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第五百一十五章龙袍奇案
“我说你呆子,你也应下了?” 琳琅低着头,两人有多久没有见面了,没有见面的时候都是思念着彼此,等到现在见面了,才知道思念一个词其实都是不够形容两人之间的关心。 贺颐景轻轻捏着琳琅的手,“若是那人是你,就算是说本王是傻子,本王也是认下了。” 这一句话不就是表明,只要是琳琅给予的,不管是好是坏,贺颐景全部都能接受,面对琳琅,贺颐景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家伙。 琳琅低头傻笑,“你还真的是一个呆子,对了,你怎么进来了,我大哥没有拦着你吗?” 琳琅可是知道自己大哥的,怕是根本不会让人轻易进来,“你倒是了解你大哥,不过今日来主要还是看看明珠那个丫头。” “我带你去吧!” 琳琅还是想和贺颐景多待一点时间,一路带着贺颐景过去,琳琅也是说了下五公主目前的情况,最后说道伤势痊愈之后的问题,琳琅忍不住唏嘘,“好好一个姑娘家,现在全身是伤,没有一处皮肉是好的,也不知道蓝先生可是有法子医治。” “你放心吧,明珠这丫头可是比一帮人要坚强,再说她要的真相都还没有找到呢。” “但是她一直怀疑的谢妃已经是死了……” “谢妃死了,皇后还活着呢。” 贺颐景与五公主谈话了很久,知道夜幕降下就直接离开了。 临到门口再次遇到了莫文刀,“听闻藩王都要进京了?” 藩王进京,怕是又有波澜,之前顺庆帝就已经是开始忌惮藩王了,不过是还没有落实收回权利就已经被人害了,现在太子新皇,怕是又要起波澜了。 太子之前在朝中的可不是被太多人看好,所有人都是觉得太子是一个软和可欺负的人,曾经就连贺颐景都是差点看走了眼。 “进京了才是好戏开场时刻。三日之后太子登基,藩王最早的应该是明日一早就到了。” 贺白鹤随着父亲再次踏入京中,从京中离开之后,贺白鹤成长了很多,如今的贺白鹤不再是唯唯诺诺一人了,他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鹤儿,稍后为父进宫,你就留在宫外吧。” 慎王看着外面的天,有点担忧,这是真的变天了。 “父亲小心。” 贺白鹤也是明白这事情的严重性,将慎王送到了宫门口就不再前行了。 看着宫门慢慢关闭,贺白鹤想了下,在京中如今自己最熟悉的就是只有元景王府和刑部了。 可是元景王府怕是不方便,倒是刑部可以去看看之前认识的几位前辈。 贺白鹤特意带着一马车的礼物从封地赶来,就是为了送给当初带着自己办案的刑部众人。 越是靠近刑部,贺白鹤就越是激动,很快就能见到那些人了,只有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贺白鹤才是觉得自己是有用的,也是在他们的帮助下,贺白鹤现在才能成为了一个不再胆怯的人,有了自己自信心。 贺白鹤跳下马车,整理了下衣服,正打算走上台阶,此时琳琅带着一队人匆匆从刑部大门走出来,看见贺白鹤双眼发亮。 “慎王世子!” “永安郡主……” “你来的太好了,快随我进宫!” 这真的是打瞌睡了就来枕头,宫中发生案子,刑部众人本就是人手不够,如今能去宫中有身份查案的更是少,琳琅原本还要打算从贺颐景那拉人了,现在看见了贺白鹤顿时就开心了。 “查案?” 贺白鹤就被拉着直接上了郡主的马车,两人坐在一个马车里面,贺白鹤后知后觉的红了脸,缩在了门口,这个时候贺白鹤才是反应过来。 “郡主,我们要去宫中查案?” “正是,刚刚宫中来了消息,两日之后要用的龙袍失踪了。绣娘死了一个,重伤一个。” “什么!” 龙袍是贺旭严登基大典上要用的,绣娘好不容易才是赶制完成的,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时候出了问题。 “那来的及重新做吗?” 琳琅严肃的摇头,“来不及,一个绣娘死了,还有一个绣娘是伤了手指,如今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找出那个失踪的龙袍。” 马车飞快的进了宫门,琳琅带着贺白鹤一路到了后殿,哪里太子妃正满面愁容的坐着。 “永安,你可算是来了!” 太子妃这次看见琳琅是真的激动了,她拉着琳琅的手,“殿下马上要用的龙袍失踪了……” “娘娘,琳琅已经大概知道了什么事情,但是具体的情况,还请娘娘详细与我们说一说。” 太子妃擦着眼角,“这位是方嬷嬷,嬷嬷你快与郡主说说这个事情,一定要快点找到才是。” 那唤作方嬷嬷的老宫女上前赶紧跪着,“老奴该死,没有看管好这些秀女。” “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况。” “老奴今日来这里就是要取龙袍去熏香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院子门竟然是打开的。之前都是被人从外面上锁的,没有钥匙是没有办法进来的。” 这上锁也是为了衣服的安全,所以这里的绣女进出都是不能带任何的东西,两人一个轮换。 “老奴进来一看,阿曼就倒在了门口,而秀禾的手都是被砍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之前这个门是关着的,然后是被人打开了?” 琳琅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门口,看着那个门锁,门锁很完好,几乎是看不出有暴力破坏的痕迹。 “这钥匙平时都是放在谁的身边?” 琳琅拿着手套抬起那个铜锁看了下。 “老奴身边有一把,一把在娘娘身边的大宫女那。” 太子妃娘娘身边的侍女拿出了自己的钥匙,那老宫女也是拿出了自己的钥匙。 也就是两把钥匙都是没有遗失。 “那秀禾呢?她手受伤,可是有看见了什么?” 琳琅这话问了出来,几个人的面色都是有一点奇怪,似乎是害怕但是又是不敢说。 “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