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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年指尖点着静姝的额头,笑骂:“少胡搅蛮缠。” 静姝把脸埋在谢瑾年胸肌上,闷声假装哭唧唧:“分明是夫君太过霸道不讲道理,偏还怪我胡搅蛮缠,夫君心里可是有了新欢,开始嫌弃我了?”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捏着静姝的后脖颈,笑着警告:“莫作妖。” 沁凉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掐在后脖颈上,痒痒的。 静姝笑得肩膀一颤一颤,偏还要拿哭腔在那装:“哪里是作妖了?妾身分明是伤心欲绝了。” “好好好,不是作妖。”谢瑾年被静姝闹得没了脾气,轻抚静姝的背,放柔腔调,哄她,“傻姑娘不哭了,为夫保证任谁都越不过你去,可好?” 臭狗子,哄她还要夹带私货,带上一个“傻姑娘”。 静姝见好就收,指尖戳着谢瑾年的胸口:“要言而有信。” 谢瑾年莞尔。 指尖点在静姝不红不湿的眼尾,笑着问静姝:“方才进来的时候,想跟我说甚么?” 谢瑾年主动岔开话题,静姝忙不迭顺着台阶往下溜。 念及方才她兴冲冲进来时想与谢瑾年说的话,静姝脸一红,却是再也说不出口,只是道:“想与夫君商议何时去母亲那里接澜哥儿的事儿来着。” 小娘子显然言不由衷。 不过才刚惹得他家小娘子“哭”了一回,谢瑾年十分识时务地没有揭穿她,只是顺着静姝的话,道:“不急。才刚回南虞,好些个事要忙,把他接回来恐怕也会照顾不周,不如让母亲再多看顾几日。” 静姝深以为然。 不说旁的,单看今儿个这一出接一出的事儿,这南虞谢府也着实该好生整顿整顿:“夫君可是想要整顿府里刁奴?” 谢瑾年轻笑:“算是其一罢。” 静姝有一下没一下地戳谢瑾年的胸口:“既是要整顿府里刁奴,母亲那里想来少不得要忙上些日子。忙忙乱乱的,怕是难以兼顾周全,依我看还是把澜哥儿接过来更便宜。” “这边府里和京师谢府不一样,母亲是不理事儿的,有的是精力看顾澜哥儿。”谢瑾年捏住静姝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倒是娘子,初来南虞,需得忙碌的事情不少,旬日里怕是都顾不上他。” “这怀瑾院夫君早就已经使人收拾停当了,”静姝咕哝,“我还能有甚么事情可忙的。” 这话说的,便像是他故意不让她接小崽儿回来一样。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屈指敲了下静姝的额头,无奈道:“虽说眼下囯丧里不能祭祖,娘子却也还是得见一见亲族。还有这怀瑾院,便是收拾得与京里差不多了,可总还是有些出入,娘子需得熟悉一番才能住的习惯。更别说过个一两日,待为夫能下床了,还要带你去拜见父亲。” 经谢瑾年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不少事要忙。 静姝顿觉生无可恋,瘫在谢瑾年身上,摆出了一副半死不活的嘴脸,有气无力地说:“还请夫君这两日抽空子提前给我背背书,免得我届时闹笑话。” 谢瑾年揽着软若无骨的小娘子,坏心思又起:“端看娘子表现了。” 骤闻即将要进行十级社交,整个人都丧丧的,必须能动手绝不动口。 静姝二话没说,一口咬在了谢瑾年胸肌上。 好像有什么不对,算了,口感尚佳,咬完再说。 说笑归说笑。 接下来的几日,谢瑾年卧床休养。 每日处理完报到他这里的要紧事,闲暇时光便开始给静姝讲谢家的事。 从谢老夫人偏疼三房,讲到谢老夫人与谢夫人因一些个陈年往事婆媳关系势同水火。 谢老夫人不放权、不放心谢夫人掌家,谢夫人却是乐得清静,万事不理,只管过自己的清净日子。 又从谢家七支族人,各支族人眼下的家境,家主的品行,子孙是否争气,当家主母是否贤良,讲到各支在谢家生意里各有多少话语权。 静姝听得懵懵懂懂。 谢瑾年说的这些事儿她都能听明白且已是牢记在心,却又有些搞不懂谢瑾年此举的深意。 更让静姝迷惑的是,谢瑾年讲完谢家生意上的事儿,便又开始给她讲南虞官场。 这日,听谢瑾年讲完许知府,又要讲万总兵。 静姝忙不迭捧了一盏热茶给谢瑾年润喉咙:“夫君只管给我着重讲讲族里的事便是,讲这些官场上的事儿又是做甚么?我区区一介女流,又不能去当官儿。”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娘子便当故事听听罢。”谢瑾年捧着茶盏,轻啜了一口,指尖点在静姝蹙起的眉心,笑问,“你这是犯什么愁呢?” 当然愁。 这书中世界里的官职她都闹不明白,便是把这官场上的事儿当成故事听,她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吗? 静姝盯着谢瑾年掌心上的断纹,睫毛轻颤:“愁我这榆木疙瘩脑袋,夫君辛辛苦苦说上半晌,我竟是连一半也记不住。” 谢瑾年莞尔。 他的小娘子若是愚钝,天下人恐怕得有八成都是傻的:“无碍,一遍记不住,为夫多给娘子讲几遍就是,左右时间有的是。” 万万没想到,都穿书了,还得背书! 看着谢瑾年唇边坏笑,静姝立时气鼓鼓:“很是不必,累着夫君便不美了。” 谢瑾年指尖戳静姝鼓鼓的脸颊,眉眼间尽是掩不住的笑意:“与娘子说话,为夫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