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079节
“这是一块玄铁石。” 而玄铁石这三个字,也是让文渊帝不由的愣了一下,而后他连忙再是拿起那块石头,身为皇子,自然也是广读天上之书,更是要有一定的见识。 而玄铁石,文渊帝想来也不会陌生。 玄铁,是铸造神兵的好东西,可以制成好剑。 “那扇石门不小,也是拉了几箱之多,所以我准备将这些都是的送到武器司那里,做些兵器出来,到时送往军中。” “圣上可是想要?” 烙衡虑问着文渊帝,玄铁难得,单是一块,就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就更不要提,一道厚重的石门。 而玄铁做出来的兵器,非是一般的凡铁可以相比,哪怕是通由融铁术而成的精铁,也都是差了不少。 虽然那块玄铁的品质并不算是太好,可是锻造出来的兵器,却定是比一般刀剑要好。 “自是要的。” 文渊帝握紧了手中玄铁石,他是男子,虽然坐于了此位,可是这心自也都是有着的一分强者之念,而身国一名强者,怎么可能没有属于自己的一把好剑。 那等做好,也是给圣上送上一把。 烙衡虑轻抿着杯中的茶水,而文渊帝已然也是放松的神色,也是让他知道,此事在此,也是这般的便是揭了过去。 当然有些事情,文渊帝可能未必会全然的信于他,他会相信自己所查出来的。 那便让他去查。 他到是不怕别人查? 本就是事实,你就算再是查,那也都是事实。 有就是有,没有也就是没有。 不可能将那些子虚乌有之事,硬是给他编出来一些什么事情? 文渊帝再是观察着手中的石头,神色也是有了一些期待,当然对玄铁所能打造出来的兵器,也是心生了向往。 他将玄铁放下,这才是想起了什么? 正巧的,也是趁着烙衡虑在,他还有不少的事情,也是要同他商量的 此事,已是烦了他许久,他都是与各大臣,商量了好几日,却仍是没有拿出一个好的办法出来。 “皇堂兄,我有事要同你商量。” 而他也是正色了声音。 现在他们也是要说正事了。 烙衡虑握紧手中的杯子,而后再是放在了一边,他轻轻抚平了自己的衣角,圣上有何事说? 文渊帝此时怎么的都是有些尴尬。 可是身为一个帝王,除了要有一定的魄力之外,当然也是要有着极厚实的脸皮才行,不然的话,怎么可能面对那些文武百官,又怎么可能没事多是压榨一下烙衡虑。 “皇堂兄,我们春播种子并不多了,若是无种下田,那么如何的,还能让田里长出粮食出来?” “你有何法?” 烙衡虑问着文渊帝,他应该也是想到了办法才对。 文渊帝摇头,“并无办法。” “花银子买吧。” 烙衡虑能给他的,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建议。 “唉……” 文渊帝轻叹了一声,“朕与众臣商量出来的,也便是此法,就是这买种子一事,朕想要让皇帝兄亲自去一次。” 去哪里买,要怎么买,要花多少的银子?这些事情看似简单,可是实则里面的门门道道,也是多了去了。 而诺大的朝堂,除了烙衡虑之外,他还真的不知道有谁可以派,有谁可以担此大任? 烙衡虑一直都是喜欢在外游历,他对于各地都是有过一定的研究,所以要买什么种子,又要买了多少,他都是深知一二。 第1974章 还是他去 而且这花银子买种子,与买粮相同,都不是只有银子,便能买到好的。 他都是怕,他不管派了哪个人出去,这些人若是不好好的做事,再是中饱私囊,既是花了银子,又是没有买到好的种子,到时这些种子种没有种,有什么相同? 那么百姓的那些地,也不就是白种了,到时明年再是一次粮荒,那么他大周的百姓又要如何是好? 所以他派不得别人,就只能让烙衡虑辛劳一次。 “我本是要离京的。” 烙衡虑淡淡的说道,也是有些蓄意的刁难,这崽子长大了,心野了,不教训一下,还真的就以为他就喜欢这京城. “我答应过你皇堂嫂,要带她出去开新的铺子,她已有一年多未离开过京城,以着她的性子,现在已然也都是憋坏了。” 文渊帝不由苦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有这么一个到处爱走的王妃,烙衡虑怎么可能不陪着。 两人这要一出去,八成一两年都是不会回来。 而现在他们真的不能走,尤其是烙衡虑,粮荒未过,他若是走了,让他派谁出去? 他站了起来,向着烙衡虑行了一礼。 “这一次也是劳烦皇堂兄了……” 烙衡虑从宫里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打着呼噜的小狐狸。 它这是吃饱喝足了,肚子撑的都是要炸了,怎么的,府上可是克扣了它的口粮,用的着让它一到宫中,就跟饿死狐投胎一般,将自己撑的快要死了吗? 长青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年年直接就跳了进去,给自己找了一块地方,趴在那里就睡了起来。 它是一只机敏的狐狸,只有呆在主人身边,才会如此的放松,而不像烙白这只没心眼的,也不怕被人给抓去了炖汤。 “走吧。” 烙衡虑坐好之后,也是对着外面说了一句。 他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肚皮之上,手指轻抚之间,也是有着一股养生气流从他的手指而过。 烙白哼哼了两声,将自己的小白肚皮露了出来,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这只狐狸现在心情有多好的。 等到了府中,烙衡虑将烙白放在那块虎皮那里,他自己则是去了香室,沈清辞既是不在屋内,那么必然的,也就在香室当中。 她一日大多的时候都是如此过的。 香室,屋子,屋子,看室。 日子过的是有些乏味可沉,可是之于沈清辞而言。 这样的日子却是她喜欢的。 他推开了香室原门,而后一缕清香迎面而来,初闻之时如同梨花绚丽,清甜干净,而后似是白兰花般,幽静雅致,再是之后,却又如了一缕细风,风起微香,风落,香至。 到是好闻。 “新香?” 烙衡虑走了过去,也是坐在了沈清辞的对面。 他与沈清辞在一起如此久的时间,也是跟着她做了不少的香料,当然也是认识了一些,可以说,沈清辞每一次调出来的新香,他都是知道,当然也都是闻过。 所以这是不是新香,他一闻便知。 “是新香。” 沈清辞拿了一个清巧的小瓶,也是放在烙衡虑面前,而后她在桌前撑起了自己的脸 “我用在娄家找出来的那些香方做出来的,这才是第一味,等再是多出上几味,就可以拿到铺子里面卖了。” “对了,”她换成单手撑脸,也是拉住了烙衡虑的袖子在玩着。 “反正最近无事,我们去京城外面的庄子住几日。” 她在此地呆的有些烦了,想要换个地方,虽说不能离开京城,可是他们可以去自己的庄子,那样也不错啊。 “现在还不能去。” 烙衡虑伸出手,用袖子擦了一下她的脸,这脸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脏了。 沈清辞眯起了双眼。 “他又是找你做事?” 果真的,这就是多年的夫妻,哪怕不可能真的做到知晓彼此的心事,可是单从言行,眼神,还有语气之间,便是可以大估的判断出来,发生了何事? “因为春播,我们并未有太多的种子,所以我要去解决种子之事。” 烙衡虑也是没有瞒她,也是实在的无法瞒住她什么。 快则明日,慢则三日后,他便是要离开京城,想要瞒谁也是无法瞒住她。 “他们把种子也是吃了?” 沈清辞微皱着秀气的眉毛,完了,好像她也是将此事给忘记了,当初只是想着先是饱了肚子,却是没有想过,这若是开春之后,要留种子之事。 “是。” 烙衡虑点了点头。 “大多的都是吃了,所以现在的我要去各国买上一些种子,此事,到真是不能交于别人。” 其实烙衡虑也是知道。 此事由他来做最为妥当。 他既是深知地形,同时的也有到处出行的经验,最主要的事,他不会贪了皇家的银子,而买了不好的种子。 所以这一次,哪怕文渊帝不提,他可能也会主动请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