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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矛头立刻指向了她:舒侍郎难道也是这种言论的支持者?rdquo; 我只是觉得这样做不妥而已。rdquo; 女帝就坐在龙椅上,看着朝堂上展开的辩论会,一开始舒书兰一个人舌战群雄,后来也有一些人也站在她这边。 宁素看似没有支持任何一方,她只说了一句容后再议rdquo;,对这份报刊的处理方式已经是默认与纵容。 在前任丞相荣归故里后,顺利升级为叶相的叶羽奇,也看不懂自己效忠的君主的想法。 他在退朝后找到了女帝,还未开口,就被吩咐了一大堆事情,这样转移话题的方式依然有效。在被拉着嘱咐了一段海外贸易之后,叶羽奇开始考虑用什么样的方式在海运中获得更大的利益,如何修建更加安全牢固的船只。 抱着一大堆政务走出宫门的他,直到踏入府门,才反应过来。 在这场讨论愈演愈烈的时候,舒书兰再次在工部看见了女帝。对方站在她制造的蒸汽机前,手放在上面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陛下。rdquo;她上前行礼,女帝转过头对她笑了一下:庄以彤的婚期定下了,我来找你去看看她。rdquo; 舒书兰这才恍惚想起,对方上次说过的事情,最近她忙昏了头,将此事遗忘了。 走入庄府的时候,她们只是用庄以彤的好友这样的名称拜门,所以也没有人发现女帝竟然悄悄到来。 庄以彤正坐在房中绣花,备嫁期间,她向女帝告了假,以筹备婚事。凤冠霞帔不需要她来动手,然而送予夫婿的香囊还是需要她刺几针,嫁人前的这段日子,她也不能随意出门,因为未婚夫妻婚前不能见面。 不能出去很无聊,不过等拜堂成亲以后就好了。rdquo;庄以彤满不在乎地说道,回门之后我就会继续去朝中帮您做事,我和他商量过了,一起上朝,一起回家,这样的日子或许也不错。rdquo; 这样也好。rdquo;女帝点点头,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包办婚姻而感到不快,夫妻间的相处也很平和。 只是舒书兰的注意力却并不在此:我记得昨天还在酒楼看见了他。rdquo; 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庄以彤的成亲对象,不过她好像没能理解舒书兰的意思,只解释着:大概是和友人一起去喝酒吧。rdquo;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未婚夫妻婚前不能见面,却只是你不准出府呢,为什么不是他在府中,而你出去四处走动。rdquo; 舒书兰的疑问让房间里突然陷入沉默,庄以彤神情有些恍惚:我一直没有想到这一层。rdquo;只是限于传统,便请假回家,只是在为以后能再次上朝为官而高兴。 我竟然,一直没有想到这一点。rdquo; 庄以彤看上去饱受打击,女帝出言安慰道:别想太多,只不过是因为你父母的要求罢了,就算你想到了这一点,他们还是会反对的。rdquo; 就像我当初入朝为官时那样。rdquo;庄以彤苦笑一声,见准新娘心情不好,她们另起一个话题,谈论起来。 过了会儿,庄以彤再次变得兴致勃勃:我们都商议好了,以后后院依旧交于婆母,等日后有了孩子,平日里也有奶娘和母亲带着,我们就在休息时守着孩子,只是十月怀胎,又要休息很久。rdquo; 实际上怀孕并不阻碍上朝,小心一点就可以了。rdquo; 舒书兰这句话还没说完,外面听见她发言的人先急了,刚听闻女儿有朋友来访的主母走近,就听见了最后就几句话。 谁说的,我早告诉你这丫头,rdquo;她走进来,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庄以彤的额头,我早告诉过你,先管好后院,再生下自己的子嗣,这才能安心,你一天天总往外面跑,夫家会有意见的。rdquo; 母亲,我也有自己的官职hellip;hellip;rdquo;庄以彤抗议着,被她母亲再次镇压:就不该让你去读女学,入朝做官,让你的心越来越野了。听我的话,先在夫家站稳脚跟,笼络好夫君,这是你下半辈子的幸福。rdquo; 可女人的幸福何必要寄托在男人身上。rdquo;舒书兰听不下去了,在我看来,庄姐姐她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就算不讨好夫家,也会过得很好。rdquo; 主母将视线放在这两个女儿的友人身上,语带敷衍:小姑娘,你不懂,嫁人就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养家糊口那都是男人该做的事情。rdquo; 你的意思是,朝廷发放的俸禄不足以让女官养家?rdquo;宁素的问题让其他两人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庄以彤的母亲笑笑:怎么能这样说,等你们成亲后就明白,女人管好后院已经不容易,又何必再去前朝呢。你们也是女官吧,等你们嫁人后,就会发现,生儿育女操持家事才是女人该做的。rdquo; 没有什么是该做的。rdquo;舒书兰忍不住说道,然而她说的那样理所当然,让自己都气乐了,对方的思维已经形成定式,已经无法纠正,算了。rdquo; 庄以彤使眼色使得眼睛快抽筋也没反应,只好提高声音阻止母亲继续说下去。 今日就到这里吧,等你成亲那天,我在送上贺礼。rdquo; 我亦是如此。rdquo; 两人意兴阑珊,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