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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钦也刚起身,正要踱去屏风后更衣,闻言踱回来两步:“怎么了?” “她……”她越想越惊,满目诧异地盯着她,“她不会在打你的主意吧?!” 楚钦挑眉,摒笑看着她不言。 “不然她何苦在你面前说我是个庶女呢?”她歪着头道。 她是庶出不假,但自这门亲事定下来为始,她在旁人面前可就都是自幼记在曲许氏名下的正儿八经的嫡女了。 “紧跟着又偏要说这婚事原是她的……”曲小溪倒吸凉气,低下头,咬住嘴唇。 楚钦终是笑出声,踱回床边,手指在她额头上一敲:“终于反应过来了?” 嗯? 什么意思? 她抬头:“你早就听出来了?!” “不然呢?”他坐下来,一声长叹,她焦急地凑到他身边:“那她想如何?这……我已是王妃,她也嫁了人,横竖没可能让宫里废了我,然后让她当正妃的。” “我也不知道。”楚钦沉吟着,缓缓摇头,“也许是大姐夫待她不好,她便顾不上太多,没头苍蝇一样想找一条出路?” “不像。”曲小溪拧着眉,“我看大姐夫待姐姐挺好的,倒是姐姐……总对姐夫没什么好脸色的样子。昨日我还听白姨娘提起,说姐姐过年都是在家过的,因为姐夫想回去孝敬爹娘,姐姐不肯同去。可便是这样,姐夫竟还记着姐姐初二要回门的事情,着急忙慌地赶回来了。” “竟是这般……”楚钦想到昨晚偶然提及此事时徐鞍尴尬的脸色,点了点头,转而舒气,“罢了,想不明白就不想这事了。管她有什么打算,反正我看不上她。” 这话说得过于直白,曲小溪浅怔,勾笑:“那你看得上我啊?” “你多好啊。”楚钦挑眉,夸得毫不犹豫。 他想,荷花酥总比白莲花可口。 威将军府,曲小清晨起用膳时看到桌上有一碟昨日带回来的点心,思绪便不自觉地僵住。 这点心是她喜欢的,徐鞍看出她爱吃,离开颐和堂前又买了许多。 可不知怎的,现下她看着这些点心,脑海中只想起寻王喂曲小溪吃点心时的样子。 这一切他都做得那样自然,似乎一切都理当如此,让观者心生艳羡。不像徐鞍,想喂她吃点心却带着一种刻意讨好的意味,粗短的身形更透出野蛮,让她胃口尽失。 想着从前婚事上的“阴差阳错”,曲小清心中更生出一份不平,越是抑制就越忍不住一遍遍地去想,想那样的温馨和睦原该是属于她的。 她深吸气,想象起了与寻王相伴的样子。 “那个……小清。”徐鞍坐在一旁顾不上吃早膳,小心地打量她的脸色,“我娘听闻你喜欢吃酸甜的东西,让我将家中种的柑橘带来了些,回头你尝尝。” 短短一句话,就这样将曲小清从想象中拉了回来。她皱眉:“我不吃。” “……”徐鞍有点委屈,姿态放得更低,却因嘴笨,只劝出一句,“是我不好,不该去你娘家烦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曲小清垂眸,面无表情地舀着粥:“你都做了将军了,公爹婆母不肯来京里享福,偏要留在家里种地,也不嫌丢了你的脸。” 徐鞍心里一懵,因她话中涉及了父母,他心底终是生出几许愠意,忍不住地为父母争辩,口气也硬起来:“种地怎么了?这有什么丢脸的?!” 曲小清不作声,低头饮了口豆浆。 徐鞍咬牙,心中为父母忿忿,却又不知还能说什么。一时直恨自己书读的少,虽能带兵打仗,却很不会说道理。 最后便从生曲小清的气变成了生自己的气,气得冷哼一声,起身走了。 曲小清见他如此也懒得多说一个字,反倒觉得没了他更清净。她自顾继续用膳,不多时,身边的婢子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姑娘……姑娘!不好了,将军气得走了,说要回家再过些日子!奴婢瞧这意思……怕是要过了十五才回来了。” 因为正月十六要上朝。 曲小清并无所谓,神色淡淡的:“随他去就是了,何必来跟我说。” 寻王府,曲小溪和楚钦在府中住到了年初五,然后启程返回庄子上。出城的时候,楚钦吩咐阿宕顺路接上了方嬷嬷的女儿女婿,带他们去见方嬷嬷。 曲小溪这才知道方嬷嬷的女儿就住在京里,不由心生歉意:“既然离得如此之近,该早些请他们来才是,让一家人一起过除夕。” “你不懂。”楚钦轻嗤,“方嬷嬷嫌除夕与初一的礼数多得麻烦,这两日最不愿见人,尤其懒得看女儿女婿在自己面前磕头。如今初五了,让他们一家人团圆正合适,大家都落个轻松。” “原来如此。”曲小溪恍然大悟。 待得傍晚,马车抵达庄子门口,方嬷嬷亲自迎了出来,一家人就此团圆。 然后,方嬷嬷的女儿女婿见到她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 是磕头。 曲小溪一看就觉得大事不好,楚钦比她反应更快,拉着她就往里走。刚进次道院门,就听方嬷嬷在大门口凶了起来:“滚滚滚,喜欢这套虚礼做给别人看去,少来我面前现!” 曲小溪摒着笑,和楚钦手拉手小跑起来:溜了溜了。 回到房中小歇片刻,曲小溪就迫不及待地赶去看她的菜园子。四天不见,新一茬小青菜都长高了一截,韭菜又可以割一波了。水稻也长得更壮了些,虽然想要收获还要再等等,但绿油油的看着真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