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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哈欠连天,趴在桌上说:“沈韫,我谁的不佩服,就佩服你,每天这么自律,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韫随口回了句:“习惯。” 东子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永远达到沈韫那地步的,以前他住男寝时,他永远七点起,八点去上课,别人在课堂还一脸睡意未醒,而他永远的清清爽爽坐在那,翻着课本。 自律成他那样,他是真的做不到。 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所以东子趴在那决定抓紧时间睡会儿,而这时薛棋也来上课了,坐在沈韫身边,她见沈韫在用笔画着什么,打了声招呼。说了句早,便自己拿着书出来。 沈韫自然也朝她回了句早。 之后老师来了后,沈韫合上了课本,翻来了另一本书,便开始认真上着课。 东子还在鼾声如雷,沈韫敲了敲他桌,他醒了后,迷瞪瞪看向沈韫,沈韫在翻着教材了。 东子反应过来,立马擦着口水,醒了醒看上讲台上的老师。 大四了,老师也不像以前那么严格了,基本上都是靠自觉。 课程进行到二十分钟时,东子问:“沈韫,你带了临床病理学吗?” 他这句话刚问出来,看到沈韫的手旁便放了一本蓝色病理,东子还没等沈韫反应,便从他手边一扯,书被翻开,忽然一正风吹了进来,书本中间夹的一张纸,瞬间被风吹了出来,越过了沈韫,直接吹到了在做笔记的薛棋手上。 薛棋也有些没反应过来,出于本能的抓住那张纸,可谁知,她低头去看,看到的是一张素描图,上面是一个伸手去抓蝴蝶的女生。 薛棋愣住了。 沈韫立马在一旁说了句:“麻烦把那张纸还给我。“他还伸出了手。 薛棋看向沈韫,沈韫抿紧着唇。 东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起身问薛棋:“那什么东西。“他探头想去查看。 薛棋便将纸张折住还给了沈韫。 沈韫夹入自己正在用的那本书内。 之后他继续上课,没有理东子,也没去拿回那本被东子拿走的临床病理学。 薛棋看着沈韫,过了几秒,她才拿起笔,继续低头去看书。 那不是安夏。 这节课到点后,所有人收拾东西起身离去,东子还没吃早餐,叫嚷着饿死了,所以快速的跑了出去。 他们这一排只剩下沈韫还在收拾,而薛棋在一旁看着。 沈韫将书全都拿好,便问薛棋:“你还不走吗。” 薛棋没有回答,沈韫等了会,正要走,薛棋开了口,她说:“沈韫,安夏知道吗。” 沈韫脚步停住,回头看向薛棋。 薛棋眼睛冷冰冰看着沈韫:“你喜欢上了别人。” 沈韫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转身继续朝前走着,脸色有些冷漠,薛棋没有动,就站在那看着他。 沈韫到达教室外,安夏便打来了电话同他说,要他中午下课后去接她。 第40章 沈韫回了句:“好。” 十二点沈韫去接安夏,沈韫问安夏:“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 安夏不知道沈韫怎会如此问,她反问:“什么事?” 安夏笑了,她说:“昨天下午我能够有什么事情,晚上我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沈韫说:“昨天安夷在校外的事情你知道吗?” 安夏笑容逐渐落了下来,她说:“校外?” “凌晨十二点,我在南桥的桥底下找到她。昨晚暴雨。” 安夏笑容这次是彻底没了,她问:“你是说昨晚十二点,在送着我回家后,你去找了安夷。昨晚她在你那待了一晚?” 沈韫说:“你不是先应该问,人怎么样吗?” 安夏说:“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晚会去天桥底下?” “没事。” 沈韫便转身走,沈韫和安夏很少如此过,平时两个人连一句重话都未曾对对方说过。安夏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追了过去,拉住沈韫问:“什么意思,沈韫发生了什么?” 沈韫表情淡漠:“没什么安夏,你就当我没有问过。” 他想了想,又说:“我下午还有事,所以午饭你跟同学们一起吃吧,先走了。” 沈韫不是一个会跟人吵架的人,所以他的话也全都是点到为止,他说完,便松开她拉着自己的手臂,朝前离开了。 安夏站在那望着,可是过了几秒,安夏又走了过去拽住沈韫问:“沈韫,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生气吗?你为什么要生我气?难道现在不是我应该质问你吗?” 安夏气到连形象都不顾了,她见沈韫沉默,又大声说:“沈韫,你给我说话!” 周围很多人,正是下课的时候,安夏的音量立马引来了许多人围观,而沈韫站在那,沉默着没多大表情。 可越是这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沈韫对安夏说:“安夏,你先冷静下,之后我们再谈吧。” 他在一次拨开安夏的手离开。 之后整个校园都在传沈韫和安夏吵架的事情,就连东子和薛棋都知道了。 在实验室内时,东子跑去问沈韫:“你们吵架了?” 沈韫淡声回问:“有吗?”他在给小白鼠试药。 东子说:“全校都传遍了,说看见你跟安夏在舞蹈系那边吵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