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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安然过去曾养过一只性格乖巧的蓝猫, 蓝猫特喜欢黏着人,夜晚睡觉时必会爬到她身上踩奶, 像现在这样踩啊踩, 特别舒服, 但绝对没眼前的小孩会使坏,勾得她不止手痒,心也痒。 楼安然忍了忍,想起对方之前所做的种种, 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不想继续受这人蛊惑, 吐出的声音更如同冰窖里的冰渣,“这就是你所谓的鱼尾?” 糊弄三岁小儿还差不多。 刚才那一刻她竟还真的就信了,可笑至极。 莫罂面上闪过一丝挣扎,盯着自己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看了又看,“楼小黑,你会帮我一起养小鱼仔吗?她很喜欢很喜欢你。” 莫罂为自己备口粮倒挺方便, 以前没怀小鱼时她什么都吃。可小鱼仔的口粮中有一样必不可少,必须由楼小黑来提供。 楼安然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迷人的夜色清晰的透过干净的玻璃窗倒影出床上人舒展开的妖娆身段,对方肆无忌惮的在她床上劈叉打滚。 莫罂趴在床上晃动脚丫,邀请她,“最多一个月,帮我一起养小鱼仔好不好啊?” 楼安然一听见小孩软糯的嗓音就心软,这会她却强迫自己心变得更加冷硬,“养鱼?怎么养?需要我准备个能够装得下你的大鱼缸回来吗?” 莫罂惊喜对方这次居然同意和自己一起养,欢快的在床上旋转三百六十五度后,“那我给你看看我的鱼尾巴。” 一晃眼的功夫,楼安然从落地窗的倒影中似见一道金光闪现,她定睛一看,那双刚刚被她誉为上帝亲吻过的白嫩脚丫,陡然变成了一条很长的金色鱼尾。 鱼尾和 莫罂那双漂亮的绿瞳一样灵动,正欢快的左右甩动摇摆,甚至还调皮的往上顶高高。 楼安然,“……” 她闭了闭眼,揉了揉突突狂跳的太阳穴。不得不承认,她这几日喝得太多,五瓶,还是十瓶?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要不然,她怎么会出现眩晕、眼花的醉酒症状? 莫罂见楼安然一直背对着自己,忍不住拍了拍床垫,“楼小黑!我的鱼尾不漂亮吗?我可是最漂亮的一条美人鱼。” 楼安然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在莫罂华丽显摆的金鱼尾上短暂的停留数十秒后,从容淡定的从对方身下抢过一半的被子,径直掀开后躺下来,标准的躺姿,双手安放在腹部。 她看了眼头顶略刺眼的光,眼底划过的全是金闪闪的色彩,一块块纹路分明的鳞片。 她立即闭上眼,“我该睡了,别吵我。” 莫罂巴巴等着人夸,结果却等来楼小黑要睡觉的一句话,她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鱼尾,金光鳞鳞,每一片鱼鳞比金片还好看,她哼哼,“楼小黑太没眼光了。” 莫罂随意摆弄,发现鱼尾在柔软的床铺上艰难滑动,偶还会被牵绊住,不太方便,随后又变成两条人腿,她在被褥上像无腿的蛇一样蹭蹭的凑近楼安然。 对方呼吸平缓,眼珠子也不转动。 秒睡啊。 “楼小黑,楼小黑。” 莫罂在楼安然耳边叫唤两声,甚至还伸出手推搡对方好几次,对方一点反应也无,睡得死沉死沉。 她无聊的把玩了下洒在床上的柔软黑发,卷了又直,直了再卷,把玩一会后发现对方长发还是直的,顿失去了兴趣。 随后目光又瞥到床脚边的盒子,里面精致的装饰品码的整整齐齐,她全倒出来放在床头边上,你一个,我一个的分,分完了也觉无趣,重新将目光放在其他地方…… 楼安然做了个令人沉重又窒息的噩梦,梦中一群还未孵化出来的小鱼仔像蜂窝状似的密密麻麻的围在她身旁,一个个全会说话,开口闭口喊她妈妈,七嘴八舌的说了许多她听不懂的话语,她吓得一个劲儿逃窜,跑着跑着发现自己在水里,她立即伸出双手游啊游,随后身体动弹不得,双手双脚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 ,她艰难的回头一看,才发现缠住自己的是海藻一般的长发…… 无论她如何撕扯、撕咬,那些海藻似的长发坚韧无比,怎么扯也扯不开,弄不断。长发还会自动自发的将她往深海中拖拽着,最神奇的是那些海藻般的长发后来又变成了金色,拨开层层叠嶂,金色的长发后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楼安然一看是莫罂的那张脸,一颗心还未来得及安放下,就见那张乖巧可爱的脸瞬间变得凶狠狰狞,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黑鳞,两颗尖锐的牙齿有小指那么细长,张口朝她扑过来,“楼小黑,我要咬死你。” 嗬——嗬呼。 楼安然浑身颤动着从噩梦中惊醒,她从未做过如此复杂又累人的梦,梦境中她拼命的游啊游,双手双脚累到不行,依旧被那些海藻生生的拖拽进了深海。 还好,只是个噩梦。 一个可怕又让人无力的噩梦。 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发现房间内还亮着微光的灯,刺眼的阳光不知从什么时候溜进了屋,黑色的窗帘孤零零的在一旁,好几日无人问津。 楼安然微蹙了下眉,手在被褥上随意摸了两下,温热又湿漉的呼吸喷洒在手心,似还有柔软细腻的头发丝在指尖缠绕。 之前已有些朦胧的梦境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她低头一看,如同海藻一般的金丝缠在手指。 噗通—— 楼安然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腰板,从被磕到的臀下摸出一枚改造过的戒指,被她这么一碰瓷,戒指外壳的黑钻就掉落了。她的保险柜门还嗤啦的大敞开,几瓶酒也是乱七八糟的在地上滚着,还有她安置的书、衣服等等全都挪了位,一晚上的光景,整理有序的房间像被人洗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