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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萧大山是个话少老实的庄稼汉,两口子都辛勤能干,按理来说日子应该过的滋润和美才对。 但小盒来的这两天却发现,刘大娘一闲下来,就总爱长吁短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跟平时性格爽朗的样子很不像。 每到这个时候,小盒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不知道刘大娘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这天吃过午饭后,萧大山出门办事,小盒坐在堂屋的门槛上绣着帕子,刘大娘在一旁补着萧叔的一条裤子,太阳照在身上,倒不热,还暖融融的。 小盒觉得现在的日子真是平静美好,她很满足,要是她能跟萧景尽早成亲,组成自己的一个小家,她也要给他做衣服! “唉——”刘大娘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放下手里的活,眼睛看着门外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又抬手继续缝补起来。 刘大娘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坐着做针线活这一会儿的功夫,她都叹了四五口气了。 小盒小心翼翼的抬头又低头,抬头又低头,嘴巴抿了又抿,一直犹豫纠结着该不该问问刘大娘遇到了什么烦心事,看她有没有帮的上忙的。 终于刘大娘又一次长长的叹气后,小盒下定决心问了出来,她小声的试探道,“大娘,在烦恼些什么?” 刘大娘把手上的活又放下,紧皱着眉头,语气愤愤的,“我是愁我那不着调的儿子!成天的不着家,不知道又跑哪儿去鬼混了!” 小盒想起来,刘大娘有一子唤萧小山,比她年长一岁,但从她搬来这里住的两天时间里,却从来没见过这萧小山的人影。 她一开始也疑惑这萧小山去了哪儿,今天听刘大娘一说,她明白这萧小山应该不是个让人省心的。 但因为不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不敢随便劝,只宽慰着,“大娘别太烦心,身子要紧。”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有人火急火燎的喊着,“刘大姐,快烧些水来,你家小山回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圆脸盘的妇人,这妇人是与刘大娘同村的,叫孙满娘,两人一同长大,又嫁到了一处,关系很是要好。 刘大娘连忙把腿上放着的针线包往地上一放,起身追上去两步,有些急切的问,“小山回来了!这烧水是做什么?” “哎呦!你家小山被人打的不省人事,正昏迷着呢,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不得烧水给他擦擦。” 孙满娘也一副急色,“我家那口子跟姐夫在后边正抬着小山往家赶呢,你赶紧烧上水,我去叫黄老头来看看!” 说完她又急匆匆的跑到外边去了。 刘大娘一听儿子被人打的不省人事,慌了神,想出门去看看,却又想着要烧水的活,只得生生止了步,往灶房走去。 小盒把地上的针线篓拾起来放到桌上,看刘大娘正拎着水桶从灶房出来去打水的时候,刚到大门口就愣住了,把水桶往外一扔,哭喊起来。 原来是正巧碰到萧小山被抬回来。 一家人手忙脚乱,刘大娘哭喊着我的儿,萧大山板着脸,喝道她挡着道碍事,孙满娘的丈夫萧二柱也高声叫着大夫到没到,就连院角的鸡鸭都不安的扯着脖子扇着翅膀乱蹦起来,场面很是热闹。 整个院子里,就只有躺在架子上的萧小山和小盒是安静的了。 这边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萧二柱又飞奔出去催大夫,刘大娘依旧高唤着萧小山的名字,小盒默不作声的把水桶捡起来去打水,等回来时刘大娘的哭声依旧不减。 小盒在灶房烧着水,听着屋内痛苦的呼声,她担心的同时又有些心酸,刘大娘一定很疼爱她的儿子。 前一刻还一脸嫌弃的抱怨儿子不着调,看到萧小山受伤,刘大娘比伤到自己身上还痛苦。 小盒叹了口气,拨拉着地上的枯黄叶子,被火烘的红了眼,她生病的时候,娘亲向来都是骂她的,骂她没有用,训她败坏钱…… 难不成是她病的太轻了,娘亲这才不担心的? 她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是这样吗…… ……… 兵荒马乱过后,萧家小院渐渐安静下来。 萧小山受到大多是皮外伤,没有伤着筋骨,因为头上的伤严重些,这才昏迷不清,但脉象平稳,想来是没有什么大碍。 黄老头开了个活血化瘀的方子就离去了,孙满娘和萧二柱两口子忙活了一阵也跟着离开。 小盒站在一旁,看着刘大娘给萧小山擦着脸,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手重一点弄痛了昏迷的人。 等萧小山脸上的脏污泥垢被擦拭去后,小盒杏目微微睁大,嘴巴也惊讶的微启。 天下怎么有这般巧合的事,萧小山,竟是凤来楼里被人扔出来的男子! 小盒又揉了揉眼睛自己瞧了瞧,确信自己确实没看错。 她又看了看在一旁拭泪的刘大娘,心情有些复杂的退出房间。 她倒不是觉得萧小山这个人有什么可怕,而是自责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多劝他一下,他肯定是又回了那个楼里,才被打的那么惨。 看着他被痛打,看着他被人扔到门外,又看着他向楼里走去,明明知道他会遇到危险却没有阻拦,现在一想,真的很过意不去。 小盒坐在院内磨盘旁,心不在焉的玩弄着衣服带子。 即使知道以那天的情形,她真的极力去劝萧小山不要再那回楼里也没什么用,结果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同。但小盒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