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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满心疑问,却因为找不到证据而无法落实。 等他们回到古堡的时候,徐音音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整个上午她一共抛了几十次铜板,徐乐乐根据卦象提示找寻了许久,也没发现任何与死亡相关的线索。 她撑着下巴,阴沉着脸望向地板。 徐乐乐没有感知出来情有可原,可为什么就连姑姑也没发现问题源头呢?而且,今天在跟随徐乐乐于古堡中穿梭时,他们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古堡东侧的塔楼全天死锁。 徐乐乐带着她走到塔楼门口时,她尝试着开门,随后管家就到了。他告诉徐音音那里面是储物间,不对外开放。 像是怕他们发现塔楼的秘密似的,管家一直守在那里,直到他们走出很远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徐音音咬着手指,眸色微暗,“乐乐,我们再去一趟塔楼。” 徐乐乐不想去,他对整栋古堡有种莫名的排斥,直觉告诉他,为了安全最好是留在自己房间不要乱跑。 徐音音冲着摄像师做了个手势,让对方停止拍摄,随后穿上鞋子从沙发上下来,径直走到弟弟面前。 她俯身,头发从背后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 “你不用进去,我和姑姑下去就行。让你跟我一起,不过是掩护。” 徐乐乐看了眼姐姐的身后,一张苍白的脸压在了徐音音背上,几乎跟她的侧脸黏在一起。徐乐乐心脏快速跳动,下意识“啊”了一声。 摄像师扛着机子的身形一晃,本能的,把镜头移动过去。 徐音音身材窈窕,弯下腰后显得双腿越发修长,摄像师想起对方之前示意自己暂时停拍,正想将镜头转开,忽然发现视野中多了一点什么。 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女人背上,似乎趴着一个虚无的轮廓。 看上去,像一个人。 摄像师往后踉跄一步,一屁股摔坐到地上,摄像机也从手中脱落,镜头与机身分离,飞出去老远。 摄像机价格大都很贵,若是平时,摄像师一定早就爬过去查看机器了,可是现在,他的身体宛如被水泥灌住,僵硬地定住了。 那个趴在徐音音背上的东西,渐渐显露出完整的形态,是个漂亮的女人。 摄像师瞬间想起,她就是自己梦里的那个女人! 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怔愣地望着对方慢慢走近。 女人冰凉的手指插|入头发,五指张开稳稳地扣住摄像师的后脑勺,呵气如兰,“不小心被你发现了。” 轻柔的语气好似情人的耳语,摄像师终于找回一点心神,可惜,里头包裹着邪念。 他痴迷地望着那张脸,终于看清了,五官精致,很美。 徐筠柔轻轻笑了,当着姐弟俩的面亲吻上摄像师的嘴唇。徐乐乐眼睁睁看见,摄像师的脸色越发灰败,但他的手臂很有力量,生怕怀中的女人跑了。 是的,他很怕她离开。 每次梦醒发现怀中没有她的存在,摄像师就忍不住一阵失落。 摄像师感觉自己泡在冰冷的水中,那些水从四面将他围住,轻柔地触碰着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战栗的同时,也忍不住沉迷想要继续往下陷。 徐乐乐死死抓着桌角,扭头冲徐音音问:“她在做什么?” 徐音音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吸他的阳气,没什么。” “没什么?!”徐乐乐焦急道,“他的脸色都不好了,你快去阻止她!” “你别拉我!”徐音音被推搡得前后晃动,险些没站稳,“你疯了是不是!” 徐乐乐惧怕徐筠柔,但也怕闹出人命,只能不断地对徐音音道:“你快去救救摄像师!他快不行了!” 徐音音:“人不会死,等会儿他自己去晒晒太阳就好。” 徐筠柔移开嘴唇,苍白的唇瓣似乎多 了一点血色。那抹淡红落在徐乐乐的眼底,仿佛是刚吸过的人血。 他害怕的往后退而了两步,拉开门,拔腿就跑。 走廊空荡,不断回荡着自己的脚步声。 徐乐乐总感觉有人追在身后,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看。他来到一楼,正要离开古堡,正好撞上迎面进来的陆汀。 林归眼疾手快,一把将陆汀拽开。 走在后面的秦岳就惨了,跟徐乐乐脸撞脸,差点把鼻子给撞歪了。鼻尖上的酸痛刺激着泪腺,两人跌坐在地上,一起抬手捂住鼻梁和眼睛。 徐乐乐倒吸口凉气,咬着嘴唇忍了忍,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另一边,秦岳也被陆汀扶了起来。 秦岳被撞狠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陆汀默默地递给他两张纸巾,“擦擦眼泪。” 秦岳尴尬又羞愤,胡乱擦拭两下眼角,生气地问徐乐乐:“你跑什么跑,都不看路的吗?” 徐乐乐的惊惧因为这一声愤怒的低吼,奇异的平静下来。 他愣怔地抬起头,望着陆汀喃喃道:“我姐姐她……” 余光瞥见一旁的镜头,徐乐乐忙闭上嘴。他低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抬头对陆汀道:“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陆汀看他一瞬,点头:“好。” 两人远离人群,来到走廊另一头的书房。屋子里四面书架,每个架子都整整齐齐堆满了各种书籍,据管家说,这些都是史先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