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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妍浑身一颤,像死了一样。段潮不再理她,继续泄欲,体内那股邪火只升不灭。皱着眉头“啧”了一声,烦躁地掰过郑妍的脑袋要看着她的脸折磨她。郑妍迷迷糊糊中闻到烟草味,令人安心的味道,不知觉地蹭了蹭段潮刚抽过烟的大掌,柔软的脸蹭他的掌心。 “爸,爸爸…” 段潮一愣,红着眼珠声音嘶哑:“你叫我什么?” 郑妍贪恋地闻着他指尖的烟草味:“爸,爸爸,妍妍好,好想你…” “操傻了?” 男人眼中的烦躁快要溢出来,那股火还没等泄出来就被人强行按住,又掐着郑妍的腰操了几下,完全不解气,越来越心烦,最后狠狠地往里一顶,郑妍颤颤巍巍从嗓子眼里溢出来的尖叫,心烦意乱地抽出鸡巴,单手圈住郑妍的腰,把人直接夹胳膊里带走。 收拾新屋那几个保姆早就知趣地下楼了,段潮叁两步进屋把人扔床上,没开灯,借着阳台透进来的月光,站在床边环着手臂俯视床上已经昏过去的女孩,狰狞的鸡巴还硬着,亮晶晶地沾着混着淡红血液的淫水,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 段潮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把她校服外套连带着里面的半袖扯上去,大掌摸上她的胸脯,摸到了半干的内衣,男人眉头紧锁,随手一扯就把内衣撕裂扔地上,一手揉着郑妍胸脯的柔软,把鸡巴顶在郑妍的侧脸撸,龟头溢出来的清液蹭在女孩的脸上,白白净净的小脸被弄得脏乱不堪,段潮又觉得不过瘾了。 分腿跨坐在她身上,青筋盘绕的狰狞性器抵在她的乳头,龟头恶狠狠地戳她粉嫩的乳尖,白白软软的乳头被戳的变形,大掌捏住她的乳肉夹住鸡巴,强迫沉睡中的郑妍给他乳交,大抵是心中烦躁,纯粹为了泄火,段潮不管不顾地蹂躏她的乳肉,直到胸前满是红痕,被折磨得破了皮,段潮才抓着她的奶子射她一身。 火气压过性欲,段潮射完之后从郑妍身上起来,就这么敞着裤门走去床边的窗口,把窗子打开,任由入冬的冷风吹进来,也不管床上的女孩。 裤兜里没摸到烟盒,又在床边,郑妍的校服兜里寻摸一圈,没有,最后在房间外的走廊里找到掉落的烟盒,把郑妍校服裤子捡起来,转身回到房间,随手把裤子扔她身上,又靠在窗边,打开一看就剩一支,咬在牙尖,烟盒揉烂了扔地上,打火机半天也没打出来火。 “操。” 哪哪都添堵,段潮扔了烟,进浴室洗澡,保姆已经把浴缸放满了热水,段潮躺进去休息,没一会儿竟然疲倦得睡过去了。 郑妍是被冷风吹醒的,在她晕了之后半个小时,躺在陌生的床上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房间里很暗,只有浴室的灯亮着,郑妍半天没听见动静,才决定不再装睡,强撑着起身,腰窝处火辣辣地疼,胸脯上已经凝固的精液让她整个人都散发一股浓厚的咸腥味,一看就是刚被人操过,下体撕裂般的疼,甚至比第一次和段潮睡觉还疼。 勉强地整理衣衫,发现内衣已经破破烂烂地躺在地板上,内裤也不知道哪去了,只得踉踉跄跄地起身穿好裤子。 屏着呼吸看了一眼浴室,确认段潮不可能追出来后,赶紧跑了。保姆也是可怜她,假装不知道,贴心地替她把大门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