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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落细小的底裤,触到如同打碎的蛋清,他便抵在她耳畔问:“想了?在这来一次。老子多年没跟人有过,没你说的那些脏病。” “唔……”陈不念不信,努力摇头:“不要,徐鹏我不想和你,你送我回家。” “早就说过,帮派的男人不是随便撩的。你求我?”徐鹏听得扔掉伞,拉开后座门把陈不念压了进去。 ☆、第十八章 (十八) 陈不念跟徐鹏就在车里乱了一场。 倾盆大雨颗颗细密地打在车顶上,天际下一片雨雾迷蒙,车内灯光暗黄,只有悸动的喘息。徐鹏解开陈不念腰间的斜襟系带,整个硬朗身躯便沉了上去。陈不念像条小鱼,他的气宇真的刚硬,压得陈不念都没有力气挣扎。 陈不念已经是被雨淋湿了的,昏暗的光线打着皮肤,媚得似雪一样发光。徐鹏把伞全给她遮,此刻的T恤和休闲长裤上也沾满冰凉的雨水,但从他肤表里透出的却是灼烫温度。男人精致的薄唇噬着她,下巴淡淡的胡茬,不仅膈人痒还痛,把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唤醒苏活。 签合同那天看到她穿一字领的短衫,锁骨下白得晃眼的一马平川,此刻手握着竟是很满,小妖精女人,内衣屡屡穿得镂空丝薄。徐鹏想起她说的,每个星期都和人做,也不清楚是不是气话,可他听了很醋,忍不住衔起一片峰,温柔而霸道地划着圈,想把她的其他记忆从此洗刷掉。 陈不念少腹贴着他的乾坤,心里在抗拒,可是身却不由己。不听使唤地抱住他的颈,想推开却矛盾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摁,央求道:“徐鹏,我不会喜欢你的,真的,我们不可以这样开始!” “为什么,那你抱我这样紧?我们试着爱一爱,就像之前说的,我会保护好你,疼你,为你挡风遮雨让你幸福!”徐鹏支起手臂,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此刻男人冷锐的眸子似充了血,嗓音也磁性而糙哑,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头里。 徐鹏不是没有过心上人的,时间久到几乎淡忘,英俊修伟的他也曾经历激狂,但在车祸之后,他的腿部肌腱受了伤,此后很久,都对情感没有感觉。有过投怀送抱的,也不是没有人给他手口过,心知道自己没问题,然一旦触及真格,他便提不起兴致。可自从那天在轮渡上看到陈不念,像一滴甘露击过水面,他就顷刻又活了。他觉得只是她。 却也没有过分逼迫陈不念,毕竟这次他是认真考量的,想要捧在手心里一点一点地暖起来,徐鹏拂开陈不念沾湿的长发亲了下额头,然后扳住她的腰。陈不念扭身一痛,起先以为他进去了,后来却意识到是他的手,她这便没有再抵触。那修长而粗糙的触感,满满穿梭得她魂销骨醉,忍不住抚着徐鹏清爽的短寸,把手箍紧他拥缠起来。 雨还在淅淅哗哗地下着,逐渐小却了下去。半个小时后,陈不念就跟肌骨散架,像只猫一样地蠕在徐鹏的怀里,眼角带着泪娇嘘道:“讨厌你,怎么能够这么坏?” 徐鹏不是真坏,他是既霸道又痞性却时刻周到,陈不念今晚刚才真的很难过很颓丧,而徐鹏宽阔的肩膀,便暂时给予了她倚靠的港湾,让她痛并沉醉依眷着。 现在一轮结束,她心里便异常矛盾。身体希冀他的温暖,理智却仍然冷静抗拒且怀疑,这个男人真实太危险。小手扶在徐鹏胸膛上,不小心膝盖触碰了他的长裤,看到异样的动静,又缩回来。 是海岛人经常吃鱼营养丰富的因素吗,竟然这般悍。 徐鹏上身的T恤,刚才仓乱中不知何时被陈不念扯落,他是那种看着清朗实际却健壮的体格,这会儿肩头上赫然一颗女人的咬痕,紧实的腹肌上还有点点殷红唇印。 噙着嘴角问陈不念:“手就肯了,真的就不行?这么敏感,黏得我整手都湿透。” 他最初用一指,后面增到了三,陈不念的动静险些越过了车外的雨点,听得脸红打了他一掌。 手掌却被徐鹏攥住,眼里几分冷厉:“像个处……别打。下午一下飞机就回岛,饿到现在没吃一口饭,再打就绷不住吃你了。”心下醋意又起,今后这个女人都只能归自己,不容许她再跟任何人。 车内灯光昏暗,打照着他硬实的肌腱,右侧肋骨刺一条苍龙,一直到腰腹下,不是特别大的龙,却别样精致,皮肤呈现日晒充足的黝棕色。 陈不念还记着他大腿内侧有条云翼丰铎的蓝绿色鹤鸟,所以这是从上往下既刺龙又刺鹤的吗? 她便问:“你这个纹身是哪弄的,帮派的男人都有?” 徐鹏瞧了瞧,调侃道:“八年前车祸时候伤了肋骨和腿,留下疤,干脆就给纹上了。你不是对我腿上的纹身好奇,下面的鹤比较大,要看看嘛?” 抓着陈不念的手伸进去,灰蒙蒙的,陈不念就看到那腰带下一片色彩刺青,还有他那个。让人想起钢管。 陈不念对情并不陌生,虽然因为出去拍外景采风,留了江晨睿在S城,已经一个多月没跟他怎样了。江晨睿的原本已不算小,这样一笔,堪称小巫见大巫。 她就莫名紧张,挣回了手说:“徐鹏,事情我要跟你讲清楚,我来这里只是消遣的,随时来随时也会撤走,我们不在一个世界圈内,不会跟你有什么结果的。” 涨潮后的女子,美丽的脸颊上红云未褪,眼神却又恢复了日常的明亮。徐鹏知道她思路清晰,自有一套逻辑,却怎知他们在不在一个圈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