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
书迷正在阅读:师徒恋文里的反派非要和我HE[穿书]、总裁,夫人和白月光跑了、你是我心头的星(顾以勋纪晚)、最远的距离是我爱你(江美珠樊少煌)、应该很爱你(苏樱林翠陌)、人鱼又做错了什么[穿书]、九零后重生日常、我爱你,与你无关、穿成废柴后我成了总裁夫人、风月无情(蓝语凌云)
看着她睡前留的评,静姝只能信了这个邪——她穿了,带着个目测没甚么卵用的书城app,穿成了美苦惨! 哦,不是,还是有点用的,比如说剧透。 静姝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细嫩光滑的脸,默默打开了第四章。 现实教做人,弃文什么的,就当她没说过吧。 这位太太不仅设定天雷,水量也十分感人,耐着性子看完第四章,3785个字提炼出来就一句话:谢瑾年是个病秧子,病入膏肓,随时都可能断气儿那种。 静姝的心瞬间就敞亮了。 病秧子真香! 待熬死了他,她就可以守着他的万贯家财,每天吃吃喝喝,赚赚钱,追追文,催催更,当一个快乐的小寡妇了! 比她那孤家寡人的社畜生活,简直舒适一百倍,不亏。 “小姐,该起了。”外间有丫鬟轻声叫起,打断了静姝对未来的美好畅想。 静姝翻了个身,睁开眼,看着临窗桌上那对龙凤喜烛笑弯了眉眼——大红的龙凤喜烛,凤烛还有大半截,龙烛已经烧到了尽头,可真是个好兆头。 盯着那根龙烛燃尽了最后一滴蜡油,静姝心满意足。 抱着被子坐起来,下床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病秧子妹夫,不期然便对上了一双澹然无波的眼。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乐府诗集郭茂倩的《白石郎曲》脱口而出,静姝视线黏在谢瑾年脸上,丝毫不觉自己“唐突了佳人”,只觉画龙点睛不外如是。 谢瑾年轻轻扬了下眉,唇边泛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一笑倾人城……药丸……”静姝低喃了一句,艰难地收回了属于颜狗的目光——别问,问就是颜狗鼻子有点痒。 “呵!”谢瑾年轻笑出了声音,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捏着静姝的下颌扳回了她别开的脸,藏着戏谑笑问,“娘子,你方才说什么?” 静姝趁机云吸了一口病秧子妹夫的盛世美颜,面不改色地说:“我说妹夫面若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容颜之昳丽胜过檀郎,端的是金相玉质,百世无双。” 谢瑾年若有所思:“妹夫?难怪昨儿个娘子晕倒的那般及时。” 晕倒的不是她,醒了的才是她。 然而,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她就得接着:“我身娇体软受不得惊吓,不过妹夫也不逞多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谢瑾年皱眉,捏着静姝下巴的手不自觉便有些用力:“既然只能将错就错,娘子可得管好了你这张嘴。” 静姝皱眉:“明眼人都能看出我与静婉互换了新郎。”女主静婉面貌清纯如盛世白莲,她穿成的这位美苦惨可是美艳不可方物,生得了一张妖艳贱货的脸。 相貌差别如此明显,这要让人认不出,除非眼瞎。 “旁的事无需你管,你只需管好了你自己个儿就行。” “也对。”静姝理所当然道,“昌平侯府可是要脸面的,自会办妥了此事。” 谢瑾年皱了下眉,未置可否。 慢条斯理地拿着帕子遮在唇边,便咳了个天崩地裂。 殷红的血浸透了雪白的帕子,透过指缝,顺着瓷白的手背往下淌。 静姝眉心一跳,嘴里说着:“好好的说着话,您怎么就先吐一碗血为敬了?”这么娇弱,不错!贞操可保,小寡妇生活指日可待! 这腔调里深藏着的欢快瞒不过他的耳朵,谢瑾年气极而笑,又吐了一口血,刚好吐在静姝的衣襟上,好巧不巧,便溅落在了元帕上几滴。 谢瑾年换了块帕子,抹去了唇边的血迹,端量着与昨晚判若两人的小新娘,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倒也省事了。” 静姝颔首:“妹夫这身子骨,确实需得另辟蹊径。” 谢瑾年静静地看了静姝一瞬,一双明澈的凤眸里似乎有暗流翻涌,待得细看却仍是那般光风霁月:“哦。” 原来古往今来,结束话题都只需要一个字——哦。 静姝从床上下来,才走至拔步床的月洞门,头便有些晕,她怀疑这副皮囊有点低血糖。 手扶着手捧香炉的檀木童子缓了下晕倒的姿势,静待着摔在地板上,却是不期然摔进了一个混合着血腥气与冷香的怀里。 这个怀抱出乎意料的沉稳可靠。 静姝抬眼,与谢瑾年四目而对。 谢瑾年慢条斯理地说:“娘子这身子骨需得好生将养将养,不然次次都晕倒,何时才能与为夫圆房?” 静姝无语,默默给这个病秧子贴了一个睚眦必报的标签。 谢瑾年垂眼,鸦羽似的长睫在脸上映出两片阴影:“还是说娘子心中还记挂着昌平侯世子?若果真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自会想法子成全了你。” 静姝盯着足足能让她舔个十年八载的盛世美颜,若有所思:“如何成全?” 谢瑾年立时笑如朗月入怀:“皇商谢家大房之少夫人积郁成疾,香销玉沉。谢氏庶女慕昌平侯世子久矣,老天开眼,总算被抬进侯府里做了封正则的侍妾。” 喵了个咪的!认真听他说话的我犹如RZ! 好看的男人都有毒,古人诚不欺我! 静姝面无表情地推开谢瑾年:“妹夫如此睿智,人间不值得。” 第2章 妹夫威武 有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