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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390节

    “我出去走走,”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走出去,阿南明白的揉了一口气,一会准备找些活计给自己做,这样的主子再好伺候不过,就是她有些揣摩不了这位的心思,尤其是今日,她怎么都是感觉跟在她身边的她,已是被隔决出了千里万里了。

    而后再是也走近不了。

    沈清辞的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手中还是端着碗。

    她走了过来,也是在烙衡虑的面前蹲下了身子,而后将碗放在他的面前。

    烙衡虑刚是拿起了筷子,一直微平的浓眉却是不由的紧了紧。

    “阿凝?”

    他试探性的问着。

    “恩?”沈清辞坐了下来,也是不顾自己的衣服,衣服什么的,脏了再洗,反正她在这里爱滚泥巴之事,几乎尽人皆知。

    烙衡虑再是拿起了筷子吃着饭,而后伸出手放在沈清辞的头顶上方,轻轻的抒了一口气。

    而沈清辞却是不由的鼻子一酸,也是忍住眸底掉下来的眼泪。

    “阿凝,不哭了。”

    烙衡虑放下了碗筷,他是沈清辞的枕边人,自己的妻子是何种性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可能不懂得?当是沈清辞的进来这时,他就知道,她想起了以前的事,也是想起了自己是谁?

    沈清辞握住了他的手,却是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些铁链磨在人的皮肤上之时,被磨破皮的生生疼痛。

    “别做傻事。”

    烙衡虑沉下了脸,他再也不想看着她出事了。

    沈清辞用力的抓紧他的手指,双手也都是不时的轻颤着,她连忙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先吃饭。”

    “好。”烙衡虑再是端起了碗,吃着碗中的饭,也是多亏了沈清辞一日三顿给他送水送饭,否则,他现在不是被饿死,也便是被饿的半死不活的。

    不要以为齐远让他过来,便是给他好酒好菜供着的。

    沈清辞等到了烙衡虑吃完了饭,还是没有走,怎么办,她舍不得,她好不容易才是见到了他,却又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

    “回去吧。”

    烙衡虑伸出手,放在她的脸上,看到她如此的健康,他的心里比什么时候都是要安定,“不用担心我,我自会出去的。”

    “好,”沈清辞点了一下头,这才是从狗洞之内爬了出去。

    她又是躲在了一边,然后看着门口把守的几人,虽然她的眼睛只是看到了这么几个人,可是她却是知道,这里的四周,还藏有其它的人,齐远如此一个老谋深算之人,怎么可能不事先安排好一切。

    所以烙衡虑所说的是对的,她现在不能轻易行动,否则要是打草惊蛇,她怕会害了烙衡虑的命,他才是九死一生,而她自己则是死里逃生。

    他们两人一路行来,到底受了多少的罪,又是遭受了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而如今他们所走的每一步,皆都是如履薄冰,也是不得不多加的小心。

    她将碗拿去洗了干净,才是藏好,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内。

    习惯性的,她摸向了自己的腰间,她的荷包呢,莫不成是什么时候丢了不可,不对,不是丢了,她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她的荷包,在被沈月殊抓住之时,便已是没有了。

    这一对果然的才是真正的了夫妻。

    一个害她,一个害烙衡虑。

    若是早知道如此,沈月殊这个女人,便绝对的不能留下。

    不过……

    第818章 树秃了

    恩,她再是一想,好像也是想到了什么?

    她的记忆才是恢复,所以有些地方都是断了,也是需要一点一点的理顺才行。

    对了,她怎么将那件事情给忘记了。

    沈月殊现在可是如同毒人一般,她就不相信,这一次齐远回去,不会见沈月殊一次,不会不同沈月殊同床共枕。

    而齐远这次回京,也必会面见那一位,两人再是狼狈为奸,自是不在话下,却不知,他们的身体之内,已是被埋下了短命的东西。

    管他机关算尽,可是最后却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中,到也算是他们一个好的死法,虽然不能让他们的名扬千古,却也是可以遗臭万年。

    外面的阿南走了进来,手中也是抱着一个花瓶。

    “奴婢看外面的花开的正艳,给夫人剪上几只过来,夫人可是喜欢?”

    沈清辞抬眼过去,到是在看到了花瓶之时,唇角微乎其微的向上抬了一下。

    而阿南便是知道,她是喜欢的。

    没有哪个女子是不喜欢花,不喜欢香,否则,京中的那个一品香,也不可能日进斗金,已是开了十余年了,早已经坐稳这天下第一香的名号。

    若不是只有这么两家,怕是这这天下的财富,还不给他们赚光了不成?

    阿南连忙将花放了下来。

    “夫人若是真的喜欢,明日奴婢再是给夫人采上几枝过来。”

    “好啊,”沈清辞的轻嗅着这些花香,到也真是喜欢,就连眼中也都是染尽了一些点点的笑意。

    而阿南见她笑了,不觉的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主子也实在是太冷了一些,不太爱说话也是罢了,更是不爱搭理人,一日也都没见她多几句话出来,让这个伺候她的人,天天也都是憋的慌

    现在总算是见到她笑了,到是不容易。

    而在阿南走了之后,沈清辞的手仍是放在那些花上,手指微动,却是在摘着上面的花,她将上面的花一朵一朵的摘了下来,再是放在了桌上。

    当是阿南第二日要拿走花瓶之时,却是发现这花好像少了不少。

    这剪下来的就是剪下来的,她摇头叹道,还没有一日,便是成了如此,看来,以后还要多是剪几次不可。

    就是她在剪了几次之后,就发现这花好像也是秃的有些太快了,每一日都是要换上两次,可是这真是秃的太快了一些吧,再是这么下去,她都是要将那棵树给剪光了。

    “今天怎么少一些?”沈清辞在桌前撑起自己的脸,也是望着桌上放着的那个花瓶,了了的几枝,也是没有起初那般绝色,到是显的无精神的平庸了些许。

    “夫人,树快秃了。”

    阿南也不想剪这些没有精神,也是扭曲不好看的花,可是真的没有什么能好看的,因为那树真的要秃了。

    “这样啊……”

    沈清辞明白了。

    “我们出去走走,我看哪里的花好看,你每日都是给我剪上一些,这屋子有些太过单调了,不是太喜欢,还是要多些带着生命的东西。”

    其实这哪是带什么生命,当是离开的树枝之时,便已经是死的了。

    阿南自然也是高兴的,只要别再让她祸害那棵树就好,再是祸害下去,她去哪里给她找新鲜的啊?

    第819章 提前回来

    沈清辞其实这还是第一次站在外面,以往她都是不想出来,也是不愿意见太多的人。外面的清风拂面,到也是一个清暖的季卫,此时没有飞花,没有落叶,只有一片的安然洁净,她抬起脸,双瞳之间,也是映出了此时的蓝天白云。

    “这个吧。”她指了一个。

    阿南一脸的欲言又止,她可不可以说,这个只是普通的叶子的,能好看吗?

    可是主子说的话,她好像也不能反驳,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主子说好看,那就是好看,主子说难看,那就是好难看。

    “还有这个,”沈清辞的再是指了几样。

    “都是记住了没有?”

    她问着阿南,“嗯,多拿几个瓶子吧,这些都是挺好看的。”

    “哦,好。”

    阿南听到了,当然也是记下了。

    她这个人好就好在,不是太多话,只要主子说了,她就会去做,绝对的不会问太多的话,说太多的事情。

    而等到沈清辞一觉睡醒之时,便已是有几瓶各种的叶子摆在了屋内,她坐了起来,然后穿好衣服,再是上前,将这些叶子一片一片的摘了下来,也是在无人之时,将这些叶子砸碎,再是用水调和均匀,大概等了几日之后,她将这些都是做成了小小的香珠。

    到是运气,让她凑足了这些东西,而有了这些,她就不算是被动了。

    这一晚,她正在睡着,直到一种令她全身发冷的感觉传来,她不觉的也是微微睁开了双眼,屋内除了一室的暗光之外,什么也是没有。

    外面似乎是有着什么声音,这是……

    她再是闭上眼睛,也是尽量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外面的门吱宁的一声开了,有人也是走了进来,而不用猜,也便是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般如同毒蛇般阴冷的气息,除了齐远之外,别无它人,他到是回来的早了一些,按着当初阿南所说,未到一月,他便不可能回来。

    可是偏生的,只有二十余日,他却是回来了。

    看起来,她不能再是等下去了。

    以着此人的心狠手辣,若是让他知道,她早就已经恢复了神智,还不知道会再是用何种的办法对付她,这个人什么都是可以做的出来,什么也都是敢做。

    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计后果的疯子。

    齐远轻步的走了进来,也是站在了床塌前,一身的风尘,就连眼睛也都是透出了一些不觉的疲惫出来,可是当他的双脚一站在这里,当他的眼中,看到了她,这周身的疲惫到是全部的消散了,他感觉,他还可以留这个女的时间长上一些,不对,再是长上一些,若是她一辈子也是想不起来,只要像是以前那般,将她的身心,皆是给他,那么,他便不会介意了从前,她想要什么,他便会给她什么。

    他再是上前了一步,而后坐了下来,也是伸出了手,可是手却是不知的,怎么的也都是落不下去。

    你说你要是一直有这般乖的那有多好。

    他微微的弯起了唇角,可能就连他自己都是未曾留意过,原来,此时他的笑,竟是不染心机,也是不染其它。

    只是,突然的,他的瞳孔微缩了一下,眼中最后映下了就是她睁开的双眼,而那双眼睛又清又冷,里面除了厌恶,便再是无其它。

    “你……”

    而他也只是来的及说了这一个你字,而后他的鼻子吸入到了一种莫名香味儿,他用力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唇内也是尝尽了血腥之味,还是低档不住那种突然而来的困倦。

    他本就是一路风尘百来,数十日,也都是未曾好好的合过眼,而此时,这样晕眩,竟是令他连丝毫的清醒也都是留不下来。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手指的关节几乎都是泛白的,他抓住了一边的床塌,可是他再是阻止,都是无法阻止,那些向她的袭来之时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