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心服口
欧阳潇潇直觉上感觉欧阳琴这是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她了。 欧阳琴笑盈盈的说:“这令符,可是奶奶手上兵权的代表啊。” “啊?!!” 等到欧阳潇潇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自己的小院子的门口,手里还攥着欧阳琴刚刚给她硬塞过来的金卡和令符。 呃…… 刚刚那个趁她一阵子失神就赶紧连推带赶的把她从欧阳琴的院子里退出来的那个人应该大概肯定不是欧阳琴才对吧。 对对对,一定不是,刚刚的那些场景一定都是她的幻觉,幻觉,幻觉。 幻觉……幻觉个毛线啊幻觉! 欧阳潇潇在经过自我欺骗以后没有成功后就炸毛了。 原来欧阳琴也可以那样霸道蛮横吊炸天啊! “嘛……”一声轻叹溢出唇角,欧阳潇潇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两样东西。 这下子,可是真的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呢。 欧阳潇潇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精兵们。 这是欧阳琴告诉她这块令符的所能命令的精兵的位置,但是欧阳潇潇看着这些人都感觉这个世界都绝望了。 这就是所谓的精兵? 精兵? 精兵? 精兵个毛线啊精兵,这能算的上是精兵? 如果在前世看来,这顶多能算得上是一支能力中等偏上的普通军队罢了。 可是没能想到,在这古代的时候,居然就可以被称为精兵。 如果前世的那些人听到了,大概会想尽办法的准备来到这古代吧。 心里这样想着,欧阳潇潇也没有注意有人看到了她,而且他们也认出来,这就是最近京城中的风头浪尖上的欧阳潇潇。 这个废柴欧阳潇潇来到这里想干什么? 大多数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着的,可是欧阳潇潇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没有动作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些气愤了。 你来就来,你在那儿一直干站着干什么! “欧阳潇潇!” 一声厉喝从这些精兵中爆发出来,让欧阳潇潇终于回过神来。 “啊?”谁叫她了?谁?谁? 欧阳潇潇左顾右看也没有看到在精兵队伍中刚刚很无理的直呼她的名字的人。 所以说,到底是谁?用那样不屑以及不满的声音喊她? 不得不说欧阳潇潇在刚刚听到那声厉喝的时候心头的确有过不爽,可是欧阳潇潇也知道,对于这些精兵来说,身份什么的完全没用,能让他们臣服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实力! 在前世生活过的欧阳潇潇当然知道,对这些铁血铮铮的军队,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都没用,只有最强硬的实力对他们来说,才能算的上是最好的证明。 没有实力!除非你的脑子能够把所有的东西都计算在内,否则,你就别想在军队中混下去! 这些个精兵估计都以为她欧阳潇潇是一个世家的后代,什么都不会,准备过来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制他们。 估计是准备给她一个下马威吧。 不得不说,欧阳潇潇猜的很对,完完全全就是那些个精兵们的心思。 欧阳潇潇知道,却也没放在心上。 一反手,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拿出欧阳琴交给她的令符拿出。 像是不经意摔在了地上一样,但是那些精兵可就不像是欧阳潇潇那样的淡定。 他们又不是瞎子,而且那个令符太过于明显,而欧阳潇潇的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淡定,他们不相信欧阳潇潇不知道这令符有什么作用,可是,欧阳潇潇怎么会拿到这枚令符? 那些个精兵应该是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给通风报信,所以根本不知道欧阳潇潇已经完全接受了他们这一支军队,但是现在他们却是更加气愤起来。 凭什么欧阳潇潇这么一个废柴,却能这样对待能够指使他们的令符? 欧阳潇潇当然是能够从那些精兵的愤愤不平的表情中看得出来他们在气愤什么,不过…… 欧阳潇潇的唇角勾起一丝细小的略带嘲讽的笑容。 欧阳潇潇弯腰捡起了那枚令符,看到精兵有些蠢蠢欲动的手脚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的差不多了。 欧阳潇潇一手揉捏住那枚令符,随意把玩着,欧阳潇潇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些个精兵的视线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那些视线无一不是火热无比,像是狼群看到肥美的羊肉已经快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一样。 当然,这些个精兵并没有扑上来。 只不过是一直在用像是饿虎扑食一样的眼神看着欧阳潇潇…… 手上的那枚样貌奇怪的令符。 欧阳潇潇感觉这些个精兵已经快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准备冲上来狠狠地打她一顿的感觉的时候,欧阳潇潇总算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好了,刚刚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你们别在意,因为,即使你们在意,你们也打不过我。” 欧阳潇潇明明只不过是用平常语气来诉说一个很真的真话,可是这些话语对于谢谢精兵来说,就是一种对他们的实力的侮辱。 虽然在欧阳潇潇心里来说这些所谓“精兵”的实力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欧阳潇潇也从来没有一次想要侮辱他们实力的举动。 当然,除了某一个人渣三皇子风墨尘。 欧阳潇潇这样说,在底下的那些精兵的人听了以后整个人仿佛浑身都在叫嚣着“不服”二字。 欧阳潇潇在前世也经历过这样的日子,当然知道这些人面对一个貌似比他们弱的人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扬的心情到底是有多不爽。 就像是一只大象被一只弱小的蚂蚁鄙视了,那种感觉十分不爽,欧阳潇潇知道,同时也能够理解。 所以她才没有对这些精兵的不尊敬她的行为而感到不快,更何况这些精兵的忍耐力和礼数也是足够的,欧阳潇潇相信,如果是她被别人这样鄙视而且那个人还貌似很弱的话,她估计这会儿已经把那个人给打了个半死甚至是一滩烂泥一样。 “欧阳潇潇!你来我们这里,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