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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早已过了一个时辰之久,再回到寝屋时,谭清音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窝在锦被下,抠着手指,幽幽叹了口气,内心自顾自劝说——不行就不行吧,谁让她那么喜欢他,夫妻间只要情投意合,不圆房也是可以的。 谭清音这样安慰自己,方才那股失落之感,很快就消失了。 又想到他这些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没准身体就是这样受了伤,更是心头一阵怜惜心痛,只剩满腔爱意。 床榻旁的灯火有些微弱,裴无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眼睛,在见到自己时,瞬间亮晶晶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藏匿其中。 裴无被她看得略略不自在起来,他掀被躺在她身侧,喉头再次滚动了一下。 “我身上有些凉,你等我缓缓。” 谭清音“哦”了声,她知道揭人伤疤不好,可她还是要同裴无说清楚,免得日后再提起这件事,他便避着她。 谭清音撑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尽量委婉隐晦。 “这也不碍事的,你别有压力,这种事你知我知再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谭清音抿了抿唇,“就是咱们这辈子不会有孩子罢了。” 小娃娃多可爱啊,白白嫩嫩的,长得像她亦或是像裴无,养起来肯定有趣。谭清音脑海里一番畅想,可在想到裴无自身情况时,她垂下眼眸,轻叹一声,终究是自己儿女缘分浅薄了。 说话天上一句地下一句,裴无蹙眉,直到听见孩子时,他微微一怔,有些不确信自己听到的。 顷刻间,裴无眉宇间阴郁弥漫,眼底掠过沉沉暗色,他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谭清音懊恼的小脸。 他顾忌谭清音年纪小,身子柔弱,晚上拥她睡觉时,手下那蝴蝶骨伶仃凸起,腰肢不盈一握,他生怕稍稍用力就会折断。 他怕她承受不住,便想着再等等,等将她身体养得稍稍好些,自己再同她行房。 可她竟然猜测是他身体有障碍。 谭清音见他脸上线条冷硬,知晓自己大抵是触到他心底伤处了,她捧起裴无的脸,怜爱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安慰他,“往后你别躲着我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就——” 倏地天旋地转,谭清音话未说完便被摁在被褥间,她一脸茫然地望向俯身压来的俊容。 裴无咬牙切齿,带了些发狠的意味,在她嫣红的唇上狠狠咬上一口,却还是极力的克制着,怕咬疼她。 唇上一痛,谭清音猝然回神,对上他眸底浓重翻滚的漆色,她一时不解抬手推了推他。 却换来更猛烈的攻势,裴无将她圈紧在怀中,紧紧贴着自己。见她透不过气,便松开让她喘上几口,继而抬起她的下巴,又磨人的亲起来。 如此反复,裴无存了心的不让她开口说话。 嫣红似血的唇瓣泛起水光,薄唇离开,床前交错的烛光映在谭清音脸上,像是熟透了的石榴,红籽外露,一双迷离的杏眸,秋水盈盈。 裴无欲念顿起,指腹带着一丝怒气,按了按她软绵的唇,他声音暗哑:“我身体没有问题!” 谭清音迷惘的杏眸里总算清明了些,她长睫颤动,狐疑地看向他,还是有些不信,“那你为何……不同、我圆房。” 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他沉声道:“我怕你疼,我们可以慢慢来,不急于这一时。” 谭清音啊了一声,愣怔下才似懂非懂明白他的意思。 裴无见她依旧神情怀疑,未有悔改之意,他手掌抚过她微仰的玉颈,渐渐覆在徐隆渐起那一处,停顿片刻,继而移至腰处,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腰上又掐又揉。 谭清音噗嗤笑了,她最怕别人挠她痒痒,她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扭动身子,避开那只大手,不住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挠我。” 腰上并未有停歇之意,谭清音躲不开,只能呜咽一声,伸臂揽住他的脖子,张口咬在他脖颈上。 裴无停了手上动作,手掌伸到她脊背后,安抚似地将她按向自己,让她咬得更方便些。 他附在她耳边解释道:“更何况,你如今身上不便,就是再急,我也不能同你现在就圆房。” 谭清音闻言松开了牙,面上更红,她忘了月事还未干净,自己在他眼中肯定是一副急色模样。 谭清音的脸在他颈窝里埋得死死,不肯抬头。 刚刚闹了一番,她那轻盈水滑的寝衣褪至肩头,露出里头白瓷一样的肌肤,月白小衣系带松散,颤巍巍地挂在后颈。 裴无目光沉沉地看着一片雪肌,手搭在那根绳上,似要解开,停顿许久终究还是替她拢好寝衣。 温热的吐息喷拂在脖颈间,一声低低闷语,“那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他回来时身上一片凉气,连带着她好不容易捂暖的被窝又冷意森森。 “去净房泡了凉水。” 都是冬天了,凉水澡该有多冷啊,谭清音心疼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软乎乎的大腿上硌了什么,让人不容忽视。谭清音忽然有所顿悟,整个人顿时就尴尬了。 往日两人相拥,裴无会有意避让不去碰到她,如今几乎毫无掩饰地向她展露着自己的感觉。 谭清音忽地推开他,看着他隐隐担忧,“那你别抱着我,快下去,反正我现在不能和你圆房,洗凉水澡还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