娘心里暗想这次去庄子看来是不能太平了。她在颂思院多待了会儿,回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丁谦从东院出来。她连忙避开,找了楹柱遮挡。 丁谦每月都要将账目报给丁大户,今日本来是要去前厅,丁大户却觉得身上懒散,让他来后院房里。刚说完事儿,二姨娘就偷偷摸摸的让他过去。一进到屋里,二姨娘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让你去找个人把薛娘杀了,你倒找了个小混混,连人都没杀过!还是镇上的!你真是光知道吃白饭,什么事儿都办不成! 丁谦qiáng行压住火气,忍着伏低做小,温言软语地哄着她:好好好,我没用,真是该打。你别气了,你要是气坏了身子,我也活不成了。 二姨娘气仍未消,眉眼怒气冲冲:这个薛娘本事不知高出我多少,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她要修行自是不能杀生,你却做了这等蠢事! 丁谦搂过二姨娘,拥着她:别急别急,有我呢。丁文渊也好,薛娘也罢,都在府里,想要下手还怕得不着机会么。再说生意都是我在打理,丁老头儿对他儿子再好,眼下也离不开我。 二姨娘被这番话宽慰了些,又责骂了几句都被丁谦给劝好了。丁谦坐在凳子上,一把将二姨娘搂到大腿上抱着,在耳边说了几句。二姨娘顿时红了脸颊,娇嗔地啐他。 丁谦刚出门就变了脸,咬牙冷笑几声,因为心里憋着火,也未注意到薛娘。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二姨娘虽美,却也是半老徐娘,哪有小姑娘水灵。二姨娘向来在他面前娇蛮的很,时日久了,在心里萌生了将她这个包袱抛掉的想法,却无奈还需要她的支持,只能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丁谦初次见到薛娘,便动了心。一是她的美貌,二是她的修为。二姨娘让他去找人除了薛娘,有哪里会如愿。 薛娘见他走远,才从楹柱后面出来。系统把丁谦的心中是如何想的,在她耳边学了个十足十。此人变脸如此之快,二姨娘栽在他手上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傍晚,刚吃了饭,管事儿的就领进来个戏班子。因取讨点儿喜气之故,一人高的戏台常年搭着,披红挂彩,从不敢偷懒打理。 丁大户领着一家子坐在台下看戏,上面咿呀呀唱着,水袖飞转。薛娘不爱凑热闹,没一同去。丁文渊身子不容劳累,也没去看。 薛娘进了院子,念了一句口诀,顿时黑雾四起,她继续下去,周围终于变得清亮。拿了包袱便去颂思院。 丁文渊早已把下人支使得远远的,一等到薛娘,立刻从书架上拿下几本书,轻敲几下,书架翻转过来,露出一个入口。 两人刚一进去,书架就合上了。顿时黑漆漆的。 薛娘停住脚问:你身上可带了火折子? 丁文渊自责:我真是糊涂,竟忘了预备。 话至此,薛娘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两声无妨,摸着墙壁摸索着走。刚走几步,系统悄悄说:他带了,故意晃你的。 这样啊。丁文渊还真不是个纯良小白兔人设。 没火折子,步子迈得很小,丁文渊走在她前面。她感觉到他的呼吸重了起来,脚步声也有些发虚。果不其然,丁文渊忽然倒在地上,扶着墙大口喘气。 薛娘摸着他的肩膀:可还能坚持? 丁文渊喘气:能。 薛娘沉默几秒,抓住他的手臂放在她脖子上,准备背他往前走。丁文渊反应过来,拼命挣扎,无论如何都不肯。薛娘斥责他闹什么脾气,他反倒更来劲儿。 他带着鼻音:薛娘若执意如此,不如让我被那鬼怪害死罢了! 薛娘听了轻笑:你这么一说,我反倒连那鬼怪都不如了。 丁文渊顿时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过了会儿才道:是我不对,薛娘大可不必如此,只需扶着我就好。戏班子一来,如何也要唱上三出戏,时间富裕得很。慢慢走便是。 薛娘点头应了。她两手搀着他平稳地走着。黑暗中丁文渊的脸渐渐泛红,他用手指试探地搭在薛娘手腕上。心像是要跳出来似的。薛娘毫无察觉,过了一会儿,他将一只手都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