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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里头沉默了许久,揣摩不透寻王这是何意,姚舒云一时不敢再贸然开口。 而夜锦在听到她说新年快乐后,脑子又浮现姚正颜一会笑着同他贺岁,一会哭着责怪他欺骗她感情的情景…… 心虚和不甘正肆意叫嚣,郁闷得他又木然地猛地灌了一口酒,企图借此麻痹自己。 只是地上的酒坛子空了一只又一只,他却始终甩不掉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姚正颜和夜听在雪地里亲密的那番场景。 夜锦不敢想那丫头是不是变了心,他只觉得想恨,恨自己都这个时候还不收敛好情绪,平白将人推给了夜听。 “新年快乐…”他无意识地呢喃了这么一句,也不知到底想说给谁听。 门外的姚舒云敏锐地听到了些许动静,咬了咬唇才继续喊道:“舒云给王爷熬了些淡粥暖胃,不知王爷可否允我进去?” 醉得浑浑噩噩的夜锦,烦躁得正要一口回绝,却忽然脑子清醒了一瞬,开始意识到门外的女人,正是姚正颜大费周章托付给他的亲姐…… 若是能好好利用姚舒云,他定有办法挽救这个局面! 于是使劲地甩了甩脑袋,他才跌跌撞撞起身扒开门,醉意朦胧之间,看到了一脸无措地站在雪夜里的艳色美人。 “姚姑娘……”夜锦抬手扶着沉重的脑袋,身形有些踉跄。 而拎着食盒、局促不安的姚舒云,猝不及防被他这砰然的一声打开门给吓了一惊,惊惧地抖了抖身子,连带着胸前紧裹的那两团高耸,也害怕地抖擞了两下。 夜锦正好将这细致的一幕看在眼里,本能地滚动了下喉结,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是个正常男人,这些年为了大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这姚舒云,是极为少数能让他打心眼里想占有的女人。 不得不说的是,她的确姿色卓绝、身段窈窕,总能有意无意勾起他多年压抑的欲望,且最令他满意的是,她不似京中贵女拥有繁杂的世家背景,让他顾虑众多。 将她安排留在府中这段时日,他便是怕自己因美色误人,故而一直不曾探望她,没想到如今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姚舒云见他醉得厉害,心下暗自窃喜,趁机上前搀扶住他,还眼眶微染湿意:“王、王爷您肯见我了……” 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她纤细的胳膊蹭到他身上时,扶着太阳穴的夜锦,猛地打量了她一下,才发现她竟穿得如此勾人。 还是特地来找他的。 有意思。 “夜里风雪大,王爷当心着凉。” 姚舒云背对着他勾了勾嘴角,先是贴心地将门关上,又假意忽略他的灼灼目光再度贴上去,片刻后恰到时机地松了手,当着他的面俯身打开食盒,忙忙碌碌地给他盛粥。 仿佛毫不知情自己面前的诱人光景,已然巍巍颤颤呼之欲出。 夜锦默默地盯着她,发现从此处将视线往上移,是她那张深情专注又不失妩媚的娇脸;而视线往下,又是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 这小妖精,当真是处处魅惑人。 “王爷喝些垫垫肚子吧,”姚舒云将粥递给他,扫视了一圈满地的酒坛子,一副无奈又疼惜的样子。 夜锦自是不愿。 姚舒云却是步步诱他沦陷,楚楚可怜地抿着薄嘴娇羞低笑:“若王爷肯喝,舒云便给您跳一支舞,如何?” 夜锦胃内忽然翻滚,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后,才盯着她的脸含糊不清道:“美人相求,本王…岂有拒绝的道理?跳!” “多谢王爷。” 姚舒云故作矜持地颔了颔首,才胸有成竹地轻轻踮起脚尖,如如纤细柳条舞动双臂,在媚眼传情中游刃有余地扭动腰肢…… 妩媚,妖娆。 意识混沌的夜锦不由得一时间看痴了眼,全然想不起来方才的打算,更不记得这是姚正颜的姐姐。 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肆意增长——占有她。 察觉到夜锦的眼神愈发迷离,姚舒云不由得加大幅度,顺势摇曳到了他跟前,媚眼如丝大胆引诱,辅以飞舞的衣袖抖出阵阵幽香,不出所料将他迷的神魂颠倒。 早就受够了压抑和伪装的夜锦,彻底失去理智,狠狠地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失控地掐住她的软腰。 微微受惊的姚舒云迅速压下惶恐,还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释放出内心那头欲望野兽后,眼帘半阖的夜锦吐了她一脸酒气,又似笑非笑地勾住她的下巴:“你方才跳的是什么舞?” 姚舒云羞红着脸,娇声道:“回王爷,舒云跳的是‘神女舞’。” “神女?呵。” 撕拉一声,他猛然撕开了她的衣衫,盯着那片片如凝脂般洁白无瑕的肌肤,阴恻如鬼魅:“那就让本王将你这神女拖进泥潭去……” 姚舒云惊呼一声,便被他拦腰抱起走进了内室。 - 所有的波澜壮阔历经黑夜后,迎来了正月初二。 姚正颜窝在丝滑的衾被中,睡得无比酣甜。 这才卯时,月琴就急匆匆进来唤醒她:“姑娘?姑娘快醒醒!” 睡眼惺忪的小姑娘像只不知餍足的小猫咪,迷迷糊糊伸了个懒腰后,才陡然惊坐起来四处张望。 “怎么了姑娘?”月琴跟着她打量了一圈,并未发现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