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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钥匙?什么钥匙?啊!是我家的钥匙吗!电话里的女人先是疑惑,再是惊讶,最后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把家里找翻天了都找不到,原来是跟你的菜一起寄过去了! 我今天给你寄回去,江逆把玩着钥匙圈,无意间摸到那个小鱼娃娃,他顿了顿,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唇边漾出一抹笑,改口道:罢了,我明天亲自带回去。 另一边,叶栀之气呼呼回了房,一回到房间,心里的气愤又瞬间变成了懊恼。 她好像变成奇怪的人了。 江逆会不会觉得她莫名其妙?会不会怀疑什么?会不会生气? 叶栀之心里一团乱麻,一堆的担忧和疑惑,被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 她没去开门,而是问来人:什么事? 语气还颇为烦躁。 是我。 门外传来江逆的声音。 叶栀之起身去开了门,站在门口,以为他是叫自己再去辨认蔬菜的,于是板着脸说:我不想再去认菜了。 江逆笑了笑:我也觉得这么辨认似乎无趣了些,不如在菜园里亲手摘蔬菜有意思。 叶栀之没听懂他的意思,张口就说:我也不想去摘蔬菜。 江逆挑眉,语气故作可惜:既然大小姐不想去,那便算了,看来我的菜园没那个荣幸让大小姐光顾了。 你的菜园?叶栀之捕捉到关键信息,问:你哪个菜园? 我只有一个菜园,在雾岛市,江逆瞧着她,勾唇笑问:大小姐在家里待了这么久,不想出门散散心吗? 叶栀之闻言一愣,自从失明后,她还没出过远门,别说是远门,哪怕是在外面的路上散散步,对她来说也是奢侈的。 她是有些畏缩的。 可一想到雾岛市,还有那个民宿,那串钥匙的主人,不知怎么,她心里又涌出了那种情绪,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她来不及多作斟酌时就推着她往前走。 去! 叶栀之朗声道:明天就去! 你们去哪?我也要去! 无处不在的叶灵韵忽然出现在江逆身后,冒出来抢着说。 不管他们要去哪里,反正她要跟着,绝对不能让江狗贼得逞。 叶灵韵是这么想的。 她以为江逆会不愿意让她跟着,没想到对方答应得十分爽快。 江逆笑着一一应下,回房后便开始准备事宜。 第一件事,便是给某个一心盼着休假的人发了一条消息,问他想不想去乡下度假。 对方秒回。 傻子才不去! ** 江逆的行动能力很强,当天就收拾好了东西,订好了第二天的票。 飞到雾岛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三点。 初夏的阳光还不算强烈,但已有些刺眼。 叶栀之心里其实很忐忑,她习惯了待在家里,外面的陌生环境让她完全没有安全感,哪怕带着盲杖,也害怕迷失方向。 下飞机后,她一直抓着江逆的手臂,又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一直在佯装淡定,努力不让自己使出太大力气。 她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直到听到身旁男人压着声说:今天的衣服上没有袖扣,大小姐可以放心扯。 叶栀之脸一热,下意识就要松开他的手,却被男人先一步握住,将她的手按在他的手臂上,让她不得不继续挽着他。 她因为眼盲,挽着他手臂走路时,觉得十分正常,但不知为何,被他的手反握住时,她只觉对方掌心的温度,要灼伤她手背的皮肤似的,心跳也跟着扑通扑通的,跳得有些快。 但她依旧嘴硬:你衣服质量这么差,我怕我太用力,把你衣服给撕开。 江逆偏头,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她,意味不明道:我是正经人,只负责大小姐的起居。 叶栀之一时没懂:什么意思? 下一秒,比她高半个头的男人稍稍低下头,凑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清的声音,压着声道:撕衣服这种事,是另外的价钱,不过可以给大小姐打个折。 男人压低的声音裹着散落的磁性,其间的玩味勾得人脸红心跳。 叶栀之这次听懂了,玉面通红:你免费给我我都不要! 走在前面的叶灵韵没听到二人之间的详细对话,只听到叶栀之这最后一句,转身问:不要什么?什么东西免费? 叶栀之生怕江逆乱说话,抢先开口: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叶灵韵翻了个白眼:谁稀罕问? 目光瞥见叶栀之和江逆挽着的手上,又看到叶栀之捂着江逆的嘴,绷紧了腮帮子,狠狠瞪了江逆一眼。 本来她打算去扶叶栀之的,但是叶栀之好像更习惯依赖江逆,而江逆也总能抢先她一步,让她没办法发挥。 她再怎么不乐意,也只得作罢。 机场在雾岛市郊区,离更偏僻的乡下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 叶栀之原以为是坐出租车去,但江逆似乎事先叫好了专车,打电话同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几句,就带着她们往目的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