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下) pō⒅s.cōm
裴泽坐在床上正在跟静静打着暧昧电话。 “宝贝,今天不能回去陪你了,一会我们视频吧。”裴泽惋惜地说着。 “好,一会儿等我下播的。” 一想到静静在播那种色情直播,他鸡巴就硬得不行,此时此刻,他无比需要一个女人来填满自己的空虚的身体。 然后就在这样的情境下,传来敲门声,他忘了某人的存在,以为是家里佣人,所以门也没锁,就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然后让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那女人穿着短睡袍的,露出一双长长的大白腿,脸上却带着几丝不屑地出现在他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来教训他。然后在他惊讶之际,竟然转身锁了门。 “咯噔”一声门锁上膛。 她的确是来教训他的。教训他不知好歹,明明是自己手下败将,还敢嫌弃她。然后她又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一件两件叁件,直到身上分离不剩,光裸着一副姣好的身子,白嫩挺翘的乳房,黑色幽深的森林之处,毫无遮掩地出现在眼前。Ρò18ъ?.viΡ(po18bl.vip) 又来勾引他吗?上次已经领教到她的本领,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又不屑一顾地将他踢走。当他是皮球吗,以为他好欺负。白天见他装作一脸不认识,晚上竟斗胆来他房间勾引他。 这个坏女人,他不会再上当了。于是他忍住生理上的波动,装模作样地说道,“干什么?大半夜的来我房间耍流氓?” “弟弟,这说的什么话。”她坐到他身旁,拿掉妄想用被子隐藏的欲望,然后扶开他的手,按住那处硬物,反复揉搓着,感受到裤子下那物被她揉得越发肿胀,又凑到他耳边,呼着热气道,“我就是想测试一下你到底对我感不感兴趣,看弟弟这物肿胀的程度,怕是要食言了。”说完又加大力度揉捏起来,他舒爽地要命,却依旧死鸭子嘴硬。 “废话,就算是个男人这般摸我,我鸡巴也硬。”意思是硬不硬跟你没有关系,生理反应罢了。 “哦,这样啊?”她闻言停下手,他顿感空虚。 见状她又再次挑眉,“那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他哑口无言,想要让她继续下去,又抹不开面子。女人看出他的窘迫,极有眼力见儿地伸出手,这次直接解开他的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他那子弹般的肉棒,掏出的那一刻,它还顽皮地在空中弹了几番。 接着,柱体被女人握住,女人趴在他身前,低头用红唇包裹着他的肉棒,她的舌头生得灵活,舔几下发烫的柱身,就能感受到口中那物越发壮大,又张口含住,费力地吃起来。 他爽得要命,早就领教过她的高超技巧,能够一招就把她拿下,肉棒被温热小嘴包裹的紧致感,让他醉生梦死般酥爽。直到他开始妄情地攀起她的头,想要发力来个深喉,可那女人突然又停下了 在他不满的目光下,女人缓缓抬头,睁开迷离双眼,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好像你对我蛮感兴趣的。” 所以呢? 他承认她确实有被她身上的某些气质所吸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吸引到了,是她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是她发骚勾引他的时候 “我走了,好梦吧,弟弟。”她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跟没事儿人似的从他身上挪开,然后竟然开始穿起衣服来,跟他道别。 操?又被女人摆了一套。 他气蒙了,身下的那物还在高高支棱着呢,始作俑者却再次将他甩掉。 她来这就是跟他挑衅的? 坏女人,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就在她即将走出房门之际,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天旋地转,然后身体重重摔在了床边,她被摔得腰痛,忍不住怒骂,“有病吧你!” “是哪个骚货半夜脱光了跑男人房间里发骚,舔鸡巴的?”裴泽也不惯着她,一把扒掉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将她抵在床边,双腿向两侧劈开,露出肥嫩欲滴的花唇,又快速脱掉自己的衣物,一个挺身就往肉缝里撞去。 很快就感受到她穴内的湿滑,看来她也没有表面那么要强,吃着男人鸡巴自己湿到不行还要装腔作势。 女人躺在床上,陷入一片柔软的被褥,因为担心会惊醒家里的人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太过激烈的声音。两条腿被男人架着,花穴被男人猛烈地侵略着,他插得很猛,硬成铁杵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整根肏入,挤得肉壁里层层峦峦,像是被强行填满,直到肏到宫口,撕裂般的疼痛随之而来。 “啊”即使捂住嘴巴,也溢出难抑的呻吟,从未有过的痛感与快感并驾齐驱,她失了神,穴口大量涌出淫水。 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他一把抽出肉棒,顿时小泉流水般哗啦啦地一涌而出,床单和地板湿了大半。 他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就像被拉下神坛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骚货,就这点本领,也敢勾引我?”他有些得意忘形。 “少废话,要干赶紧干。”她佯怒,半年不见他床技上涨,也许她半年间性生活匮乏,才会被这个毛头小子颐指气使。 “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今晚我们就战个不眠不休。”他今天一定要一雪前耻,把她肏到跪在地上求饶才能放过她。 少说多做,于是她又将她翻了个身子,拍着她的臀部让她撅在床边,然后威胁她不许脚软,要不然他就把门打开让家里人都看看她有多骚。 “快点”她喘息着,想要他尽快填满她的空虚。 “快什么”他扶着肉棒不怀好意地沿着她的臀部蹭来蹭去,就是故意不插进去,看到那女人又开始发骚的扭动起屁股。 “快点插我”她急的恼火,知道那男人是故意的。 “好咧,我这就插爆你的骚逼。”说完,男人就毫不吝啬地扶着她的美臀,将那粗壮之物重重塞进,“噗嗤”一声,水声满天,一下子撑得太满了,小穴快被撞裂了,肉壁里堵得严丝合缝,高频的撞击让他根本无法停下来,他两手掐紧她的细腰,保持后入的姿势不断操干着。 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她被插得升天般的感觉。没曾想到这个小男人这样生猛,上次只做到一般就草草结束,这次终于感受到他那异于常人的天赋。又联想到,这男人家里养着的小情人,曾经被他们兄弟俩一起插,心里竟然萌生羡慕之意。当然,她也只是想想,光这个弟弟就让她有种疲惫感了。从前在性方面都是她主导,她说做半小时就半小时,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说插到哪儿就到哪儿,她的那些情人无一敢违背她。结果他呢,完全不管不顾,自己怎么爽怎么来,还有她从前从未感受过的被肏开宫口的感觉,今天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每次拔出都只拔掉一半,再挺腰向前狂乱暴肏,频率快到她以为他要做最后的冲刺,可仅仅是她以为,他竟然可以保持着别人冲刺前的速度一直不变。 怪不得,裴夫人说他泡女人有一手呢,还是有些本领的。 “慢点我受不了了”她还是提醒他放慢动作,她又不是个死物,再坚挺的身子也经不起这番猛烈的操弄啊。 他没有回答她,反倒是一直秉承着她“少说多干”的理念,兜住她的胸生猛地撞击着。 “听到没有啊呜”她真有些受不了,声音也染了哭腔。 听到那声难得的哭音,他顿时脑海里天光一闪,快感瞬间从身下传到脊背横冲脑门。身子朝前抖了抖,身体里有浓浆欲将喷出,他快速拔出,牛奶般的液体撒满她的臀部,拔出的那一刻又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应声而出,这回因为她的姿势,让淫水如同水龙头般直流而下。 她竟然又被他操喷了 这次她身心俱疲,毕竟这男人年轻力壮,又比自己小了五六岁,她是没什么力气跟他耗下去了,于是她说道,“行了,我该回去了。” “回去?”男人正仔细地给她清理臀部残余,听见女人要走,心生不满,“姐姐,怕是不行吧?刚进来时我可是说过我们要不眠不休的。” 他今天火气极旺,还没肏到兴头上,才两次就要把他打发走,打发叫饭花子呢。他还要挽回自己曾经丢失的颜面呢。 “姐姐年龄大了,玩不动了,我要休息了。”她抬眼看了下屋里的钟表,两个人已经胡闹了一个小时了,按照平时一小时就是她生理极限了,再继续下去,纵欲过度怕是要吃不消了。 “这可不行呢,姐姐欠我的债还没还完,就想打发我?”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侧放在床上,又侧着身子贴着她,将她的小屁股贴着他的身下,抬起一条腿,单刀直入地姿势再次插入,嘴里还说这不依不饶的话,“何况,都是我在出力,姐姐只管放松好身体就行了。”说完,又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直到天将亮,两人才消停下来,临睡前,她已经累到瘫倒,为了掩人耳目,他抱她回到她的房间“物归原主”,然后心满意足的回房睡觉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