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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尺度很大的同人文深深刺激了柳晚,为着这事他连着三天没上线,甚至还惊动了同个学校、早知道他真身的梦惜流年,也就是张孟德。 那天,张孟德趁着哀怨的探扇浅笑出门走走散心的时机,到寝室找柳晚: 「细挽风流。」 「……」 在现实还叫网名,怕不是中二病复发。 「学长,叫我真名吧,被听到可不好。」 他不想再多一个人知道他的马甲了。 张孟德顿了顿,理解似点点头:「没问题,那我就叫你柳晚。柳晚,你三天没上线,钱肖很失落。」 ……很失落? 那家伙很失落? 他打击才大呢! 被当面传了那种文章,还是两人的面……简直b实际下场还羞耻……不,果然还是实际下场更羞耻吧? 察觉到自己不经意就要想岔,再下去他可能会在张孟德面前脸红,连忙打住:「我才不管他呢……他根本是由着人调侃我,偷着乐呢!」 「调侃你……?」 张孟德困惑反问,柳晚迟疑了一下,大吐苦水一般把那天的事全数告知。 听完之後,张孟德……「果然。」 「什麽?」 柳晚狐疑了一下,张孟德马上接话:「你们要做好预防措施……年轻人血气方刚,受伤可就不好了。」 …… c。 一个两个,没个正经。 有张孟德的前车之监後,为了防止弱小心灵再受伤害,柳晚愣是狠狠等了两天才上线,不过谈话当晚就抽空上去留个言了: 我心极度震惊,急需平复。整理好再上,掰。 ——毕竟,他不想让探扇担心。 他每天都看得到钱肖,钱肖可不是。 对钱肖来说,他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网友,没有交换过联络资讯,彼此不知对方的事,保持不探测现实的平衡巧妙维系至今,而他不知道这个距离早就被打破了,早在他发现他就是钱肖的那一天打破。 柳晚实在不想让人体会到等人的煎熬,便出此下策。 ……至少这样张孟德也不会再来跟他念叨吧。 张孟德讲话总是很暧昧,比起那种直白的言词更令他羞赧,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警醒点,绝对别在现实靠近对方,没想到,隔天一早,他就在c场撞见了钱肖与张孟德。 「学弟?早安……」 「早、早安。」 「早,柳晚。」 「咦?阿孟你认识柳晚吗,世界真小……」 柳晚撇了撇嘴——岂止小啊。 根本是疯狂相撞了。 眼下,柳晚为了买早餐抄近路,走了一条平时不会走的路,穿越操场,很快能回到七宿,没想到,好死不死碰见在那里进行晨间慢走的两人。 虽然想吐槽慢走是什麽老人运动,但想到钱肖终日坐在电脑前,适当地运动休养也是好的。 而一部分的他忍不住想,这家伙一脸颓丧,是因为自己吗? 「好巧……对了,阿孟,跟你说,学弟也有玩清宵,但他不告诉我名字来着……」 张孟德瞥了一眼柳晚,似笑非笑。他当然不可能告诉你了。 柳晚全身一僵,打哈哈笑道:「哎呀,学长,因为我很弱啊……看你玩得那麽精彩,不好意思啦。」 张孟德点头来了一句:「嗯,他很弱。」 「……」 师父你……挟怨报复喔? 他知道他真的很弱,但也是有在练功的啦……应该吧! 这时,只听面前的钱肖一声惊呼:「什麽!?阿孟你看过柳晚玩?怎麽会!什麽嘛,不公平,每个人都这样对我,呜呜……」 ……呜个p啊。 这麽高个子缩得跟个小乌龟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麽欺负。 可能在探扇那里,「准恋人」的不理不睬真的是欺负。 柳晚尴尬了一下,视线觑向张孟德,不知该怎麽收场,而张孟德他老大爷耸了耸肩,撒手不管:「不好意思……柳晚,这家伙最近被『喜欢的人』甩了,正难过呢。你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柳晚:…… 喜、喜欢的人,是指…… 钱肖一声哀号:「噢不!阿孟!你怎麽这样对我!亏我还把你当作我的铁子我的心肝宝贝,你怎麽可以帮着外人欺负我——」 「外人?」 张孟德定定地瞥了钱肖一眼。没说完的那句话,是「很快就要变成内人了」。 钱肖没注意到哥们的打趣,兀自摀脸尖叫哀号:「受不了呜呜……柳晚,你知道吗?甩了我的人我都叫他『挽挽』,跟你名字很像,我触景伤情呜呜呜……受不了我要去买饮料,你们喝什麽?我请客。」 …… 甩了他的人? 柳晚一脸纳闷。他哪有甩他啊,又在乱说话…… 他追他还来不及呢。 「无糖n绿,去冰。」 「……红茶拿铁,全糖。」 乖巧地跟着点餐,目送钱肖一脸沉痛离去,莫名赚了一杯饮料的柳晚接着看向张孟德,沉默…… 「……」 张孟德也沉默。 两人迎来难堪的死寂。 ……这是怎样。 这家伙,不是语出惊人把他弄得乱糟糟,就是完全不说话让他尴尬尬吗! 超难懂! 「那个,学长,探扇刚才说的是……」 不管如何,他实在太想知道探扇到底哪些是真心、哪些是胡话了。 习惯真假话掺着说的那人,与他相处多半是同一种调调,导致柳晚最後也高不清对方到底什麽时候是认真。 他实在不想闷声投入以後,才发现那人从头到尾只是开玩笑…… 张孟德耸了耸肩:「还不懂吗?歹戏拖棚也要有个度。」 ……歹戏拖棚? 张孟德真的好喜欢打哑谜啊……γυSんυщυ.Vīρ(yushuwu.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