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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位上的太后,脸色先是一喜,但看到宁王跌跌撞撞出来,大臣们哄然大笑,也觉得丢人,脸色又沉冷了下来,不喜的看了一眼彩凤公主,这个女人看起来倒是个蛮的,竟然这么对待自己所选的夫婿,以后让真儿一定要多加教训,一点规矩也没。 见彩凤公方己拿绸到卷到人,音乐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在等待彩凤公主的话,风珏真同样也是不喜用这种模样被彩凤公主从人群里拉出来,但是想到娶了彩凤公主之后,巨大的利益,也就在脸上堆出温和的笑。 皇上脸上看不出喜怒,皇后眼底却有一丝愤怒鄙视,文贵妃依然笑的温和,六公主一如既往的安静,倒是坐在她边上的燕王妃尢月娥脸上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放松,或者是失望的神情。 “彩凤公主,这是何意?”,见彩风公主似乎愣在那里,一直没说话,宗文帝缓慢的问道,让她有机会把话挑明。 这是何意,当然是在大殿上明明白白的把轩王拉住出,表明心迹,既然秦皇有意两国联姻,自己挑上轩王,他也不能说什么,至少逼得宗文帝把自己和轩王的事定下来,至于那位正妃不正妃的,都是小事,她自有千百种方法让她速死。 可是哪想到,绸带没卷住轩王,反而把宁王给圈了进去,这位宁王可不是秦皇的亲生儿子,只是得宠于太后而己,况且彩凤公主也没看上他,一时傻愣的看着风珏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听得上面宗文帝问话,再看自家大哥邪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迟疑,当下松了手中的绸带,放开宁王,笑着恭敬的对上面的宗文帝行了一礼:“彩凤参见皇上,方才是彩凤一时失手,惊扰到这位王爷,实在是彩凤的不是。” 为了完全和风珏真没有关系,彩凤索性说自己不认识风珏真,反正风珏真几位身上都穿着王袍,一看就知道是秦国的王爷,她这一声也算是没叫错,但意思却表达的明明白白,没什么意思,就是失手甩错了。 一句话,说的风珏真脸上蓦的红了起来,被轻视和忽视的感觉,以及自己被拉出来的男人的羞耻一起涌了上来,纵然他平时不露声色,但这次被彩凤公主用这种一种方式从人群里接出来,却说她不认识自己,还是弄错了的意思,怎么不叫风珏真又羞又怒。 原还想着自己这时候吃些亏也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调理彩凤宫主,哪想到这位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狠狠一个耳光。 什么叫甩错了,如果不甩错是谁?风珏真的目光落在笑的邪魅中透着妖娆的风珏染脸上,方才,他就是那么一避,那绸带就往自己这边卷过来,如果风珏染那时候没避开,这绸带就卷到他身上。 “公主的舞姿可真是娴熟,竟然能把一根绸到扔到看台边,还把本王给拉了出来!”风珏真冷冷的道,脸上挂不住的羞恼。 太后在上面看的感同深受,一个小国的公主,竟然敢羞辱自己的孙子,实在是不知死活,一时也恨怒的看着彩凤公主,眼神阴毒凌厉,小贱人竟然看不到真儿,却还故意拿真儿开刷,被这满朝文武看到,真儿这以后都得丢人。 “王爷,是彩凤不对,幸好王爷没什么损伤,否则彩凤万死莫辞。”彩凤公主这时候己想到对策,一脸的娇柔,看着风珏真柔声的道歉道,又因为风珏真冷了的脸,瑟瑟的往后退了退,很有几分办错事,不知所措的样子。 没什么损伤,还要什么损伤,丢人都丢到大殿上了,当着这满堂文武大臣和家眷的面,风珏真气的暗中咬牙,但大殿上他却不能和一个南蛮国来的公主斗气,当下眸色一冷,淡淡的拱了拱手:“彩凤公主,下回可要注意了。” “是,彩凤一定多加注意。” 彩凤公主很是听话的笑眯眯的点头,抬手不打笑脸人,特别这还是一个女人,风珏真大袖一甩,别无他法,只得自往座位上而来。 走过风珏染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很明白自己这个无枉之灾是哪来的,偏那位被瞪的还毫无知觉,注意力全在场上的彩凤公主身上,竟还有几分欣赏的意思,看得风珏真立时收敛起怒意,清醒起来。 风珏染不会和这位南蛮公主看对眼了吧1 “彩凤公主舞姿优美,堪称绝佳,只奈最后一击却是有失。”皇后开口品评道,唇角一抹嘲讽,坐在最上面的几个看的最清楚,谁不知道彩凤公主是帮意抛出去的,无奈甩错了人,也只得草草收场,这使得她的舞少了最后的惊艳部分,变得残缺,失去了先前的颜色。 皇后的品评还算公正。 “是,多谢皇后指点。”彩凤公主态度很好的行礼,完全不似之前舞姿中感受到的极跃和奔放,倒是一个知礼的女子,皇后的脸缓和了几分,这样的女子既便是真了燕王府,也起不了什么大波浪,而且还可以相助磊儿,倒是不失为一张好牌。 献舞己毕,彩凤公主也没提什么要求,也就下去重新换洗一番,等着一会宴会正式开始。 “大哥,听说三嫂今天一早上去了墨府,亲自给墨侧妃陪礼。”场中己没有歌舞,风珏染转过脸,意似随意的看了看坐在六公主身边的尤月娥,下巴微抬,颇有几分狐疑,“怎么,三哥竟然会承认之前是误解了墨侧妃?” 邪月太子脸上的笑容一僵,也不由的转头看过来,愕然的问道:“墨侧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