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离去
黑暗中的纳兰容若脸都是僵硬的,这些时日被呼来喝去的他也是面上无光。 听着那女人高高在上的吩咐着自己干这干那,心里早是恼恨到了极点。 可如今面对慕容奇他总也是说不得实话的,面部在这黑夜中抽抽着早已扭曲了,声音确是镇定自若的道:“谁说爷被女人指使着,这是爷自愿来的。这大慕谁人不知道府里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命门。若是那日抓到她又何愁对付不了你呢?你是洪福齐天,在战场之上还能多次躲过我的追杀。但我想这个女人就没有这么命好了吧,相信早晚有一日她都会落入我的手中的,咱们走着瞧。” 从今日看见慕容奇与那些暗卫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今日怕是成不得事。 对着慕容奇也是微微摆手,转身直奔那黑夜的最深处而去。 慕容奇看着那背影恼怒不已,可确也不敢命人去追。 他深怕纳兰容若来一招调虎离山,那时周澜兮可就危险了。 额头的青筋蹦起看着身前一具一具尸体倒下,他的脸色也更加难看。 直到半个时辰以后,看着尸横遍野的太子府门前,慕容奇也是冷声沉吟道:“叫人清理干净了,别叫太子妃发现椅子蛛丝马迹吓坏她。” “是……”所有人应声便拖着尸体纷纷的装上车去,清理着地上的血迹。 慕容奇转身看向张亮也是有太多的为难:“暗卫七十六人如今爷只带走十人便罢,你万万要保全她的安危。若是有紧急情况,便马上飞鸽传书与爷。” 张亮听言也是急了,忙上前一步:“爷……这万万使不得,您身在战场总是危险万分的怎能没有暗卫的保护呢?而且这次他们也是损失惨重,想必若在要卷土从来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爷您最多只留一半人即可,属下就是拼了命也会保全太子妃娘娘的安危的。” 慕容奇闻言一摆手打断了张亮的话:“不用在言我意已决,连一个女人都看出来的他们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转过身点着张亮的胸口道:“记住,你不是在保护一个女人,她是爷的命。如今爷把命交到你手中了,要如何做你便好自为之吧。” 张亮犹豫的点着头:“属下明白,定当竭尽所能的保护太子妃,请爷放心。” 慕容奇看着张亮的样子也是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道:“去找人通知德妃,她说的事爷同意了。让她以后别在对她下手,否则爷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张亮闻言整个人都惊呆了,看着慕容奇囡囡得道:“可是爷……他毕竟是您的皇阿玛啊,你就真的能狠下心来……” 慕容奇眼中闪着寒光双拳紧握:“从他放弃出兵救爷那一刻,便已经放弃了爷这儿子。本来爷也该念在他生爷一场的份上好生將养他后半生的,但后来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来让爷怎能容了他。” 张亮闻言也是有些着急,生怕他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忙开口:“可是您该知道皇上是受了蛊惑迷惑了心智,有些事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属下劝爷在想想清楚,别一步走错……” 慕容奇一摆手打断了张亮的话:“别在多言了,这件事情爷比你清楚的很。就算他没有受人古惑,那你又能保证他就不是存了这样心思才会借机如此吗?” 张亮闻言确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因为不管如何总是要他有心才会被古惑不是吗? 微微的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爷您一路主意安全。这边属下定会做好,护住太子妃娘娘与小小主子的。” 慕容奇也是转过身看了看张亮,拍着他的肩膀心里也是甚为。 看着那朱红色的府门内心有千万的不舍,可是前线需要他,他也不得不走。 看着那天边泛起一丝月白色,也是猛的翻身上马,带着十人驾马而去。 雪片一样的捷报纷纷而至,慕容奇如同分身一样带着琉璃国的军队直捣天顺国国都,天顺国国君也生生被擒与宫中。 国君被擒,一时间天顺国也是分崩离析的大乱了起来。 慕容奇则是趁着慌乱两三日便拿下一座城池,几乎没费吹灰之力。 武顺帝看着那捷报也高兴的无以复加,一拍桌案道:“胡贵,今日朕高兴,去传柔贵人为朕弹奏一曲。” “嗻……”胡贵闻言忙转身去传话,可是刚走到门栏处确停下了脚步。 武顺帝看着胡贵站在门栏处不动便转回身来,也是出声询问着:“为何不去传,怎的又回来了呢?” 胡贵一脸的娇笑着:“皇上……不怪您但疼柔小主,如今柔小主也是与您心意相通啊!这不,奴才还没去呢,这柔主子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武顺帝听着心里也高兴,一抬手:“传,正好朕也乏得很,听了小曲也好安睡。” 胡贵忙走到门栏处,一撩门帘将竹香迎了进来。 竹香一见武顺帝也是喜笑颜开的,让武顺帝也是心里开怀。 微微的俯身刚要行礼,确被武顺帝拦在了半空中。 看着她那双笑眯眯的美眸,心神也是一阵荡漾。 对着她的耳垂一口热气直喷竹香的耳内:“今朕高兴,为朕弹奏一曲吧。” 竹香被武顺帝弄的双颊涨红,顾盼生怜的望向武顺帝点着头:“嗯,臣妾就是为皇上高兴所以特意来献曲的。本还想着会不会饶了皇上安宁,现在想来正相合宜了。” 武顺帝的手顺着竹香的脸颊划过,那细腻的手感也是让他小腹一热。拉过竹香坐在了那高高隆起之上,嘴角带着胡须磨蹭着竹香细腻的脸颊:“你与朕琴瑟和鸣,自然是心意相通的。” 竹香感受着隔着衣物的骚动,也是心里翻腾。 推着武顺帝的肩膀起身娇笑着:“那臣妾这就为您弹奏,皇上您可要听仔细哦。” 说着已经起身来到了筝架前,这是武顺帝特意命人为她精心准备的。 筝音响起,竹香那清甜的嗓音也是晕染开来:“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 盼来盼去魂也消 梦也渺渺人也渺渺 天若有情天亦老 歌不成歌 调不成调 风雨潇潇愁多少 愁多少” 武顺帝看着竹香的眼神也是如待续的雄狮,竹香与周澜兮的模样也是不停的转换着。 在最后的尾音停住时,竹香与周澜兮的转换也定格在了竹香脸上。 站起身踏着那沉重的脚步走向了竹香,一把拉起竹香的手臂嘴吻上了竹香的朱唇。 在她耳旁不停的呢念着:“你跟她跟久了性子也跟她一样柔顺,但朕万万没想到你也会如此的让人销魂。竹香,朕发现朕已经离不开你了。” 一把将竹香拦腰抱起,大步的走向了明黄色的龙塌之上。 两情缱绻间,一室的旖旎。 明黄色的龙塌在微风中不停的摇曳,武顺帝也是越动越觉得身强体健威猛如前。 竹香靠扶在床榻边一脸的妩媚带着娇嗔的柔弱道:“皇上……您实在是太厉害了,臣妾受不住了。” 武顺帝带着宠溺的亲着她的脸颊:“时辰还早,现在受不住了你又如何受到最后呢?以后多锻炼一些,你身子是太柔弱了。”手扶着她的长发,确猛的用力使竹香吃痛的呐喊了一声。 武顺帝听着这呐喊也是更加的敏感,加快着原本的浮动。 竹香靠在床边一滴委屈的泪水也是流了下来,顺着木屑与脸的磨擦生生将眼泪抹干。 一脸娇笑的转过身来看向武顺帝:“皇上,臣妾自由身体就柔弱了一些。所以还请皇上能体贴臣妾一些,若是日后在召幸臣妾之时还能叫上其它姐妹一起。那样极是臣妾受不住,也有其它姐妹伺候不是。若是皇上觉得没什么可心的人,今跟臣妾来的淑美也都是一顶一的美人,皇上收了便罢。” 武顺帝听着只觉血管都要崩裂开来,这样二女同时侍奉他还真从未想过。 想着都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一把搂住竹香未着衣物的上身轻声发着刺激的怒吼:“为何还要改日呢?莫不是你不是出自真心吗?今日她不就在门外吗?现在便叫她进来吧。” 说着大声对着门外叫喊着:“胡贵,叫门口那个丫头进来。” 胡贵听言确是猛的怔愣了一下,随即感应过来也觉周身暖呼呼的。 忙迎着声:“嗻……奴才这就请人进去。” “枝丫”一声,房门应声而开,淑美也是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从她听见叫她那刻便知道所谓何事,因为这都是以前已经吩咐过的事。 看着床上的那一张春宫图也是羞得满脸通红,可还是手脚麻利的动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发丝散落间一股媚人的诱惑也是散发出来,这毕竟是周澜兮早已挑选的人总是不会差的。 又由燕飞楼的老鸨**过多日,那魅惑人伺候人的功夫更是一流的。 武顺帝伸手拦住了竹香的前胸,拍动着亲吻着她的朱唇:“人**的不错,看来你是真心的为朕着想。既然你如此体贴,朕日后就准了你带她一同前来。” 竹香也是一脸娇羞的主动缠上武顺帝唇角,两情缱绻间发出一丝嘤咛:“谢皇上,那样臣妾也能亲眼看见您的英姿飒爽了。” 武顺帝听着她要看着,更是兴奋到了极致双眼都放着闪烁的光芒。 竹香看了一眼淑美也是一脸的沉吟,怕是在不抓紧就要不够时辰了。 对着还是第一次的淑美出言:“还不上来伺候皇上,傻站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