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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444节

    “真好,”他闭上眼睛,也是困了想要好生的睡上一觉。

    “皇堂兄啊,你莫走好吗?”

    四皇子突然睁开了双眼,也是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却是将自己的手又是放回了被子里面,他早已长大成人,断是不能再是孩子气了,他日后是一国之主,莫不成还要一辈子也都是无法长大?

    第917章 游街

    烙衡虑仍是坐在一边未动。

    “我今夜不走。”

    “谢谢皇堂兄。”

    四皇子终是闭上眼睛,也是要睡着了,四周都点着上品的安息香,定然也是可以让他睡个好觉,自是知道先皇不在了之后,他便没有好好的睡过了。

    而此是他终是睡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是离先皇最是近的地方。

    “父皇,你也可以安息了吧,害你的人,终是没有什么好的下场,还有大周的江山一定不会倒,儿臣会用儿臣的余生,好好的护着先祖打下来的大周江山。”

    外面一连吹了几日的风终是停了下来,烙衡虑从窗户望了出去,原来这天竟是有些晴了。

    只有夜,仍是微凉。

    第二日,晴空万里,不少的人都是家中走了出来。

    京城的天都是阴了半月了,总算是的这天儿,开始放晴了起来。

    各大臣早早的,便是到了朝堂之上。

    丞相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缩头不语,这不用说也知道,晚上定是没有睡好吧。

    “听说他早上还不来上朝。”

    俊王爷小声的同沈定山和林尚书说道,他们三家可是姻亲,自然的也都是亲厚无比,三家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这都是过了多久,他们总算是可以聚在一起,可以放肆一回了,当然也是可以好好看看丞相那个老东西的丑态,这国丈当的也是厉害啊,都是差一些将自己当成了皇帝了。

    现在好了,新皇中风了,他的帝王梦,想来也都是到了头了。

    这不来也是正常,谁愿意来,谁知道来了会遇到什么事,又会被定成什么样的罪,而且这一日上朝,不来的可是大有人在,就算是没有十个,也是都是八个了。可是现在不都是来了。

    “那怎么来了?”林尚书问着,这声音也是没有压低,应该能听到的,都是听到了,不应该听到的,那也是听到了。

    “还能怎么样?”俊王爷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再说了,现在的局势可是来了一个大反转的,若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这几日他们的憋屈的日子不就是白过了?

    “哼!”他冷笑,“有人可是装病的,结果却是被宫内的护卫从被子里面给挖了出来,听说,还是光着屁股的,这不用说也都是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事了,都是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好生的节制一些?”

    这说的丞相简直就是臊的脸都是红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他,他的脸已经是被丢的不能再丢了,尤其上朝之前,他因睡的过晚,也是喝了一点的酒,结果当是宫内的护卫进来之时,他都是没有醒,结果直接那些护卫二话不说的,便是将他从被子里面拉了出来,当时的丑态,就连他自己想起,都是恶心,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体露在了外面,尤其像是这种,穿着衣服还是人模狗样,可是脱了之后,就一陀白花花的肉,老皮老脸的,日后定要给他安上一个不知羞的名子。

    “你说今日会发什么事?”

    沈定山问着两位亲家,如此的兴师动重,哪怕是不来的,都是给挖来了,便是那些外官也都是来了,就算是沈文浩还有宇旭旭这样从来不上朝的官员,也都是到齐,怕真不是什么小事?

    俊王爷看了看前方的龙座,“那还用说吗,自然是尘埃落定了,不然的话,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哈哈……”

    沈定山抚着自己的胡子,“这队站的好,站的妙。”

    “也是,”林尚书本就是一幅清高的样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偏生的却是能够气死人的赶脚。

    ‘这笑到了最后才是笑,有些人笑的太早了,都是将肚子上的面的那圈肥肉给笑的晃了。“

    而他们话也是令一边的大臣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而在文武百官当中,最胖的可不就是丞相了,能将肚子的肉笑的晃起来,也非是丞相莫属。

    丞相更是一脸的灰败,若是以往,早就已经一甩袖子,不可一世。

    可是现在谁让他已是失势了。

    而在此时,他并不知道,就在宫内,一顶软轿也是在宫中路上走着,走的并不快,还是走的相当的慢,本身只有一刻钟的路,现在已是生生的走了一个多时辰了。

    而宫里的太监宫女,还有大小的主子,甚至就连新皇新纳的那些妃子也都是过来看了。

    就见新皇还是这着龙袍,关上带有九龙金滚,他他坐在了地上椅子上,就连脖子也都是抬不起来,品眼歪此,品水直流,走了一路流了一中和,就跟一个白痴一般。

    所有的太监宫女也都是看到了新皇的模样,悄悄的在一旁切切私语着。

    都是成了这样了,再是好的龙袍,也不可能穿出天子的样子,如此丑的人,还怎么当天子,这看一眼都是感觉恶心,更何况还得天天的对着。

    更是有人说,这位新皇失了德,所以上天才是降下如此的罪。

    新皇就像是一条死狗一般,只能是被抬着走。

    再一次的,他就如被扒光了所有的衣服一般,这样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所有的自尊,全部的荡然无存。

    四皇子,这一次,真狠。

    他不但是让新皇没了尊言还有的,便是的余下的那些岁月,他会让他好生的活着,活到死,也都是要带着这些屈辱而亡。

    终生将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就这样,口眼歪斜的新皇被抬着,当着众人的面,绕了整个皇宫一圈,最后再是绕到了朝堂当中,而后再是妥妥的将他放在了龙椅之上,甚至那些内侍,还要将新皇的龙袍打理的干干净净,连一丝的折痕都是没有,可是,哪怕再是干净的龙袍,也都没有一个口眼歪斜,又是口中流流涎中风皇帝来的令人震惊。

    不久之后,许还有人在想,这圣上非是中风,而是被拘禁了起来,可是此时这么一个新皇放在他们的眼前之时,便没有再是敢说这一句了。

    中风如此重的,这一辈子也都是废了。

    而丞相张大着嘴,也是看着龙椅上方的新皇,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双腿一软,也是跌坐在了地上。

    第918章 大势已去

    完了,这才是真的完了,他们丞相府的百年的基业,完了。

    四皇子负手而立,皇家的教养就是的礼仪坦然,身本自也是带着一丝的帝王之气。

    这时已有一名太监走了过来,正是先帝身边的胡公公,胡公公恭身上前,看了新皇一眼,嘴角的弧度也是不由的一抬,那眼里有种阴森森的恨意。

    胡公公上前,也是打开了圣旨,而后文武百官也都是跪在了地上。

    沈定山同两位亲家都是交换了一个彼引都懂的眼神,这不用说也都是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了,这四皇子是要继位了。

    果真的,这是新帝的退位召书,新帝因病,退位于四皇子,才是坐了短短几日皇位的新皇,还未开始施展自己的宏图大志,已然陨落在了这个存有万物的世间。

    万物皆有灵,不是他以一已之力,便是能够颠覆的。

    圣旨一下,四皇子即成了这大周的君主,正大光明,理所应当,也是众望所归,至于口眼歪斜的新皇,已是被送了回去,当然,他不用担心自己会无人伺候,相反的,他就连屎尿也都是被人精心伺候,也会让他一直的活下去,活到老,也是活到了死。

    太皇自是不用担心。胡公公站在太皇的塌前,垂目低首。

    太皇大可放心,咱家定会好生的伺候太皇的,圣上有令,太皇定要长命百岁才成。

    新皇张大了嘴,已是心死如灰,唯有两行清泪终是无声的划过了嘴角。

    大势已去,余生难度。

    九月初二,吉,宜出殡,先皇灵柩已被送入了皇陵,国丧满。

    九月初六,吉。四皇子登记为帝,国号文渊,史称文渊帝。

    新帝登记,百业待兴,文渊帝免三年赋税,惠及万民。

    而朝堂之事,终是尘埃落定,丞相以及其党羽,也都是被寻了不是,不动声色的便被换了,朝堂经历了一次大的换血之后,终全是成了文渊帝之人,这大刀阔斧,便是做了几样有关于民生之大事,也在民间被称为明君。

    而此时那位向来都是不勾言笑的天子,双腿都是贴着绿泥巴,正在粗鲁的啃着烧鸡,哪还有一代帝王的风范与气度。

    “朔王爷到!”

    外面有人高声的喊了一句。

    四皇子,不对,文渊帝直接就坐了起来,手中拿着的烤鸡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好,他直接就拉起了被子,将手中的烧鸡赛了进去,耐何的这烤鸡可是才出锅的,差一些没烫的他跳起来。

    这时外面已是走进来了两人,是烙衡虑还有沈清辞。

    参见皇上。

    烙衡虑行礼,沈清辞也是标准的宫礼。

    文渊帝轻咳了一声,也是令余下的人都出去,当了皇帝比当了皇子还要麻烦,也不知道这个皇位有什么好的?到真的不如他当皇子之时,自由散漫。

    现在他每日都是累的跟条狗一样,有着处理不完的国事,还要当成猪,被众大臣逼着生娃娃。

    如此苦逼的日子,怎么的还要刀枪火海的抢过来。

    烙衡虑带着沈清辞坐下,再是抬头淡扫了文渊帝一眼,“偷吃也不知道擦下嘴?”

    文渊帝被烫的龇牙咧嘴的,可偏生的还要忍着疼,谁知一眼便是被烙衡虑给发现了,他抹了一下自己的嘴,他这罪造的做什么来着?

    烤鸡还是烫着他的皮,他都是感觉自己差一些成了被烤焦了皮的烤鸡一般。

    不久之后,有太监走了过来,再是给烙衡虑还有沈清辞上了一杯茶。

    烙衡虑拿起了杯子,也是放在沈清辞的面前,沈清辞接过,坐在那里便是喝了起来。

    “圣上的腿,恢复的如何了?”

    烙衡虑已是改口称为圣上,理不可废,此时已不同往日,现在的四皇子已是文渊帝,自是不能随意的造次.

    “朕已是甚好了。”

    文渊帝再是龇了一下牙,这真是不习惯,可是总归的也要习惯,还要如此的一直做下去。

    “皇堂兄可是要再是开上一家一品香?”

    文渊帝的眼睛再是一亮,这每开一家,他便有至少二成分红拿,还是未出半分本钱,也是未出半分的气力,却是白得了这两成,不要小看了这两成,两成也是不少了,主要也是因为这一品香本就不是沈清辞一人独拿,而是分为了五份,沈定山与沈文浩各得两份,沈清辞容一份,沈清辞自己也是拿了一份,每人便为两成。

    而沈定山的那两份,不用说,也都是经常补贴于军士,这也就是等于朝廷拿了四份,可是拿的最大的,每一家的一品香的生意,一年比之一年要好,若是按此发展下去话,每年他们都是会各得百万两银的银子,若是多开上几家的话,便有可能是千万两。

    有了这千万两的银子,怎可不兵强马壮,可以说一品香自是在先帝之时,便已是给大周的江山做出了不估量的贡献。

    也没有哪位商人,会拿出如此多银子,用作于军费的,他现在才是感觉三皇兄太过天真了,他空有的宏图大志,不死在中风里,必是要死在银子上不可。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杯子,“准备在长临开上一家。”

    “长临?”文渊帝了挥了一下手,也是坐了起来,结果好巧不巧的,被藏在地怀里的那只啃了一半的烤鸡咕噜一声,也是掉在了地上,而且不是留下了他好几个牙印子,不用说,也都是知道这是谁啃的了?

    烙衡虑与沈清辞对于地上的掉了的烤鸡也都是视而不见,文渊帝自小便是如此,烙衡虑看的多了,沈清辞的也是见的多了。

    文渊帝尴尬不已,一边的吉祥见状,精明的连忙将地上的东西给扒拉在自己的怀里,再是向着天子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