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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沈瑜的讲述,齐康脸色一沉,“来人,把人给我弄醒。” 衙役早就准备好了,两桶水浇下去三人悠悠转醒,张德兴还想着装长辈威胁一下沈瑜放了他们,可等他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吓的腿都软了,跪都跪不住的瘫在地上,两外两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开始,张德兴死不承认,坚持称是去沈瑜家看侄女儿。 齐康冷笑,“带着陌生男人半夜爬墙看侄女,还带着迷药,不掉棺材不落泪,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 一阵鬼哭狼嚎,三人再次被拖上公堂,身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齐康:“先说实话的人,本官从轻发落,如果还嘴硬……” 于是三人争先恐后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张氏记恨沈瑜打了沈常远和儿子沈金贵,嫉妒沈瑜突然暴富,她却没占到半点好处不说,还要承担她们的活计。 回到娘家哭诉,被她二弟张德兴知道沈瑜家有很多钱,张德兴这才起了坏心思。 张德兴本来就是个混混,吃喝嫖赌样样沾,欠了一身赌债,听说孤儿寡母那么有钱而且远离村子,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张德兴怎么会错过。 于是他联系了一起赌过钱的两个混混,原本他听说沈瑜有点拳脚功夫,想多带几个人,但这两人说:人越多银子分的就越少,会功夫怕什么。 女人家有什么好怕的,一根迷香就解决了,三个大姑娘一人分一个正好。 听到此,沈瑜脸色阴沉的可怕,后悔自己下手轻了,就该断了他们的子孙根,永绝后患。 齐康脸色也黑如锅底,“张德兴,你姐姐张氏和姐夫沈常远有没有参与此事?” 不等张德兴回答,外面哭喊着跑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张氏和沈常远,身后跟着张德兴的爹娘。“大人,冤枉啊!” 好,不用去抓,人自己送上门了。 “大人都是误会,沈瑜是我侄女儿,张德兴是我妻弟,都是家务事。” 沈常远被张氏拉来,只恨张德兴办事不利,但毕竟涉及到媳妇,他不得不来。 沈瑜冷哼:“误会?三婶让她弟弟来教训我,是也不是?” “二丫,有什么事咱回家说,不要在这丢人。”沈常远到现在还看不清状况,还想用辈分逼人就范。 沈瑜坚定地说:“大人,民女要状告沈常远和张氏蓄意谋杀!” “二丫你说啥呢?你血口喷人,诬陷好人。”沈常远嚷道。 “好人?人证物证聚在,三叔,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沈常远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氏,现在想抵赖也不行了,“大人,这都是张德兴一人行为,跟我们没有关系啊。我妻只是回家抱怨几句,怎会想到她二弟会这么做。” “大人,他们胡说,都是我姐和姐夫让我做的,不管我的事儿啊,大人明察。”张德兴见沈常远不在为自己说话,急着把罪责都推给张氏和沈常远。 张德兴爹娘怎么能让儿子认下这个罪,把怨气也都撒到张氏和沈常远身上,异口同声指责是沈常远和张氏的错。 “放屁……”随后赶到的沈老太等沈家人与张氏一家人骂成一团。 沈瑜在心里鄙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窝子坏水碰到一起了。 齐康;“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等喧哗,把沈常远和张氏拉下去各打二十。再有人敢哭闹,一同拉下去打!” 沈老太和张老太张嘴哭出一声,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第28章 有身孕 丰神俊朗的美男齐公子,撇着嘴…… 张氏如何受得了这等皮肉之苦, 只打了一下就全认了,那边张德兴三人也认了罪,两方一对, 事情清楚了。 张德兴和两个混混被判流放边疆, 张氏作为怂恿者,念其是女子, 判服苦役一年。 沈老太看儿子挨了打, 张氏这一走能不能回来还两说, 当堂就要把张氏休了,张氏本就怕的不行,一听沈老太要休了她, 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不管是张家还是沈家都没有人上来瞧一眼,任由张氏躺在地上。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衙役看不过去, 走出来给张氏把了把脉。 “大人, 这张氏…”老衙役欲言又止。 齐康一皱眉:“有话就说, 不必吞吞吐吐。” 老衙役拱了拱手说:“张氏已怀有两个月身孕!”本朝律法对孕妇罪犯从轻判刑。 沈老太问:“这位是医者?” 老衙役轻飘飘地说:“仵作!”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哗啦啦后退三四步。 罪妇有孕,不得不改判:沈家拿出十两银子赔偿沈瑜, 另外沈常远不得休妻。 赵作林在人群外气得牙痒痒,这张氏是猪油糊了心,这等腌臜的事也做得出来, 这脸面想保也保不住了, 赵作林气的一甩手走了。 刚出县衙,沈老太把张氏的爹娘堵住虎着脸说:“亲家母, 你儿子惹出来的事儿,却要我们沈家赔上十两银子,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这银子你们张家出了吧。” 张德兴的娘憋了一肚子气正没出撒呢,伸手就抓沈老太的脸和头发。两个老太太在县衙门口撕扯扭打成一团。 然后变成了两家人打群架,沈老太脸上一道一道的渗着血,张老太也没好到哪儿去。最后还是衙役出面,才平息了这场群架。 沈家人雇了马车,不情不愿地把张氏和沈常远拉回去,不管怎样张氏肚子里怀的是沈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