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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还想说说自己看中的几家,可是看看贾政的脸色,又把话给咽回去了:现在的贾政,让她又敬又怕,好象她要做些什么,贾政都能知道一样。现在她娘家基本已经放弃了她,贾母对她也只是看着两个孩子,要是再因元春亲事失了贾政之心,王夫人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在这家中立足 就是几年后才进门的媳妇,王夫人也没起过拿捏之心:人中贾政相中的,亲家又深得儿子敬佩,自己可拿什么拿捏?嫁妆?贾政早就与她说过,不许在这上面说嘴,人家清贵之家随便拿出个画呀字的,就够她换多少银子了。至于说给儿子房里放人,到时贾政自己也放人怎么办? 罢了,就这样吧。现在自己虽然不再管着将军府,可是西侧院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想到这里,王夫人还是有些心虚的,她知道自己掌握的,都是贾政想让她掌握的。不过现在不用想着与那些贱人争风,内宅的钱财都在她手里,还趁着那时京中田亩、铺子价低,购进了不少,两个孩子嫁娶是一点不愁。 屋子里的人都看出了王夫人的欲言又止,可是没有一个人问问她想说什么。这两年都是如此,有大事贾赦兄弟先商量好了,才会通知内宅一声。只是通知,不是商量!若是小事的话,贾母还有些说话的余地,两位夫人,呵呵,还是安养尊荣吧。 如今的贾政,每日照常上下衙,有公事办公,无公事时也不与别人多扯闲话,而是自己看自己的书,练自己的字。工部的人也见怪不怪,都知道贾政在清流里名声越来越好,他这样不参与、不站队的态度,让那些已经站队的人更是乐见其成:你只管读自己的书就好,还省得将来有人在从龙之功上分一杯羹。 这倒省了贾政好些事,他只要按自己的本心行事,不让别人抓住自己的把柄就好了。也正是这样的洒脱,让越来越多的人夸一声有所为有所不为,正是君子本色。 在这样的好名声之下,一日贾母告诉贾政:大长公主为她的孙子,相中了元春。 贾政知道这位大长公主,是当今的姐姐,驸马是第二代西宁王爷。谁知不光驸马为国守边捐了躯,连带着大长公主与驸马的长子也一同赴了难。好在成婚早,还留下了一根独苗苗。当今怜其祖孙孤苦,一向优容,待这一代的西宁王爷更是如同自己亲孙。 大长公主有感于守边之难,不忍自己家的独苗走上父祖的老路,已经恳请当今收回西宁王府的兵权,自己带碰上孙子在京中西宁王府居住,这内里有没有别情,可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据说她老人家是在哪次宴会上见了元春,就对她有了好感,想着给自己的孙子求了。 贾政一听是四王八公一流的人物,心里已是不愿意,可是架不住贾母与王夫人觉得这是一个无上的荣耀:那可是王妃呀,超品的诰命! 对做梦的女人,贾政只好浇点水让她们清醒一下:“那大长公主,确实是说要求娶元春为正妃?” 贾母与王夫人都是一愣,这个中间传话的人还真没有明说,可是让大长公主看中的人,不是求娶正妃,又何必选那样有头脸的人从中过话? 贾政叹道:“元春是个什么身份?说出去是将军府的嫡长女,可是我们是早晚要分出去的。那她只不过是一个从五品官的嫡长女。这样的身份,你们想想,在人家西宁王府与长公主眼里,可是良配?” “你们不妨对那传话的人说,我贾政的女儿,还有日后的孙女们,都是要明媒正娶,做人正室的。她们的夫家不管是富贵也好,还是清贫也罢,只要姑爷自己读书上进,我们家里大不了多多地赔送些嫁妆。只有一条,”再看一眼仍没认清情况的两个女人,贾政说得一字一顿:“那就是绝不为人妾室!什么人也不行!!” 贾母这才醒过神来,问道:“你是怕?” 贾政点了点头:“元春的品貌再好,可是我的品级摆在这里,那西宁王府怕是存心想着让元春为侧呢。” 王夫人喃喃道:“侧妃也是有品级的。” 贾政快让这个女人气着了:“有品级又如何,我贾政的女儿,又何必在别人面前伏低做小!你只管告诉那人,说是我说的,自己已经相中了一个,正在与人商讨之中,不好临期毁约,也不好背信弃义地一女许两家。” 王夫人无法,只好按此回了那中间传话的。一时外界对贾政议论越多,有说他不慕权贵的,自然就有人说他读书读傻了不识时务的。不过因西宁王府不知因何没有找将军府的麻烦,议论贾政不识时务的人少了,赞他有风骨的人越来越多了。 贾政因着两三年的经营,终于向着成为一个君子的方向,大踏步地前进了,他表示,自己心情不错,这样的日子,才是同人文里人生赢家的节奏呀。 第115章 晋将再次被抽离的时候,已经是贾敏有孕的消息传到将军府的时候。当天晚上, 贾政正算着这次贾敏有孕的时间早了点, 难道来得不是林仙子, 而是让她先有个兄长或姐姐?熟悉的抽离感就已经笼罩了它, 于是它又出现在那个旋转空间里了。 “靠!”再是清洁的网站,这样看戏正看到褃节上的时候被中断, 也要爆粗口好不。 “欲正人先正己。就这也好意思说自己清洁。”一个嘲讽的声音传来, 居然不是那个机械音,晋将就知道, 这不是系统那个半吊子货,而是看它不顺眼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