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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唔……”白年嘴张了张,却被秦天霸的手指堵住。

    秦天霸在白年嘴里翻`搅着。

    白年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吃痛的呜咽。

    “叫官人!”秦天霸另一只手狠狠拍打白年的屁'股,拍打的声音在房间内啪啪作响。

    “官……人……”白年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我行不行?大不大?厉不厉害?”秦天霸笑道。

    白年点头。

    秦天霸立马变脸,极为严肃起来,“怎么?你知道?”

    白年点头。

    “不,你不知道!”秦天霸怒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着,去解白年的衣服。

    戚越丞不干了,这男人长得未免也太丑了点儿,当即挣扎起来。

    不挣扎还好,一挣扎秦天霸来劲儿了,拍打屁`股的力度更大了些。

    白年吃痛,“疼!爷,疼!我疼。”

    秦天霸洋洋得意,“知道疼就别动!”

    秦天霸一个翻身,两个人掉了个个儿,把白年压在身下。秦天霸低头去吻。就在要吻上的瞬间——

    房间内突然回荡起细微的哭声。这声音由小及大。刚开始是细细小小、断断续续如苍蝇般的音量,到后来,哭声不大不小,堪堪折磨着人的耳朵。

    夜半哭声,可真有够吓人的。秦天霸一下子被吓萎了。他停住动作,问:“你听见什么声音没?”

    戚越丞泪眼婆娑,答:“回爷,听见了。”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秦天霸问。

    戚越丞心道:这不是你儿子在哭吗。自己儿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怎么当爹的啊?

    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说出来他也得遭殃。戚越丞只是答:“不知。”

    秦天霸眼睛转了一圈儿,良久未语,哭声还在继续。停了足足有半刻钟,秦天霸,才道:“好哇你,你在屋里藏人了?!”

    戚越丞紧忙摇头。

    “啪!”房间内一声脆响。

    白年苍白的脸颊肿起老高。呜呜噎噎哭起来。

    秦天霸越想越气,当即下床去找这个罪魁祸首。声音是从柜子的方向发出来的,在确定了这个后,秦天霸随手拿起扫帚,高举,准备捉奸。柜门打开,扫帚还没来得及落下去,自个儿先屁滚尿流了。

    秦天霸坐在地上一个劲儿往后退,举着手指颤颤巍巍指着柜子的方向,他脸色青一阵儿白一阵儿,“鬼……鬼……来人!来人呐!!!有鬼!!!”

    柜中跑出来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东西,这腌臜玩意儿圆圆滚滚的一团,一个劲儿叫爹。

    秦天霸:“别过来!别过来!来人呐!有鬼!!!”

    今晚是大喜的日子,丫鬟、小厮且都在门外候着。听里边儿杀猪般的叫声。皆跑进来查看情况。不进来不要紧,一众人进来后便是哀嚎遍野,有胆子小的立马吓晕过去了。

    房间内顿时一乱作一团。

    ——“啊啊啊啊!!!”

    ——“妈呀!妈呀!真的有鬼!!!”

    ——“这是个什么东西?!!”

    ——“……”

    直到……

    秦天霸出言骂道:“特么的还不快扶我起来???”

    从人堆儿里出来两个小厮,把秦天霸搀扶起来。起来时,秦天霸双腿都是软的。

    秦天霸又在人堆里指了几个人,“你、你、还有你,去!过去抓住他!”

    被点名的几个小厮唯唯诺诺,过去了……把那东西逼进柜子里,却迟迟不敢下手。

    见状,戚越丞拢住衣服,唤了几个丫鬟扶过去凑热闹。打眼一瞧,乐了——

    柜中还是那俩小孩儿。一胖一瘦,一黑一白。小胖子满脸是血,血糊了一脸,看不出他本来的面目。只能从衣服的款式还有体型看出来,这是大概是秦天霸家的小儿子;而书童则晕死在柜中,血顺着手流了一柜子。

    嘶。说也奇怪,那是血淋淋的一只手。伤口豁豁牙牙根本就不像那只签子造成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啃的。

    小厮细细一看:“老爷!是小少爷!”

    房间内众人听得这话,方才安了心魂,有条不紊忙碌起来,有拿水拿毛巾过来给小少爷清洗的,有抬书童出去的,有端茶递水伺候老爷还有他们新任九姨娘的。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闹了这么一出,秦天霸内心自然不悦,冲着老小骂了几句,最后道了句:“今晚跪祠堂去!明天再找你算账!”

    再过半刻钟,房间内又恢复如初。

    这人呐,都得服老。秦天霸年岁大了,刚才的兴头已经过去,就再也不好找了。他搂着白年怎么也没硬起来,脾气越发喜怒无常。把手边摸得着的能砸的全砸了。

    一气之下,穿衣,坐在桌子边,抱着香炉拼命嗅。

    不管用!还是没硬起来。

    话说这香劲儿真大,秦天霸不管用,有人管用呀。白年面红耳赤,一看就是情'欲来了。

    不过,这在秦天霸眼中,异常刺眼了。

    秦天霸把手边酒杯、酒壶甩在地上,“贱人!你特么是不是想被上?”

    白年默不作声,咬牙忍着。汗水搅着泪水打湿了被褥。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儿的事儿,秦天霸突然笑了起来,道:“自'慰吧!就在这儿,当着我的面儿。”

    白年身体太‘虚’,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那啥了。躲在床上一个劲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