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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没有把话说完,可是眼神却冷冷地看了秦可卿一眼。那一眼里面,有着憎恶,有着不甘,还有一丝的畏惧。只这一眼,让秦可卿心头无端发起了凉,她明白,贾敬没说出口的意思了。 说不定,她没让荣国府的人逼死,最终也得死在这老道的手上。就是不知道,被他人所杀,不是自己主动求死,算不算是死于非命。 “叮,”久未有消息的系统,这个时候竟然回答了秦可卿的疑问:“凡是不是正常死亡,都属于死于非命。” 秦可卿恼怒异常,心中问系统:“贾珍已经死了,怎么还不把我抽离?那样我就不用面对一个完全未知的老道了。” 系统那机械音中,竟让秦可卿听出了一丝不屑:“老天自有安排。天道觉得你现在还不是回归的时候。所以努力吧,宿主,为了活下去而奋斗。” 哎,你确定你是那个高冷的系统,而不是突然抽疯了的贾敬?秦可卿简直不能忍。忽然间,她觉得有一道冰冷的视线,正注视着自己,抬眼一看,还是那个贾老道,那眼神此时已经如看一个死人一般。 自己不能死于非命,这是秦可卿此时唯一的想法。 是不是在刚才贾敬提到撕破脸的不光是荣国府时,自己脸色有所变化,才引起这已经黑化的老道注意到了自己?秦可卿一面思索着怎样去了这僵局,一面把灵堂里的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个遍。 正想着,惜春却站了出来,向着贾敬行了大礼:“给老爷请安,还请老爷节哀。” 是了,刚才惜春也在一直打量着几乎从没见过的父亲,也也没有放过贾敬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当她发现人对秦可卿有一种莫明的恨意之时,感情上选择了自己认可的秦可卿。 贾敬显然刚才并没有如惜春注意他一样,注意自己的老来女。现在见有人给她请安,才恍然地看向地上的惜春:“可是惜春?你也长这么大了。好,你没与那些人一起去荣国府,很好。” 惜春抬起了头:“从上次蓉儿媳妇生病,我就已经回府里住了两三个月了。昨日也是蓉儿媳妇把我接回来的,从此我再不会去那府里了。” 贾敬又把目光看向秦可卿,不过也没多停留,又转向尤氏:“珍儿家的做得不错。” 尤氏刚才一直在哭,可是她也不是感觉不到灵堂里气氛的变化。她的哭泣,更多的是想着吸引开贾敬的注意,好让他别如贾母一样,觉得是她治家不严才引起了这样的祸端。现在听到贾敬夸奖她,连忙站直了身子,向着贾敬福了一福: “不敢当公公的夸奖,全是蓉儿媳妇想到的。妹妹已经这么大了,那府里却是一点管家之事都不教,别人只知道她是荣国府的四姑娘,想不起她是我们宁国府的大姑娘。媳妇也问过了妹妹,她自己也愿意回来与我们住。” 又是秦氏。贾敬的眼睛又往秦可卿这边转了一转,仍是很快地转看他方。秦可卿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至少在这灵堂之上,当着尤氏还有惜春,这老道是不会对她怎么样了。 就算是贾敬没有说什么,可是尤氏话里话外可都是在夸奖自己,秦可卿不得不答话道:“都是婆婆谬赞,媳妇并没做什么。” 贾蓉也看出贾敬对自己媳妇的不喜,说来此世就是贾珍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与秦可卿春风一度过,何况一点影也不知道的贾蓉?在他眼里自己媳妇不过是性子太过软弱,才一二再再而三的让奴才们给吓着,还编排出些不好的话来。可能也是刚才去观里接祖父的人多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学给了祖父,才让祖父对自己媳妇有了成见。 贾蓉也开口道:“说来刚才要不是媳妇坚持着,说不得那府里的老太太,就把那个赖升给直接杖毙了。也是媳妇提醒,我才让蔷儿去顺天府里守着,免得那赖升突然暴毙了。” 唯二的孙子开口,贾敬还是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看向秦可卿的那目光里,杀气也少了些:“即做了我贾家的媳妇,正该如此处处为贾家着想。只有贾家好了,你这个贾门的媳妇才能好,你可明白?” 不用这么刻意提醒自己现在的身份,若不是看在惜春的面子上,谁认识你这老道是谁?秦可卿面上和顺地低头应是:“媳妇知道了。请老爷放心,媳妇自进门那日起,就一心以贾家为重。媳妇也是学过三从四德的,自是知道出嫁从夫的道理。” 贾敬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秦可卿却深怕这老道再抽疯,非得把贾珍没来得及告诉贾蓉之事,亲口告诉了贾蓉,抬首看了贾敬一眼,才得低头道:“媳妇即是出嫁从夫,自是愿意大爷平平安安的。现在有了公公的事儿,媳妇心下更是吃惊。先是那冯将军无缘无故地折辱公公,接着就是公公的身上的伤总是养不好,今日又出了赖升之事。怎么看着都是有人在故意针对咱们府里似的。” 贾敬没有想到,秦可卿竟然想到了这个。就算是再不待见这个明知别人安插过来的探子,也不得不心里赞上一句,那地方出来的人,眼光就是不一样。于是他唔了一声:“以你之见呢?”此事到底有没有你背后之人的手笔? 那冯唐所以找贾珍的麻烦,自然是秦可卿向背后之人言明他有二心才得的警告,可是她又怎么会承认?她要的,不过是还余下几人的平安: “媳妇也觉得公公去得冤枉。不过媳妇认为,公公没有等到我家大爷回来就仙去,也未尝不是我们大爷的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