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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听罢,霎时睡意全无。 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静姝盯着谢瑾年看了好半晌,小声问:“当真?”这可跟开始说好的不太一样,不知道谢瑾年又要搞什么事儿。 谢瑾年摩挲着静姝的脖颈,轻声道:“十有八九。” 静姝抿唇与谢瑾年对视了须臾,强撑着镇定,笑着试探:“那敢情好,待夫君病好了,便能与我去种那二亩薄田了。” 谢瑾年指尖落在静姝嘴角,轻挠了一下,忍着笑意歉然道:“二亩薄田恐怕还要再等些日子。” 就知道,必有鬼! 静姝攥住谢瑾年的手,委委屈屈地盯着谢瑾年:“夫君,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 谢瑾年莞尔。 把装委屈的小娘子拉进怀里,笑骂:“何须这般拐弯抹角?” 静姝伏在谢瑾年怀里,数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娇笑着倒打一耙:“夫君就不能把话说明白些,偏要等我去猜。” 谢瑾年随手在怀中娇娘臀尖上拍了一下,轻揉着,慢条斯理地道:“尹院正虽能治好了为夫的病症,泰老爷却是极有可能让为夫将病就病,就此亡故。” 静姝攥住谢瑾年的腕子,却也顾不上羞臊了。 心里翻着惊涛骇浪,静姝小心翼翼地问:“这是要让夫君……” 谢瑾年掌心顺着脊线滑到静姝的脖颈上,微微下压,噙住微启着朱唇,浅尝辄止:“为夫虽遭他厌弃,却也好歹是他的骨血,如今他膝下诸子皆亡,自然便想起为夫了。” 说完,谢瑾年轻嘲,“不然尹院正又怎么会来南虞?” 是了。 和亲王早就使刘太医给谢瑾年诊过脉的,想来“谢瑾年命不久矣”的奏疏早就摆在隆泰帝案头上了。 然而,早没动静,晚没动静,偏偏等着膝下子嗣皆亡之后,才派了太医来南虞。 果然是狗皇帝,真的狗! 静姝捧着谢瑾年的脸,亲亲谢瑾年:“夫君可是打算顺了他的心意?” 谢瑾年不自觉箍紧怀中娘子腰身,盯着静姝的眼,轻声道:“孜孜以求的东西,没得功亏一篑的道理。” 静姝抓着谢瑾年胸前衣襟,心中已经不是惊涛骇浪,而是巨浪滔天了。 默默缓了好一会子,静姝才幽幽地道:“你这是不想让我睡了。” 潋滟多情的眼里,只有惊,没有惧。 谢瑾年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笑意爬上眉梢眼尾,轻笑:“总要那至尊至贵的身份,才配得上我这般好的娘子,才不会再让我这般好的娘子受委屈。” 静姝没有矫情的说什么不需要。 能不向她人卑躬屈膝,谁又愿意总是低人几等,凭白受人拿捏呢? 以谢瑾年这般身份,能够谋算到如今这一步,不知费了多少心力,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况且,越近功成越是凶险。 谢瑾年如履薄冰,她作为他的伴侣,没得说些有的没的给他添堵的道理。 静姝把脸埋到谢瑾年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问:“疼不疼?” 谢瑾年低笑:“疼。” 静姝亲亲她咬出来的牙印儿笑道:“唔,那便不是做梦。” 谢瑾年哭笑不得。 撸猫似的轻抚静姝脖颈,谢瑾年笑问:“娘子睡都没睡,怎会做梦?” 静姝用脸颊蹭蹭谢瑾年脖颈,玩笑道:“二亩薄田突然变成了万里河山,恍然如梦啊。” 谢瑾年失笑:“就你会说。” 笑闹了两句,缓和了心底的巨浪。 静姝十分诚恳地问谢瑾年:“夫君,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谢瑾年轻抚静姝的背:“睡觉。” 咿!这是要她躺赢到底的节奏吗? 静姝心安理得的等着坐享其成,在谢瑾年怀里拱了个舒服的姿势,转眼便去跟周公约会了。 一夜未眠,静姝这一觉睡到午后方醒。 枕边人不见了踪影,静姝抱着被子滚了两圈,才模模糊糊地记起来,在她睡梦中谢瑾年好像与她说了句什么话,似乎是告别,又仿佛是叫她等他。 凝神苦思良久,无果。 不如不想。 静姝用过斋饭,便去了佛殿里跪经。 知道谢瑾年如今的处境愈发凶险,静姝跪经跪得愈发心诚。 她就琢磨着,既然她能穿书,这书中世界真有神佛也不一定,她多拜拜没准儿便能真给谢瑾年拜来几分福报。 有尹院正与两个御医轮班儿,日夜守着谢瑾年,给谢瑾年施针诊脉熬药汤子。 接下来一连数日,谢瑾年都没能到兰若寺来与静姝夜半私会。 静姝心中挂念谢瑾年,默默数着日子,盼着跪完经回谢府。 不承想,在跪经的最后一日,静姝才刚跪完经从佛殿里出来,便见着谢府三房的大管事哭着来给她报丧:“大少夫人,大少爷昨个儿夜里突然发病,没能挺过来,殁了。” 静姝怔愣了一瞬,暗自拧了下自己个儿手心儿,才有两行泪自眼尾滑下来。 第102章 金蝉脱壳 就狗皇帝很等不及的样子。…… 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遭, 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区区十几日的功夫,竟然就从“圣上仁善,遣太医院院正给皇商谢家公子诊脉”, 发展到了“谢家公子病入膏肓, 药石罔顾,殁了”这段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