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失声痛哭
非常高大的荣璟,整个人就像一个老虎似的就这样站在了灵虚面前,他的眼神里面也似乎在威胁着,如果在动我的女人的话,我拿你试问。 如果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么他荣璟你真的是白当了。 一把就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荣璟,灵虚一副非常道貌岸然的样子,然后轻轻地拽着自己的小胡须,开始慢条斯理又非常富有条理的说着,“你不要这样,就算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和她非常的投缘,你放心吧只不过是简单的超度而已,她早晚都要经受住这样的考验的。况且这也证明是你们两个爱情的结晶呀,如果真的能够挺下去在变成一个普通人和你这样或者非常幸幸福福美满的生活那不都是你们开始向往的吗?” 十分了解的样子,叫人就看了都开始觉得他非常的和蔼可亲,懂得天理。 可是心里面的他可不是这样想的,自己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真的是后悔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会叫我摊上呢,恐怕要毁了你这个小身板了,真的不知道超度之后你到底能不能接受这么多的考验呢。 荣璟虽然知道超度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女人就这样白白的受欺负,要知道超度可是要经受十八般的炼狱那般痛,他就是不要自己的女朋友受这样的罪,他也不会叫面前的这个非常猖狂的男子得逞的。 “对不起你还是回去吧,我的女人我自己会保护的,她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情。”非常礼貌的,但又不失气魄的直接就压制了灵虚。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再怪我了,听到了这些话之后的灵虚,非常的生气他的眉毛开始竖起了,可是自己的形象怎么能够在这样的毛头小子面前开始毁了呢,于是平复了自己心里面的怒火,开始心平气和地说着,“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是要回被天谴的,我这是在替天行事,我从来都不做伤害别人的事,这一切都是天意,你知道如果违背天意之后……”接下来的话就没有说,就被云清打断了。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防不胜防的,如果真的全是天意的话那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害呢,你不要口口声声说什么天谴什么天意,如果真的能够那样的话,那么我们的世界早就应该和平了。” 听到自己的师傅在说这句话之后,云清就非常的生气,他自己最了解自己的师傅了,以前都是他叫的自己应该普渡众生,然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把自己的全部责任都交给自己的这些子民们,可是事实了,等着自己真正了解了师傅之后才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奸佞的小人。 口口声声说着天谴,都是为了自己心里面的怨恨。 “你不要打断我的话,难道师父的话你都不听了吗?”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徒弟都到了这个份上了,竟然还帮着别人说话,你的小心思我还不懂?然后灵虚就挑眉的威胁着看着云清,在心里面警告着他,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疼这个女的,平常你做事根本就是一丝不苟,从来都不会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动干戈的,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将要被超度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也是无力回天了,想到了杀戮,真的是叫我大吃一惊。 “我没有那个意思师傅,做事总该有一个原因吧,你这样根本就不说话的就把陆瓷心超度,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况且根本就没有做杀人放火的事情,你再看看这世界上有多少坏人开始坐着违背自己心里的事情可是师傅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能够苟且偷生,安心自得的生活着,可是根本就一点错都没有犯的陆瓷心,为什么这么一个非常柔弱的女子就要受到天谴呢?”非常瘦弱的身,青筋都暴起了,然后整个人都开始疯狂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说,普渡众生了? 真的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云清说实话心里面都开始有些怀疑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守护的那些信仰,然后自己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师傅开始流离失所,然后帮助那些根本就无价可归的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需要帮助,有那么多的奸诈和阴险自己根本就无法查觉,自己真的向往那种普通人的生活,有着七情六欲能够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一起。 听到了这些话之后的灵虚非常的生气,自己的这个徒弟越来越胆大了,竟然开始质问自己了,刚才你的所作所为都被我看在了眼里面,不愿说而已。“你不要忘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开始质问自己的灵虚,“你说的话我都牢记在了心里面可是你自己遵守了诺言吗?” “我当然遵守了诺言了,这个女人就应该超度,这是谁都无法避免的事情,况且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是真爱,就算是在此重生的话,也相信他们能够好好的在一起的。” 谁都不要想阻拦我的步伐,况且这些东西都是我执意这样做的。 “那你杀她总得有一个原因吧。”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灵虚,开始转变了一个话题,“我自己都在遵守着我们之间的约定,可是你不要忘了刚才你对那个女子做了些什么,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他本来不想和自己的徒弟提这件事,可是谁叫他难堪自己。 这个时候谁都不能够阻拦我,然后就自己的法力直接冲到了陆瓷心的房间。 紧紧掩着的门,突然之间就被打开,陆瓷心整个人委屈巴巴的就坐在了床上,接下来的事情其实自己也就知道了,没有想到自己都这样小心翼翼,竟然还躲不过这些人的敲诈,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把善事做尽,可是为什么要乱杀无辜呢,这些口口声声道貌岸然的道士和那些沾满鲜血的侩子手又有什么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