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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黛音点头:“好的好的,快去。”

    法里斯见状,又得寸进尺道。

    “还有,在这里的晚上,我必须跟你睡一个房间。”

    陆黛音弹了弹烟灰,说道。

    “你不怕我把你送九长老房间,你留这试试?”

    “傅胤臣又不在,我就在沙发睡一下,又不跟你睡一张床,怎么了?”法里斯气恼地质问道。

    在这里,他真的不敢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这里是那个老色批的地盘,万一半夜他溜进他房间图谋不轨,他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陆黛音丝毫不让步,“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

    虽然傅胤臣现在是不在这里,甚至也不太可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但是有些底线无论他在或不在,都必须得守。

    毕竟从确定关系以来,傅胤臣从没有踩过这条线。

    将心比心,她也不能。

    “我就睡个沙发,能怎么着,我能对你怎么着,而且我打得过你吗?”法里斯不死心,锲而不舍地恳求道。

    陆黛音:“我不想我未婚夫不高兴。”

    “别说傅胤臣不知道,他就是知道也顶多就是心里膈应一下,我要是一个人住面临多大的危险和压力,你懂吗?”法里斯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懂,但你不能睡我房间。”陆黛音说罢,看向莫渊说道,“你跟他一间。”

    “那不行,他现在这个样子,我老婆知道了还得了?”莫渊连连摇头拒绝。

    法里斯:“……”

    因为她是个男扮女装的,所以她不让她留这住。

    又因为她是个男扮女装的,连莫渊也不肯跟他住。

    这一个个……忒不是东西了。

    陆黛音起身,直接徒手在墙上开了个洞,拍了拍上的灰尘说道。

    “你跟莫渊换房间,住我隔壁。”

    “蛤?!”莫渊下意识低头,握拳看了看自己的拳头。

    她这拳头,比他还硬呀。

    法里斯看了看墙上的洞,勉强接受了她的安排。

    “好,我住隔壁。”

    现在墙上开了个洞,他在隔壁有什么动静,她应该就知道了。

    四舍五入,也算是一个房间里了。

    陆黛音抽了纸巾擦了擦手,说道。

    “那就快点去给我办正事。”

    法里斯起身去洗手间理了理头发,说道。

    “等我好消息。”

    说罢,扭着腰走了。

    正在喝水的莫渊,被他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惊得呛着了。

    法里斯出去之后,在园子里转了一圈。

    以前来过,所以大致还是认得路的。

    在远远看到了九长老之后,他又有点怂了。

    他看到对方,对方也注意到了他。

    九长老打发走了客人,举步便朝着他走了过去。

    “你在找我?”

    “嗯,当年的事儿……我应该向你道个歉。”法里斯诚恳地说道。

    说到底,当年是他欺骗了他。

    而且,现在还在骗他。

    九长老听罢,并没有说接受还是不接受,反而直接问道。

    “说吧,到底找我想要什么?”

    如果不是有目的,她不可能来道这个歉,也不会主动来找他。

    法里斯思?了片刻,想着他已经知道他别有目的了,也没必要再绕弯子了。

    “我要知道那个华国军官在哪里。”

    九长老冷然笑了笑,说道。

    “那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然,我跪下给你磕一个?”法里斯说道。

    两人正说着,私邸的仆人过来说道。

    “九爷,午餐好了。”

    九长老听了,顺势说道。

    “陪我吃个午饭,我心情好了,兴许会告诉你。”

    法里斯磨了磨牙,点头道。

    “好……”

    不就陪吃顿饭嘛,以前又不是没一起吃过。

    只要不是陪睡,本王子无所畏惧。

    第680章

    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就单恋一枝花

    话是这么说,可是当他在餐厅坐下的那一瞬他又后悔了。

    这吃午饭就午饭,餐桌的花瓶插着玫瑰花是什么鬼?

    “呃……”九长老落座之后,不紧不慢地铺开餐巾,冲着坐在对面的人问道。

    “当年……你为什么要跑?”

    “美杜莎有令,我必须回去了。”

    法里斯干笑,又搬出了某人当挡箭牌。

    还问为什么要跑?

    当然要跑啊,不跑难道等着被你求婚?

    还好老子跑得快,不然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被一个男人求婚的场面。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还会走吗?”九长老追问道。

    “当然会。”法里斯坦然说道。

    废话,不走难道被求婚嫁给你?

    九长老面色骤然沉冷,语气危险地说道。

    “所以说,从始至终……你根本没有对我动过心?”

    法里斯:“没有……”

    而且,怎么可能有。

    他把他当女的,他可没忘了自己是个男的,动心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有的。

    “呃……”九长老听了,本就冷冽的面色愈发阴鸷冰冷了。

    他说这些年,他都没有找到她的音信,原来是躲在达摩克利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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