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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 宁隶懵懂又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姐姐是说我的爸爸妈妈吗?” 担心她不明白,拼命解释,“爸爸妈妈就是生你的人,我知道你爸妈是谁,你想知道吗?” 宁隶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爸爸妈妈是什么意思,可主人说我没有他们,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陶霜玉紧紧的抓住她的手,“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去世的吗!” 这个问题对她而言,激不起心中的一丝波浪,她从没接受过类似的教育,也不知道爸爸妈妈两个人对她的意义在哪里,所以没有也是无所谓的一件事,知不知道都可以。 不过看她紧张的样子,宁隶笑了笑,“姐姐,想告诉我的话,可以跟我说,如果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这可是你的爸妈啊!他们是把你生出来的人,你必须要知道!” 她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就想把真相告诉她,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说道。 “你爸妈是赫连家的人,在15年前,这是具有血统遗传下的古老家族,他们被宁赫盛的父亲给收购了家族产业,换句话说,是宁赫盛变相解决了你们家!说不定你的爸妈还是因为他而去世的!” 宁隶一副懵懂的眨着眼。 她听不懂。 这很正常,可是却让陶霜玉着急了。 “宁隶你要记住,你的爸妈是被宁赫盛亲手弄死的!你绝对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你不能一辈子都跟他在一起,你要报仇,如果可以,甚至杀了他!” 那双水灵的眼中出现了恐惧的情绪,她哆哆嗦嗦地摇着头,把手从她的手心中抽了出来。 “不可以杀主人,他……” “他都已经解决了你全家人,你为什么不能杀他!宁隶你要想办法去解决他,然后我就可以带你去看风景了,再也不会有人打你了,你信我还是信他?” 她一下子被灌输了太多的知识,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可懵懂中的人什么也不明白。 “姐姐,为什么要杀人?杀人就能出去了吗?” 她激动的点头,“是啊!杀人就可以出去了,把他解决了,我就带你去看风景,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她的语气和脸色中甚至没表现出来抗拒,陶霜玉将藏了一个上午的刀子,终于从鞋子的脚后跟中,拿到了她的面前,似乎是就等着这一刻。 她拉住她的手,让她握住那把刀柄,“就这样,我来教你,你拿着带个刀子捅向他的心脏,或者肚子都能让他致命!脖子也可以,只要捅到身体里,我们就能够出去了!” 她的情绪过分激动,呼吸都变得急促,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那一刻,她拿着刀子的力气,没有放松。 等待他回来后,宁隶正靠着枕头坐在粉色的公主床上,陶霜玉一直低着头对他打了声招呼,便匆匆走了。 他略有疲惫的解开衬衫纽扣,穿黑色的西装外套扔在了一边,换下鞋子,朝她走过去。 “今天都做什么了?” 他走到她的身边,从她的眼神中依然看到了对自己的害怕。 “宁……宁宁,没做什么。” 她从来不会这样回答他。 宁赫盛的眼睛眯起,透露出不宜察觉的危险。 宁隶抬起头,眼睛中渴望,害怕又渴望得到真相,“主人,我的爸爸妈妈,是什么人啊?” 他嘴角溺出了嘲讽,“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我爸妈是怎么去世的。”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可男人还是把她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那抹眼神变得更恐怖了,宁隶撅着嘴巴几乎要哭出来,她无法抗拒这种眼神,哆哆嗦嗦道。 “是……是姐姐告诉我的,她说你杀了我爸妈,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呜呜……别,主人别打我。” 这个眼神仿佛是在是对她生死间的考验,整个身体不由得往被子中缩了缩。 忽然,宁赫盛俯下了身,那只大手慢慢朝她袭过来,在她面前放大,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脖子上,狠狠地握住。 他翘起了嘴角,笑意露出一侧的牙齿,显得狰狞。 “我早该知道她有问题,不然我也不会让她来照顾你。” “你想知道你爸妈怎么死的?” 他呵呵笑了两声,鹰厉的眸光中里面跳跃着黑色的光芒,无视她逐渐增大的恐惧。 “当然是病死的啊,谁让我这么想得到你,我就在他们的饮用水里下了毒,你当时那么可爱,小小的在包袱中,还朝我伸出小爪子,敢摸我的脸,你是真的很有能耐,明明连话都不会说,就学会了勾引我!” 她的眼泪几乎漫出了眼眶,咬着牙忍住快要忍不住的哭声,面前这个男人的模样像死神来了一样,那么可怕,逼她在画本书上看到的老巫婆还要可怕100倍。 她从没觉得自己的主人如此,她印象中的主人应该是温柔的,耐心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教着她知识,不是这样的…… “呜呜……” 压抑不住的哭声,眼泪汹涌的往下落。 宁赫盛从喉咙中发出的低笑,然后笑的越来越猖狂,脖子上对她的力道收紧了半分,瞧瞧她窒息的样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兔子。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枕头底下的刀子,可她却没拿出来的勇气,泪眼中朦胧的看着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眼眶中的眼泪,争先恐后的往下落。ρO壹㈧ú.cOм(po18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