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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皱了下眉:“我不知道。” “你明知道你妈不喜欢我,还要我上去让她羞辱?”她开始口不择言。 他的脸一下冷了下来。 “今晚她是怎么对我的,你也没帮我说句话。”她说着,从包里抽出一根香烟,打火机打了好几下,火没着,一怒之下摔了打火机。 何晋深看着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打火机,看着觉得眼熟,想了一会,才想起那是他的,她随身带着他的打火机。 “你知道我妈那人,我要是给点回应,她更来劲。”他淡淡解释道:“我没想过故意让她羞辱你,你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坏。” 江穗月冷笑,转身就走。 这回,他没追上来。 江穗月回到酒店,整个人瘫在大床上,这一晚上精神一直高度紧张,这会真是疲惫不堪。 她今晚才发现,她跟何晋深之间永远不是只有“爱不爱”这么简单,他们的感情牵扯太多,他永远无法再全心全意信任她,她也没办法对着他那对父母做到坦荡无愧。 她想抽烟,这才想起打火机被她摔了,一想到那个打火机自从他离开后一直陪伴着她,悲从中来。 要把日子努力过好不容易,但要把日子过得很糟糕却十分简单。她倒出两颗药,没喝水,用力嚼碎,苦不堪言,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他提分手后,她又恼又不甘,心里一直想着要把他追回来。 可现在她发现问题的关键了,追回来了又怎么样呢?无论如何,他们再也无法回到以前。 一段隔阂深重的感情,真的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 他那句话一直在脑子里回荡,你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坏,在他心里,她现在的形象是怎样的呢?心机费尽不择手段的女骗子? 何晋深回了家,母亲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我问你,你跟江穗月,怎么回事儿?” 他没回话,何母又接着问道:“你下午说的跟人分手了,那人是不是江穗月?” 他依旧没说话,在何母看来,这就相当于默认了。 “为什么啊儿子?”何母十分不解:“她一考到东大就甩了你,你躺在医院发高烧半死不活的时候她一眼也没来看你,你不让我在你面前说她坏话,好,我不说,可今天我看到你们一起出现,我真是… …恨铁不成钢!” 何晋深给父亲递了个眼神,父亲心领神会,连忙安抚老伴:“孩子的事让他自己解决,又不是十七八岁。” “如果是十七八岁我反而不用操心,那时候试错成本不高啊,你看他现在31了,居然… …居然还是跟那个女人… … ” “您为什么对她那么大意见?”何晋深是真心不解:“当年我就说了,我们分开,不是因为她考上了我没考上。” “那为什么分开?真是性格不合?你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啊?再看看她… …一晚上一个笑容都没有。” “你对她那态度,她怎么给你笑容啊?”何父插嘴道。 “你是不是也想气死我?”何母推了丈夫一把,又指着儿子:“我告诉你何晋深,你跟谁谈恋爱都可以,就是不能跟她。” “感情的事,我自己心里有谱。”何晋深留下这句话,回了房。 时隔多年,母亲对江穗月居然是这种态度,这是何晋深万万没想到的。 他今晚把她带回家,确实是考虑不周,但他也是顾及她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恢复不宜吃外卖,可在她看来,他是故意让她上门受辱。 她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且一旦生起气来便开始口不择言,什么难听挑什么说。 何晋深这回是真的不想惯着她这个臭毛病。 这一夜,没人睡得好。 何母躺在床上长吁短叹,一会问老伴:“你说你儿子是不是缺心眼?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呢?” 一会又做自我反省:“我今晚是不是把小江给得罪了?要是以后他们真成了,她要是记恨我怎么办?” 一会又碎碎念:“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觉得江穗月这孩子不讨喜,你不觉得她浑身太阴沉吗?大学那会我就觉得了,明明长得那么好看,可总是冷着一张脸,也就你儿子喜欢那样的,真是犯贱。” 江穗月睁眼到天亮,她发现了,每回只要跟何晋深吵架,她就入睡困难。今晚她看着是占了上风,但心里清楚,要换以往,她一走,何晋深肯定追上来,这回没追,估计真是被她伤到了。 何晋深也不好受,他发现江穗月这个人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服软两个字,她永远咄咄逼人,气势凌人,更可笑的是,他的情绪依旧受她操纵。 天亮时,这对怨侣心里同时想的居然是,这回真是不要再上赶着去犯贱了。 第50章 正值暑假,三亚的游客却没想象中多,走到路上,不断听到路人喊热。 “我都说去贵州,你偏要来海南,这么热的天,我都不想踏出酒店一步。”有两个男生跟江穗月擦身而过,其中一个正吐槽着,另一个突然停下,转身看她。 江穗月抬头,见那男孩直直盯着自己看,她轻轻皱了下眉。 “你还记得我吗?”男孩摘了墨镜,对她笑道。 江穗月盯着他的脸,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几个月前咱们才见过。”男孩解释道:“过年那会,在海边餐厅,我要了你的电话号码,还记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