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忠犬收割机[快穿]在线阅读 - 第1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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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站起来,看向沈思谦的目光有些尴尬,“你……”

    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殷子珮扭头向呆怔在一旁的小护士道:“麻烦你帮他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吧。”

    沈思谦握住殷子珮的手,又一次固执地重复:“不,我不要别人。”

    殷子珮:不,我不要你。

    她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善一些,低声道:“思谦,我们真的已经彻底分手了。”

    薄霖坐不住了,他也一把拔掉自己手上的输液管,打掉沈思谦握住殷子珮的手。

    殷子珮的头更痛了,这个小祖宗又来添什么乱啊!

    第96章

    所以说沈思谦和薄霖是怎么打起来的呢。

    主要是因为邢韵如这个女人从来憋不住话,她把刘海洋的事儿告诉了薄霖。虽说没有确切的证据吧,但薄霖下意识就单方面宣布这件事是沈思谦在搞鬼。

    本来呢,薄霖倒也不至于特意去找沈思谦的麻烦。但是他们现在是邻居,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发生冲突的概率就大大地提升了。

    一开始这件事的前后因果的这样的:

    殷子珮的生理期已经调整过来了→殷子珮不用再吃长效口服避孕药→薄霖不能像第一次那样弄在里面→薄霖去买避孕套→薄霖拿着从药店购买的一大盒避孕套回家本来这一大盒避孕套是装在一个深色的袋子里面,但是薄霖走出电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袋子跌落,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薄霖没看清对面是谁,只是赶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就在他准备弯腰拾起东西的时候,另一只手赶在他之前拾起了这盒避孕套。

    薄霖顺着这只手向上看去,目光与沈思谦不期而遇。

    盒子被沈思谦捏到扭曲变形,他幽幽地看向面前这个年轻挺拔的男人,冷嗤一声,然后将盒子随意丢在薄霖的怀里。

    薄霖没有接住,盒子又一次掉在了地上。

    薄霖被这种傲慢无礼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皮笑肉不笑道:“真不知道姐姐之前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糟糕的男人。”

    沈思谦没有说话,故意踩过地上的盒子准备离开。

    薄霖再也忍不了了,他狠狠地推了沈思谦一下,“你什么意思?”

    沈思谦微微勾了下唇角,漫不经心道:“不好意思。”

    就在薄霖想要挥拳头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姐姐的话,决定不和这个狗逼计较。

    可是沈思谦似乎却不准备放过他,悠悠补充道:“哦对了,乔安珀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只要给她八千万,就愿意发表道歉声明。”

    明晃晃的挑衅。

    相比较冲动易怒的同龄男孩子,薄霖的家教可以算是很好了。

    但是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绕是薄霖也忍受不住了。

    他揪着沈思谦的衬衫领子将他按在墙上,一拳打在了沈思谦的下巴上,“操!果然是你在背后陷害我!”

    沈思谦自然也不可能任由自己被打,他也一拳挥了上去,“陷害你?我恨不得搞死你!”

    ……

    两个幼稚的男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因为是在楼道里,被惊扰到的居民报了警。

    结果来的警察是沈思谦的熟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把这两个人带回警察局做笔录,只是强硬地用警车把他们“押送”到医院治疗。

    虽然都没受什么太严重的伤,但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这两个人头破血流的样子还是挺吓人的。也不知道医生是怎么想的,又给他们分在了一个病房。

    但殷子珮此刻没工夫去细究他俩是怎么打起来又是怎么“住在一起”的,她看着剑拔弩张恨不得再打一架的两个男人,只想扶额。

    殷子珮板着脸瞪了薄霖一眼:“你老老实实给我躺回去!他拔了输液管你也跟着拔?怎么不学点儿好!”

    然后又瞪了沈思谦一眼:“你也给我老老实实躺回去!”

    薄霖乖乖躺回去了。

    既然姐姐不让他插手,那就说明姐姐自己一个人能够处理好这件事。

    薄霖是个乖宝宝不假,但这还有一个不听话的呢。

    沈思谦倒也乖乖躺回去了,但是他一言不发,一直执拗地看着殷子珮。

    殷子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还有别的事儿吗?”

    她受不了了,沈思谦要是再整天这样骚扰她,自己就真的要报警了。

    站在一旁的小护士也颤颤巍巍上来劝他:“这位先生,我来帮您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吧。”

    沈思谦倒也不至于没风度到为难一个小姑娘,他微微颔首,朝护士说了声“谢谢”,只是全程依旧贪婪地看着殷子珮。

    如果不是要等薄霖挂完水,殷子珮肯定现在拎包就要走了。

    她背过身子,不去管那火热到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一个窟窿的目光。

    然而看到乖乖巧巧望着自己的薄霖,殷子珮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小声和弟弟咬耳朵:“说吧,你们俩是怎么打起来的?之前告诉你避开他,有什么冲突都交给我来处理,你都忘了?”

    薄霖有点儿心虚,他伸出食指悄咪咪戳了殷子珮手心,小声道:“姐姐,我疼。”

    虽然知道这是他“逃脱制裁”的一种方式,但是殷子珮还是不免心疼了一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