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渣完就丢的老攻找上门来了在线阅读 - 第98页

第98页

    傅以恒道:“为了孙子能住在家里,正在积极表现呢。”

    单临溪默默叹气,这可怎么办好,要知道,他就躲在家里,哪也不去。

    “来来临溪,坐这里。”唐慕青殷勤的把人安置在自己身边,笑道:“你就坐在我这里,只管好好吃,伯母来给你布菜。”

    “别,这怎么能麻烦您呢,我自己来就行了。”

    “客气什么!”唐慕青道:“从小他们兄弟就是这么被我照顾大的,我都习惯了。”

    想吃什么从小打大自力更生的傅以恒和傅星辰:“???”

    单临溪只能坐下来,唐慕青立即给他撕了一条鸡腿,“我这人特别喜欢照顾人,尤其是小孩子,你看他们兄弟俩怎么能长这么强壮,还不是我喂的好。”

    某兄弟俩:“……”

    单临溪道了声谢谢,用眼神跟傅以恒求救,傅以恒只能无声安慰他,他妈一热情起来,谁都拒绝不了。

    唐慕青又怕自己太积极,给单临溪造成压力,撕了鸡腿便没有再做什么,笑道:“你自己吃吧,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自己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以恒和星辰小时候不爱吃的东西我从来不强迫他们。”

    傅以恒傅星辰:“……”

    警告他们碗上一粒饭都不能剩的人是谁啊??

    傅星辰突然想起件事:“唉对了妈,刚才陆阿姨打电话来问你下午打不打麻将。”

    单临溪还没等听完,唐慕青眼睛一瞪,急急忙忙道:“打什么麻将,我什么时候喜欢打麻将了,我平时只看电视剧和书好吗,谁会喜欢玩这么没营养又无聊的东西啊。”

    傅星辰:打麻将能打一天的不是您吗??

    看什么看快点说是啊,傅星辰在唐慕青的眼神示意下,立即点头道:“是是是,我妈不玩麻将,我等会就去告诉陆阿姨。”

    为了表明自己没有乱七八糟的嗜好,唐慕青连久违的麻将局都推了,心里痛得直掉眼泪,面上还得道:“玩什么麻将啊,我这一天天正经事多着呢!”

    呜呜呜。

    忍住!作为外人她本来胜算就低,绝对不能让任何事拖后腿,这是场硬仗,她必须做得更好,才能和单承简对抗。

    领证的事两人还在商量,唐慕青还嫌不够快,她现在这么卖力,但说到底还是没有实际关系的外人,做得再好,单承简一个亲爹的身份就给她压回来了。

    “你快点啊不给力啊你。”走时,唐慕青小声对傅以恒道。

    “……”

    傅以恒答应着:“我会的您别急。”

    “我能不急嘛!”唐慕青瞪他,见单临溪看过来,又连忙笑起来,“慢点哈。”

    两人上了车,单临溪道:“你妈说什么啦?”

    傅以恒道:“让我们快点领证。”

    “这不是还在选日子嘛。”单临溪叹气:“我现在两头难呢,饭都吃不下去了。”

    傅以恒想起刚才饭桌上,痛快收拾了两条鸡腿的小朋友,道:“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我会解决的。”

    “你怎么解决啊?”正说着,手机响了,单临溪接起来,单承简的声音传过来:“在哪呢?”

    单临溪道:“在傅家,刚刚吃完饭正准备走呢,怎么了?”

    单承简精神一振,连忙道:“唐慕青对你说什么了吗?你可别听她的,我是你爸,你得听我的,孙子必须在我这。”

    单临溪不想说话了,把手机递给傅以恒。

    来吧,你不是说你能解决吗?你的机会来了。

    第42章

    傅以恒看着手机,无声道:“谁啊?”

    明知故问,单临溪道:“我爸啊。”

    傅以恒犹豫了两秒,无奈的接了过来,那边单承简还在柔声规劝:“你听爸爸的,爸爸不会害你的——”

    “单董好,我是傅以恒。”

    单承简一顿,声音冷淡下来,客套着:“傅董好。”

    傅以恒道:“临溪有些困了,让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单承简在心里哼了一声,咱们可没有什么可说的,要说也是你主动让步,要想让我让步那是不可能的,便道:“不麻烦傅董,等他不困了我再跟他说。”

    傅以恒道:“单董是否想谈谈孩子待在谁身边比较好这件事?”

    既然直奔主题他也没有什么顾忌,单承简道:“我觉得这事无需多说,作为孩子的亲爷爷,当然是我照顾着比较好。”

    就知道会这么说,放以前,傅以恒可没那个闲心听别人发表意见,还不是看在是小朋友爸爸的份上。

    傅以恒耐着心思道:“你说得对,作为宝贝的亲人,大家都有照顾他的权利,但是宝贝只有一个,这样吧,为了公平公正,我们划分一下怎么样?”

    单承简十分不乐意,但是太不配合怕他儿子一个不乐意,把他踢出去,便道:“怎么划分?”

    单临溪也是急了,实在看不下去两人你来我往,如临大敌的样子,想也没想道:“这样吧,大家一人一个月,公平公正谁也占不到便宜。”

    那么问题又来了。

    单承简沉思了一番,道:“谁先开始?”

    “……”

    ——

    单临溪给餐厅外面小花浇水,已经快半个月没下雨了,海边阳光又烈,熬了一天,全都打蔫了。

    “你妈怎么说啊?”

    傅以恒接过他手里的水壶,“她说第一个月必须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