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猜测
转眼间,两天时间过去。 伤势沉重的宁凡经过铁叔的疗伤药的帮助,同时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伤口,现在已经好多了。 最初降到宁凡的时候,他的呼吸都不平稳,现在呼吸算是平稳下来了,身上的那些伤口也开始逐渐愈合起来。 一般人受到这样的伤势,恐怕都直接丧命了,宁凡不仅没有死,反而还自发的靠着身体的调节能力恢复过来,这份能力让整个商队的人都瞠目结舌。 商队最强者铁叔这些天一直都监视着宁凡,生怕宁凡是有心之人来谋害自家小姐的,亲眼看到宁凡的恢复过来,他无法想象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的宁凡还在昏迷之中,他的伤势实在太沉重了一些。 空间乱流并不是记载之中那么的简单,并不只是能够摧毁进入到其中的人的身体,更有一种如同魔音一般的力量能够摧毁人的意志。 就算在无锋剑气的刻意保护之下,宁凡的意识也陷入到了沉睡当中,需要慢慢的恢复才能苏醒过来。 这两天的时间过去,也只能让他的情况恢复不到百分之十。 就他现在这样,想要彻底恢复过来,恐怕最起码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当然,一个月的时间有一些多了,他服用了铁叔的疗伤药,最多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够恢复如初。 商队之中的人可不知道这一点,他们都惊呆了宁凡的恢复能力,每个人都无比羡慕宁凡这样的恢复能力,都在幻想这样的恢复能力能够在自己身上该多好。 他们这样行走在生死线上的人,如果有这样的变态恢复能力,单单在耗这一点上,就可以让大多数的敌人绝望了。 只可惜,这样的能力不是抢夺就可以拿到手的,那需要的是从小的修炼,从小夯实自己的基础。 宁凡曾经在锻体这个境界待了八年的时间,一般的人可没有这种恒心在锻体这个境界沉寂八年的时间。 然而他做到了,他在锻体这个境界夯实了八年的时间,可以说他的基础超越了太多太多的人,更别说在后天的阴风锻体和无锋的淬炼之下坚持下来了。 其他人若是也有他这样的经历,恢复能力也不会弱到什么地方去。 “铁叔,你看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这变态的恢复能力真的太变态了。”夜幕降临,商队停止了前进,在一处沙堆边上依托着沙堆的地形搭建了帐篷。 这过去了两天时间,因为铁叔给出了一定的水给宁凡清洗伤口,整个商队在这两天之中都加快了不少的行进速度。 铁叔是商队的最强者,他的状态必须保持巅峰,所以商队之中的其余人都是分出了一些饮水给铁叔,为的就是保证铁叔的状态能够保持在巅峰,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可以力挽狂澜。 正是因为如此,整个商队的饮水减少了差不多有一天的量,也就是说他们需要提前一天走出大漠,否则最后一天商队之中的每个人都没有饮水,状态都不可能维持到巅峰。 一旦那个时候出现了意外,整个商队都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了。 “我不知道,我行走浆糊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小家伙,他的恢复能力堪称变态,就算我给他服用更好一层次的疗伤药,可能都及不上他自身的恢复速度。看来我给他服用我们商队之中最好的疗伤药都有一些浪费了,单靠他自身的恢复能力,已经超越了我们商队的疗伤药。” “他受了如此沉重的伤势都活了下来,已经证明他的不一般了。就算是我,在他所受到的那种伤势下,都不可能活下来,而他却活下来,而且还恢复如此之快,更是可以证明这个小家伙不是一般的人了。” “你们都知道,我们所在的地方只是边荒,传闻之中在大陆最核心的区域,有着很多的天才。老铁我修炼了二十多年,现在的实力也堪堪只有神变巅峰,差一步才能够成为涅槃强者,我这样的实力在我们的镇上已经算是十大强者之一了。” “而在我们大陆最核心的那些地方,那些杰出的天才,修行之需要一两年的时间,就能够达到神变巅峰,甚至成就涅槃,我曾经去过核心区域,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我见到过一个只有十多岁的贵族少爷,已经有涅槃的修为了,在他身边的护卫的最强者是能够打破虚空的强者。” “所以,我们的见识终归太少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多半是大陆核心那个地方来的大家族子弟,他修行的功法多半也不是我们平日里看到的一般功法,他能够在这样的伤势中恢复过来,多半和他的功法十分有关系。” “最开始我只以为他是齐家派来的人,为的是抢夺我们商队的货物,为的是谋害二小姐。现在看来,我的想法错了,这样的年轻天才,绝对不可能是齐家能够请得动的。我粗略的查看了一番,这个年轻人的实力缥缈不定,我的观察下,他只有元力巅峰的修为,但是无形之中我感觉他身上有着让我恐惧的东西。” “你们试想一下,一个元力巅峰的小家伙,孤身一人出现在在大漠之中,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么?我现在倒不是太担心二小姐的安危了,这个年轻人应该不是镇中其余四个家族的人,他的出现极为有可能是受到了仇家的追杀。” “他这样身份的人的仇家,已经不是我们镇上五大家族能够面对了,我真的很担心我们救下他的那一刻,就已经为了我们铁家招惹了敌人了。” 商队的人听闻铁叔这么一番话,心情都沉重了下来,一个个都不在嬉皮笑脸,每个人都深知铁叔话中的意思,那根本不敢想象啊! 好一些时间,才有一个商队的成员反应过来:“铁叔,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