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只想要依赖你
冷老太太想到冷言泽说这孩子失忆,还是自己亲身父母造成的,对她的疼爱不由得多了几分,“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我知道你失忆了,奶奶啊只想要跟你说说话。” 纪凌然抬眸直直地看着她,眼底的戒备似乎少了几分,“你知道我失忆了?” “嗯,知道的。” 冷老太太示意着她坐下,才开口,“你失忆的事情我一早就知道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这次合作的事情我会人言泽好好帮你的。” 听到言泽的名字,纪凌然眼神止不住的失落,脑海里就这样想到刚才他和洛晴靠得那么近的样子,不由得开口。 “董事长,我和言泽的婚约是真的自由恋爱形成的吗?” 恍若她有些不相信了。 她似乎不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或者是未婚夫和其他的女人这般亲密,不是说他冷酷不允许其他人接近吗? 可是她看见的不是这样的。 冷老太太也是一愣,思绪飞快运转着,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你和他的故事很复杂,我一个老太婆也不清楚,不过你放心,言泽肯定是真心的。” 她了解自己的孙儿,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对什么女人动心过,特别是四年前失去了双腿后,整个人似乎都变了,阴鸷冷漠,锱铢必较。 她倒是没有想到会有人走到他的心底。 像他那样禁欲冷漠,高贵疏离,又将自己心封闭起来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个人是纪凌然,怎么会将这一切都安排好,甚至还亲自照顾她。 冷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你放心。” 纪凌然点头,可心底的不安却还在逐渐放大,虽然对冷老太太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觉,可是那种感觉不同。 没有了记忆,唯一能够依附的人却不在这里,她心底慌乱,甚至就连冷老太太说了什么都不清蹙,只是耳边嗡嗡的声音,让她更加烦躁不安。 冷老太太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你先去找言泽,有事情就过来找我。” “好。” 纪凌然几乎是逃一样地从门口出去了。 只是却直直地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抬头一看就看见冷言泽坐在轮椅上,眼神里含着笑,“出来了?” 一瞬间,纪凌然想哭,声音有些沙哑,“你一直在这里?” “嗯。” 眼泪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掉落下来。 冷言泽猝不及防地看着,因为这里到处都是人不能起身,只好伸手拉着她微微有些冰凉的手,声音不由得放柔和,“先跟着我离开。” 纪凌然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那双眼睛却直直看着冷言泽。 冷言泽自然是察觉到了,高耸的喉结滑动着,想吃的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你,是一个男人都受不住,轮椅地动作更快了。 很快,两人就回到办公室。 几乎是一瞬间,冷言泽起身就将她压在沙发上,直直亲吻了上去,从开始的疯狂到最后的温柔,小心翼翼地将吻着她的眼角,看着她气喘吁吁。 “怎么哭了?” 纪凌然抱着他的脖颈不松手,也不说话。 冷言泽看着自己怀中更多女人,第一次发现她竟然如此依赖自己,不用说他就知道这女人被带走肯定是心慌不安。 所以他才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听到里面的问话,瞬间他自己都有几分慌乱,可慌乱什么又不知道。 直到现在将人紧紧地锁在怀中,似乎才安宁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享受着安静。 不过冷言泽享受的不是安静,而是折磨。 怀中的人温香软玉,还用那双大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是一个男人都忍不住,可是他不敢在她失忆的时候要了她。 如果记忆回复,他甚至有些担忧。 想到这,握着她细腰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咬着她耳朵,轻轻厮磨着,甚至是故意将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 “帮我。” 性感低沉的嗓音就像是带着魔力一样。 纪凌然想要拒绝,可是微微松开手就看见他那双眼睛,顿时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红着脸点头。 太羞涩了。 冷言泽却一把将人抱进了会议室里。 里面渐渐地传来了呻吟声,忽而又被抱怨声掩盖住。 窗外的夏日阳光似乎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门口,正在敲门的秦风还有身后跟着的洛晴,虽然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是长久不开门,特别是秦风还知道纪凌然在里面。 眼睛闪过一丝打笑,果真他家总裁也逃不过美色。 不过看着洛晴眼神都是就变了,冰冷无情,公事公办的样子,“洛总监,总裁可能是真在休息,你晚一点再来吧。” 洛晴却不愿意,她刚才就听说纪凌然又到总裁办公室里。 “不行,这次的合同很重要也很紧急,必须要言泽签字。”说着,就想要直接闯进去,但是作为尽心尽职的秦风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整个人直直地守在门口,一副我不让地样子,“洛总监或许你可以思考思考你这份合同的价值值不值得你这样做。” 如果刚才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合同不过时几百万的利润而已,总裁可能看都不看一眼的那种,也多亏洛晴竟然说这种合同重要。 被打脸,洛晴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依旧是不甘心。 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好踩着高跟鞋气愤地离开。 秦风满意地拍了拍手,他觉得自己等会可以在总裁面前说一说,说不定奖金就翻倍了。 总裁办公室里休息室里,从卫生间裹着浴袍出来的冷言泽,头发还沾着未干的水珠,水珠缓缓地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最后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路往下,房间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格外浓郁。 不过他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纪凌然,嘴角的笑不由得深了几分,直接凑过去,“不热吗?不闷吗?” 纪凌然紧紧地攥着自己被子,嘟嚷着,“不热,不闷。” 脑海里一想到刚才的事情,整个人身上似乎都泛着红色。 这男人太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