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袭记(中)在线阅读 - 第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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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舒点头,“我知道了。”

    马勇军撩开帘子,从里面出来了,面色虽然苍白,但是没有捂着心口了。

    狐朋狗友连忙过去扶着他,“马哥,你可得悠着点了。”

    宁舒说道:“勇军,你的这些朋友真够意思的,还给你垫付了医药费,给了两百块你。”

    马勇军顿时喊道:“你个眼皮子浅的婆娘,谁让你跟别人要钱的。”

    “可是……”

    “可是什么,把钱还给他们。”马勇军一激动,心口就有点疼。

    宁舒:……

    装什么x!

    没钱还装大款。

    “别,马哥,就当是我们送的礼,这天也晚了,我们得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给我们打电话。”狐朋狗友说着就走了。

    宁舒带着马勇军走了心电图检查,各种检查。

    马勇军是心律不齐,心脏的生物电出现了问题,扰乱了正常的心脏肌理跳动。

    本来心脏该咚咚咚有节奏的跳动,但是现在要么咚~咚~,要么就是如擂鼓一般咚咚咚。

    心脏供血出现毛病,全身都会出现各种毛病。

    马勇军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心脏跳起来就跟脱肛的野马一样。

    宁舒微笑脸,扶着马勇军回家了。

    进入卧房,宁舒就将毛巾塞进马勇军的嘴里,在马勇军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咔嚓一声,将马勇军的手扳倒了他的身后。

    马勇军顿时痛得浑身都在抖,倒在地上。

    在茶馆蹲着不动让你打,那是为了保持自己受害者的形象。

    关起来门来,谁知道发生什么。

    不是喜欢关起门来打人,也尝尝这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宁舒摆弄着马勇军的身体,做完了整套的第八套广播分筋错骨手之后,宁舒心不慌心不喘的。

    马勇军已经晕过去了,直接痛昏过去了。

    宁舒将马勇军拉到了床上,她是贤妻良母,怎么能让丈夫睡在地上呢。

    早上六点,宁舒停止了修炼,准备早饭。

    两个孩子早早就醒了,身上穿着漂亮的新衣服。

    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两个孩子一无所知。

    吃了早饭,收拾好了,宁舒就骑着自行车带着两个孩子去学校。

    回来的时候,宁舒又到茶馆去了,找到了马勇军的几个狐朋狗友。

    宁舒一脸纠结地开口跟马勇军的朋友们开口借钱。

    “勇军的心脏出毛病了,医生说要吃药控制心率,你们都是勇军的好朋友,铁哥们,能不能借点钱让我们度过难关。”

    宁舒看着打麻将的几个人,“钱,我是一定会还的,要不,我给你跪下了。”

    平时叫着马勇军马哥长马哥短的,现在宁舒要借钱了,每个人都不愿意。

    “勇军现在需要钱买药,而且是进口的药,家里钱都花光了,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们。”

    宁舒抽噎地说道。

    茶馆里很多人,都往这边看。

    马勇军的狐朋狗友没办法,一人凑了一点钱给宁舒,也不多,就五六百块钱。

    “谢谢,这些钱够买一次药了。”宁舒几乎是喜极而泣,“你们果然是勇军的好朋友,铁哥们。”

    宁舒把钱收了,还不忘恶心一下人。

    朋友,大家都是朋友嘛。

    这些钱再凑凑,就能给马双双交幼儿园学费。

    上幼儿园的马双双学费是最贵的。

    “你们真是好人,你们会有福报。”宁舒抹着眼泪出了茶楼,去买了菜回家做饭。

    回来的时候,街坊邻居都朝宁舒问关于马勇军的事情。

    宁舒一脸惆怅无奈,“现在他病了,我这心里多复杂了,以前他老打我,现在病了,可能不会动手了,可是家里该怎么办啊。”

    “就是,就是,家里没有顶梁柱也不行。”一个胖女人同情地看着宁舒摇着头说道,还安慰宁舒。

    宁舒‘嗯’了一声,一路上,总被人叫住,都是问马勇军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就传开了。

    只要有人问起,宁舒都说马勇军病了,病了。

    然后认识马勇军的人都知道马勇军病了,后来直接传了马勇军得癌症了,活不了多久。

    宁舒提着菜回家了,卧房里马勇军吭哧吭哧地叫唤,估计是太痛了,忍受不了。

    宁舒把菜篮子放在桌子上,拧开卧室的门,看到马勇军浑身大汗,捂着心口,浑身的骨头都疼。

    马勇军看到宁舒,腮帮子都咬得出血,“你又打我,你敢打我。”

    第1667章 踩碎的水晶鞋14

    这种痛感就好像把骨头敲碎了一样,经脉扯着疼,动一下就疼,扯得全身都疼。

    宁舒走过去,抓着马勇军软绵绵的胳膊,然后手一松,马勇军的手软绵绵地搭了下来。

    马勇军痛得哎呦哎哟直叫。

    宁舒将马勇军的腿挪开,坐了下来,马勇军痛得大汗淋漓。

    宁舒扣着指甲,来回看着自己这双脱皮粗糙的手。

    这具身体还差一年多才三十岁,可是这双手啊,这张脸啊,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

    短短的十年婚姻,就熬干了委托者所有的生命力。

    犹如被抽干了水分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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