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要不然妾身抱您上床休息
第四百零七章 要不然妾身抱您上床休息 恰在这时,去接春巧的霍钟也走了过来,看到岳琉璃,他是又惊喜又迷茫,还带有诸多无奈。 内心几番纠结下,才走上前行了一礼,道:“王妃殿下!” 岳琉璃扭头看他,“霍钟”两个差点脱口而出。 虽然让她给憋了回去,但看她那意向凌云霄已经看出来了,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周身气息也降到了冰点。 三个人感觉气氛不对,春巧也适时止了哭声,擦了把泪默默地站了起来,朝凌云霄福了一礼。 霍钟也跟着看了过去,正要说话,凌云霄却兀自转身,修长手指在轮毂上一滑,自己往前走了。 春巧见状,悄悄地凑到岳琉璃耳边,低声道:“主子,王爷生气了好像!” 岳琉璃:我知道! 她撇了撇嘴,扭头看着春巧,忽然问道:“你真的叫、春巧?” 春巧一脸懵,道:“嗯啊,主子,你没事吧?” 岳琉璃没理她,又转头看着霍钟,问道:“那你、叫霍钟?” 霍钟也有些奇怪,但还是点点头,道:“回王妃,是!” 岳琉璃就觉得胸口一疼,无奈地伸手揉了揉,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记得你们的名字,却唯独不记得他?” 听她嘟囔,春巧惊愕道:“主子,你刚刚说什么?” 岳琉璃也不隐瞒,道:“我把你们王爷忘了!他叫什么啊?” 春巧:“……” 在她看来,主子就算是忘了全天下的人,也不可能把王爷给忘了呀! 难怪刚才王爷看他们的眼神,就像要杀了他们一样!敢情是因为这个。 春巧咬着下唇,道:“那主子,你还记得冬芸吗?” 岳琉璃想了想,道:“有点印象!虽然记不起脸,但是名字有点耳熟!” “……”春巧已经不想再问什么了,王爷的名讳她是不敢乱说的,想了想,才道:“主子,要不然你还是去问问唐皇吧!” “弹簧?”岳琉璃没有听清,纠结着问道。 此刻,她方才知道,原来救她的那个唐笑,居然是唐国的皇上!而且还是她的结拜大哥! 这么重要的事,为毛她一点都记不起来,更过分的是,小丫鬟的名字,甚至是统领的名字她都记得,反倒是在她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个都很陌生! 她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自我分析了一番,最后心中暗忖道:莫不是大哥为了让我嫁给红毅,当真给我吃了什么能使人失忆的奇丹怪药?而且还是那种可以选择性失忆的药?这么高级的玩意儿,确定会在这个时代存在? 她一时想不通,春巧却又扯了扯她衣袖,凑到她耳边使劲压低了声音,说道:“主子,王爷现在的脾气比以前有增无减,你可要小心哄着,千万别再惹他生气了。而且我听说,王爷的腿受伤,好像、跟你也有关系,所以,你可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啊!” “虽然奴婢相信主子是不会伤害王爷的,可是目前看来,王爷那边似乎不太……”她接下来的话即便不说,岳琉璃也知道什么意思。 只是,岳琉璃眉头一皱,道:“你说他以前脾气也很臭吗?” 她才说完,春巧吓得赶紧制止了她,小手在嘴巴上比了个“嘘”,眼神偷瞄了下霍钟,道:“主子,这话可不能说!” 岳琉璃不高兴道:“那我之前是怎么看上他的?我该不会也是被强迫的吧?” 说着,不等春巧回话,她便自顾自说道:“我这情路也太坎坷了。诶,春巧,你说我现在要是去跟他要‘休书’,会不会挺伤他自尊……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春巧捂住了嘴巴,小丫头一脸惊吓道:“主子,你瞎说什么呢?” 岳琉璃气恼地推开她,斥道:“你急什么!我就是随口说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气鼓鼓地一边往前走一边抱怨道:“真是!不能做,还不能说吗?人生还有没有自由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跟着过来了!这岂不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嘛!”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踏进凌云霄房间的那一刻,还是带着万分小心的,而且心里莫名地也有些发虚。 房间里,凌云霄仍旧坐在轮椅上,靠在窗边的桌案上,像是在看什么又像是专程在等她。 岳琉璃轻手轻脚走过去,顺手倒了杯茶递了过去,道:“王爷,要不要我扶你上床休息?” 凌云霄没有说话,表情吓人。 想起春巧的嘱托,岳琉璃大眼睛闪了闪,背地里活动了两下脸上肌肉,试着挤了一个笑容,凑近了过来,一脸讨好道:“王爷,要不然妾身抱您上床休息?”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凌云霄却忽然抬头,看着她很是认真地说道:“好!” “……”岳琉璃有些傻眼,垂眸看着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呵呵一笑,道:“我开玩笑的,那王爷、您还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就行,如果没有的话,我那个……” 正说着,凌云霄突然大手一抬,岳琉璃愣了一瞬后,马上明白过来,当下扶起他的手搭到了自己肩上,同手一手试着去托他的腰。 结果试了两下之后,对方的身子纹丝不动不说,她自己倒是累出了一身汗。 岳琉璃暗暗叹了口气,无奈看着他,道:“王爷,咱好歹使一下力行不行,您这还真打算让我抱您过去啊!” 凌云霄脸色沉了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的双腿没有任何知觉,使不上力!” 听他这么一说,岳琉璃忽然觉得心里一酸,垂下眼帘,道:“对不起啊,我……哎呀,行吧,我去给你叫人!” 她说着,转身欲走,凌云霄一把又将她拽了回来。 岳琉璃猝不及防地又坐进了他怀里,惊慌之下,她抬头看去,凌云霄那双漂亮的丹凤眸正微微低垂着看着她。 说不出是柔情还是无奈,或许还带着些难以言喻的愠色,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宛若一潭幽静的湖水,想要瞬间将她吸噬进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