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7章 心有不安
从房间里走出来之后,李旭东看着外面很久。只见在珠宝会的上空,正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 龙魂草,除了能够给伤者治疗、拥有很强的治愈能力,暂时还没发现其他的用处,这也就是为什么能够轻而易举交给朱有才的原因? “东哥,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麽入神。”熊云枝看到李旭东这样,也突然好奇了起来。 心想他该不会因为刚刚的事情,暂时被吓到了。不过这也正常,要在那种情况下给易成欣治疗,想来也不是很容易。 “没事!时间不早了,你先去睡吧!”李旭东回过头,看着一旁的熊云枝说道。 其实让李旭东最为担心的,还是那个具有极强治愈能力的龙魂草。一旦被这些人拿走,那恐怕就麻烦了。 一株草药,对帝修会来说肯定没有什么用处。到时候,他再回来找这些人的麻烦,那他又该怎么办呢? “东哥,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事,也不愿意跟我说。”在熊云枝的脸上,突然呈现出失望的神色。 自从被李旭东救了之后,对这个男人的生活就开始格外的关注。现在看到他这麽忧虑,他又怎么不担心呢? “云枝。这些都是小问题,我一个人可以承担下来。所以,你就不用多想了。”李旭东看着熊云枝,微笑的说道。 “嗯嗯。东哥,要是你真的有事的话,一定要记得跟我说。我先去睡了,我就不打扰你了。”熊云枝点点头,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出去。 看着走去的丽影,李旭东不由地挑动自己的嘴角。要是只有他一个人,那想必也没有什么顾虑。 可现在是整个集团,以及和他有关系的几十人。一旦帝修会的人找他下手,那必定从这些人的身上大做文章。 “第一次看到你这麽忧虑,还真是难得。怎么你的小美人受伤了,自己心疼啊!”说着,廖白云来到了他的身旁。 “你也不也心疼嘛!还好意思说我,不知道是谁说她有事,就得找我拼命的。”李旭东摇摇头,说道。 “我这个不一样,哪有你想得这麽入神。明明人就在房间里,非得一个人来到这月下暗自神伤。你该不会因为这次受伤,把自己的脑子弄伤了吧!” 第一次看到李旭东这麽扭扭捏捏,廖白云怎么看都觉得别扭。要是第一次遇见,那恐怕都有点怀疑,这个男人的男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行了,你就不要管了。赶紧去睡吧!她就交给我了。”李旭东推着廖白云,催促道。 “行!不过你可不能动其他的歪心思,不然我跟你没完。”廖白云甚是傲娇的说道。 等廖白云走后,李旭东走进了易成欣的房间里。只见她憔悴的脸庞,让他特别的心疼。经过了这麽长的风风雨雨,李旭东也渐渐和这个女孩的距离越来越近。 可他知道,他心里喜欢的是谁?也不知道,赵凌薇过得怎么样了?自从断联之后,便没有她的音讯。 … 初阳笼罩,微稢集团。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别致的窗户,正倒映出许许多多的紫藤花。浓浓的花香,正飘洒在空气之中。 那透人心脾的花香,一下让人流连忘返。从窗户往里面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现在正在镜前打扮自己。 她轻柔的动作,映出的是她那如葱白一般的肌肤。如雪一般的面庞,正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忧虑。 整整三年了,可还是没有见过他一面。只怕所想的这个人,早就把她给忘了。想到这儿,赵凌薇不由地有些失落。 为了这个男人,她一个人从首都来到了海市,建立这个名为微稢的大集团。只是她明白,暂时不能去见李旭东。不然,会给他带来危险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在得到赵凌薇的允许后,门被缓缓地推开。 看着走来的秦阳,赵凌薇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秦阳走上前,小声的说道:“小姐,我刚刚让人去打听过了。最近,东欣集团和珠宝会好像在开发一个大项目。至于要开发什么?我们暂时还查不出来。不过去打听的人回来说,他们开发的地点正是城外的金山。” “什么?”赵凌薇惊讶的说道:“他怎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难道他不知道?这个地方地形偏僻,根本就不是最佳之地。” “他们是选了这个地方,可现在还没有开发。只是在打通这里的交通,不过没有一两个月恐怕是无法完成了。” 金山地形险恶,想要在这里开发资源,就得在这里打造一条从海市迂回的交通运输线。 “这麽说,他们下一个目标便是金山了。对了,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前不久,听人说李旭东找到了可以提升修为的龙魂草。为此,还引来了首都帝修会的注意。据说,邱鸣鹤的两个徒弟都来到了海市。至于后面怎么样了?也就不知道了。” 关于修真会的消息,本来就少之又少。这次能够打听到这麽多,可花了不少的力气。 不过,可以知道的是龙魂草的出世,也就意味着一切可能不是很太平。 “对了,他怎么样了?”赵凌薇较为关心的问道。 “听说在和帝修会的打斗中受了重伤,这会还在珠宝会疗伤。他手中有龙魂草,想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赵凌薇激动的说道:“不行,我得去看他一眼。要是他真的受伤了,我又怎么能够安心?” “不行!”这才刚走,就被秦阳给拦了下来:“小姐,你难道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老板的吗?不到五年,你绝不会见他一面。” 当初,为了从家族中调用资金,就向自己的父亲发下了这个重誓。不到五年,绝不会见李旭东一面。 只是这才过了三年,东欣集团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要这样下去,那她的心里又怎么能过意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