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溜溜1
写什么写,竟然写情书,不知道唐果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习吗? 身为一个学生,除了学习,其他的都是不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自然要完全杜绝。 心里发着狠的晏卿完全不去思考,像他这种睡神上身的人有什么资格讨论这个问题。 不过,关于这件事情,晏卿表示就这么定了。 唐果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还能怎么样,我家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晏卿心虚了一下:“我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律师说了,多掌握一点你家的情况,更有利于帮你妈打赢这场官司。” 唐德良有多渣,晏卿当然知道了。 看到唐德良这个情况之后,晏卿才知道,这世上的人渣这么多,不单是晏白启一个。 但凡是渣男,自然没有谁比谁好一说。唐德良不是一个东西,晏白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同样叫人恶心的可以。 唐果:“我们家这点事,我对你也没什么好瞒的。吴臻臻和吴元飞的存在,我都告诉你了,唐德良的那点渣属性,算什么。” 唐果也怪晏卿,更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念头。 最丑的一面,晏卿跟孙华明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唐德良包小三不算什么,还用糟糠之妻赚的钱养活小三三个人。没了糟糠之妻的辛苦钱,小三和孩子就养不起,为了这个,唐德良死拖着她妈不肯离婚。 唐德良都做得出来,唐果真的不怕人知道,这事儿被人知道,广而告之的话,谁丢人谁知道。 这个年唐家那些人过得有多乌烟瘴气,唐果不需要问,用jio想都知道。 为了过太平日子,无关情爱,唐德良能对她妈放手就见了鬼了。毕竟唐德良可不知道,她中了五百元,口袋里留了四百万。 要是这四百万跟上辈子一样,落在唐德良的口袋里,那么她妈对唐德良来说,才是真正的毫无一点价值可言,可以扔了。 没有这四百万,唐德良是万万不可能放手的。 “没关系,他不肯离婚,你不是早料到了。”就像晏启白,直到他妈死,也没说放她自由。“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就可以的。” 唐果呶了呶嘴,恶心人的是,唐德良真的以为自己是可以的。 “更恶心的人,还有呢。”唐果往吴臻臻和吴元飞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两个也是大麻烦。 吴臻臻和吴元飞可是唐德良的种,自知之明什么的,他们怎么可能有。 晏卿厌恶地皱了一下眉毛,看吴臻臻一眼都嫌辣眼睛:“放学的时候,我们一起走。你那个爸一直想找你们,找不到,今天肯定来学校蹲点。” “别。”唐果抬手拒绝,“我一个人还好走一点,跟你们一块儿走,目标太大了。” “确定吗?”晏卿还是有些不放心,谁让唐德良是唐果的爸,在道德观念上,唐德良是占一定优势的。 唐德良出轨吴佩琴,吴臻臻和吴元飞都是唐德良的孩子,这事儿只有他们知道。 假如宣之于口的话,固然可以护住唐果的形象,但来看热闹的人会更多。晏卿最烦的就是这些目光,带着同情、看好戏,什么样的都有。 身为过来人,晏卿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人的目光。 “确定。” 看到唐果肯定的样子,晏卿放弃了,他相信,唐果真的需要他的帮助的话,一定会跟他开口的。 就好比离婚找律师的事,唐果也没有跟他见外过。 上学的日子对于唐果来说,真的是很安逸,这题还没有刷几道,书还没有看几页,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开学第一天,老师们自然是没有拖课的可能。 铃声一响起,所有学生都背起书包往外走。 吴臻臻捂着自己的口袋,喊了一声“我要去上个厕所”,然后人就跑了。 看了看四周没人,吴臻臻赶紧给唐德良打了一个电话:“喂,爸爸,是我,臻臻。我们现在已经放学了,唐果很快就要出来了。爸爸,你现在在校门口等着了吧?” 不然的话,爸爸就会跟唐果错过的。 “在了。”不但在了,而且他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在这里等着了,就是怕跟唐果错过了。 唐德良想找陈婕,还是挺困难的。 陈婕带着唐果不但人走了,以前的摊子也没有去,似乎是换了位置。 要知道,陈婕嫁给唐德良之后,跟娘家的人没什么往来了,天天忙着做生意赚钱,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交什么朋友。 她的生活里,除了唐果就是唐德良。 这么一来,陈婕离开后,唐德良想找个人问问陈婕去了哪儿,这样的对象都找不到。 无奈之下,唐德良自然是想起了唐果这个女儿,想着堵到唐果,通过唐果找到陈婕。他就不相信了,唐果知道陈婕要跟他离婚会无动于衷,哪个孩子会希望自己的父母离婚。 有唐果在,陈婕跑不了的。 “那就好,爸,我先挂了,祝你成功。唐果是你的女儿,肯定会听你的话的。” 等陈婕回到唐家,跟以前一样老实赚钱,他们的日子也会恢复原来的样子,完美。 “挂吧。” 挂了电话后,唐德良的一双眼睛就死死地盯着校门口看,不放过任何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孩子。 看着所有的学生都是在同一时间点放学出来,唐德良有些烦躁,万一他看漏了,让唐果溜走了怎么办? 身为父亲,唐德良是真的没有那个自信能在那么多的孩子里,一下子把自己的女儿给找出来。 “呵呵哒……” 视力极佳的唐果远远就看到了站在校门外的唐德良,唐果扯了扯嘴角,背着书包,扭头换了一个方向走。 是谁规定了,放学的时候一定要从校门口出去。 只要身手够好,哪儿不能出去啊。 就唐德良这点智商和准备,还想逮她,太天真了。 唐果先把书包甩到墙的对面,一个跳跃翻身,轻而易举地过墙落地,掸了掸身上不可见的灰尘,大摇大摆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