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野外
邺城,王府别庄。 楚霜与刘钰同骑,打马在草场上肆意狂奔,两人时不时的耳鬓磨腮,亲密非常,场面一度十分温馨。 然而,走近些,却听刘钰低骂,“要死啊,太快了,哦,我受不住。” 视线望下,被两人裙袍盖住的地方,正紧紧结合在一起,随着马儿的奔跑,楚霜不需用力,便能轻易的感受到刘钰的紧致。她似乎喜欢上了撕人裤裆的活计,将刘钰底裤撕开一条缝,便急急的操了进去。 马儿上下颠簸,刘钰被操的白眼直翻,却不敢表现太过,只发出声声低吟。 楚霜贴心的打马往山上跑,马儿的脚步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令刘钰恨不能死过去,山上有大片密林,少有人至,刘钰放声呻吟,“……哦……被操死了……冤家……这般急色……在马背上操弄人家……啊啊……好快活……” 楚霜伸手捏她双乳,舔着她耳垂,道:“好姐姐,不是说好给霜儿生个孩子吗,哦,在马背上怀上的,必定更加不凡,喔,好紧……” “……呜……都要被顶穿了……怀……噢噢……怀不了……啊哈啊哈……太深了……” “驾!”楚霜一打马,马儿跑的更快了,刘钰被急速c耸,向后一倒,泄了身。 楚霜接住她,将她脸转过来与之接吻,两人的交合e处的热液源源不断往外流,打湿了一大片裙摆。 “吁。”楚霜停了马,将刘钰抱下背靠一棵大树,抬起她一条腿,扶住玉棒插了进去。 “……哦!”刘钰难耐的仰脖,“……你……噢噢……在外面你也不放过我……噢噢……” 楚霜吻着她脖子,挺动细腰,道:“……不放……在哪……妹妹都要……都要你……噢……好姐姐……” 刘钰锤她一拳,眼神迷离的看着头顶透过茂密树叶照射进来的光,微风轻拂,不远处是潺潺溪流,耳边时不时响起鸟叫,还有山底下,马倌驯马的喝声,在这里欢好,简直是有生以来第一回。 “……操死我了……噢噢……坏人……坏妹妹……要操死姐姐了……呜呜……噢噢……” “……哦……好姐姐……妹妹射给你……嗯啊……好紧……给妹妹生个孩子……哦……” “……好……用力……操进去……哦……操死我……射进来……全部射进来……姐姐给你生……噢噢噢……要死了……啊啊……被你操死了……呜……” 楚霜用力一顶,将她紧紧压在树g上,下体一挺一挺的射了出来,“……哦……射了……射进去了……” 刘钰搂着她脖子,急促的呼吸着,“……好烫……全进去了……哦……要怀上了……啊啊……” 回去路上,刘钰脸颊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双眸微闭,将重量都放在楚霜身上,慵懒的说道:“清儿生辰将至,你瞧着怎么安排合适。” 楚霜轻夹马腹,说道:“七岁生辰,虽算不上大生日,但她刚入王府,还是要把位分抬起来的,省得底下人瞧她年幼怠慢了她。” 刘钰勾唇笑:“该是如此。” 楚清生辰这天,邺王府门前停满了车轿。 楚霜在偏殿招呼女眷,她长袖善舞,没一会功夫就与这些个贵妇贵女相谈甚欢了。 不一会,珠儿凑到她耳边低语,楚霜点点头,向众人告罪后往承平殿去了。 承平殿是邺王处理公务的地方,这会,新任刺史戴高携长子正与楚霄在闲谈,来往之间尽是试探。 这也是楚霜大办生辰宴的意图之一,她想看看这位昔日的戍边大将的斤两。 楚霜施施然进了殿,戴高虽疑惑她怎么会来此,却也与其子起身相迎。 客套一番后,楚霜敛袍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完全没有搭话的意思。 楚霄看她这样,清了清嗓子继续刚才的话题,“……戴公是想将巡防营与戍城卫合并?” “正是如此,”戴高捋着山羊胡,说道:“如此一来,方便调配是其一,这其二嘛,两营合为一营可将那些躲懒耍滑的兵痞剔除,不至于冗兵过多,可节省开支。” 楚霄听完,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楚霜,见她只垂眸品茶,知道她没有意见,于是道:“那就依戴公所言,你只管将奏章呈于御前,待陛下允准,我邺王府将全力配合。” 戴高喜道:“王爷深明大义,实乃邺城之福,社稷之幸。” 再之后又是一阵客套,楚霜听到了她想要的,也就退了出来,在花园里慢悠悠的闲逛。 “主子,那个戴公子太过孟浪,您是没瞧见他看您的眼神。”一旁的琳儿忿忿道。 珠儿接道:“听闻这戴文俊戴公子可是娶了妻的,啧啧,果然男人没个好东西。” 楚霜不置可否,她当然感觉到了那股赤裸裸的眼神,那戴文俊倒是跟他老爹半分不像,长的眉清目秀的,想到这里,她轻笑出声,说道:“倒是楚叁喜欢的类型。” 琳儿与珠儿对视一眼,跟着笑的一脸揶揄。 楚霜爱牡丹,牡丹娇气,难培育,而牡丹中的名品尤难伺候,是以,看到几株长势喜人含苞待放的豆绿、二乔,楚霜喜上眉梢,盯着那花骨朵左瞧右瞧,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琳儿见此,赶忙道:“这是钟娘子花了大力气培育出来的呢,花房里的掌事都夸她有天分。” 楚霜看她这样,心底暗笑,垂眸掸了掸衣袖,好整以暇道:“这倒提醒我了,这钟小娘子不只有伺弄花草的才能,模样也生的b花娇……” 珠儿掩嘴一笑,假装不见琳儿慌张的神情,接道:“主子不妨将她收入房中?” 琳儿见楚霜还真做思索状,急忙道:“不妥不妥,这钟娘子出身卑微,怎配得上主子垂青……”想到平日里楚霜的行事作风,这个理由显然站不住脚,一时间急的脸都红了,跺了跺脚几近哀求,“……主子,求您放过钟姑娘吧。” 楚霜无奈,跟琳儿这一根筋的还真顽笑不得,她面有薄怒道:“憨货!在我跟前做甚姿态,想要就尽快下手,晚了,可就真成别人的了。”说完不理琳儿一脸呆愣,转身便走。 珠儿掐掐琳儿的脸蛋,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待会别忘了向主子谢恩,真是个呆子。”说完也绕过她快步追上楚霜。 因着楚霜刻意抬升楚清的地位,一早便差人送来贺礼,楚霄也紧随其后,其余人看在眼里,自然也争相示好,一时间,楚清院子里下人们进进出出,呈上各家贺礼,一场小生日,阵仗不b别的贵人过大生日小。 楚霜到时,楚清已经收拾妥当,精心装扮后的小丫头更加粉嫩喜人。 见她来,楚清面含羞涩,由琉儿牵着走近,楚霜噙着笑,牵过她的手道:“我们走。” 虽然在靳家时,楚清甚少在外人面前露脸,但为了稳妥起见,楚霜还是用一扇围屏将她与众人视线隔离,只说偶感风寒不宜见客。 觥筹交错间俱是利益,名目也就无关紧要了,楚霜应付了一番就退回屏风与众女坐在一块。 琉儿正给楚清一个个指认宾客的身份,小丫头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有趣之处,掩着嘴咯咯笑起来。 楚霜慵懒的靠在玞儿身上,她半眯着眼,嗅着身后飘来的幽幽体香,嘴里嚼着喂来的零嘴,听着几个丫头时不时的逗趣,心想,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玞儿调整姿势,好让楚霜靠的舒服些,她环抱着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乌发,听她发出惬意的喟叹,这一刻,玞儿觉得楚霜像极了顺毛过后的小猫。余光看到她精致的颈项,半阖的红唇,玞儿喉咙发紧,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楚霜何其敏锐,自然注意到玞儿的动静,她状似不经意的蹭了蹭玞儿的胸脯,惹得她面色一红。楚霜促狭一笑,更加挨近了她,玞儿也越发收紧双手,拥住自家主子。 暧昧正暗暗发酵,这时,一阵清脆的女声从围屏外传来,引人注目。 楚霜直起身,整理了仪容,说道:“走,随我看看去。” 看着楚霜被拥着浩浩荡荡的离去,玞儿只得失落的咬了咬唇。 一个身着红色劲装的英气女子正与戴高说着话,见楚霜前来,戴高领着女子行礼,道:“这是小女戴卉,刚从她外祖家回来,听闻我与她兄长在此,冒冒失失便来了,还望郡主海涵。” 楚霜一眼就注意到了戴卉,与众多闺中女子不同,衣物包裹下的纤细身躯透着一股力量感,眉目精致且张扬,适才行礼行的也是男子礼,但并无半点维和,她赞到:“将门虎女,戴公好福气。” “就是性子野,没个定x。她要有半分女儿家的样子,老夫也就宽心了。”戴高看似抱怨,实则眼底透着笑意说道。 楚霜笑笑,“戴姑娘可与我同去后殿,各府夫人小姐皆在那里,同为女子,好说说t己话。” 戴卉赶忙摆手,“谢郡主好意,民女陪着我爹便好。”她可不耐闺阁中那一套。 楚霜也不强求,客套两句便离去了。 戴文俊看着楚霜的背影,心想,她不想去我想去阿,还能与郡主多些相处的机会呢。 戴卉的与众不同令众人私底下议论纷纷,楚霜手底下那几个丫头也在议论。 珠儿:“……双十年纪,听说还未定下婚约。” 琳儿:“人家醉心于武学,听说阿她院子里放着木桩,经年练武,把那桩子都拍打的泛光了。” 玞儿:“还听说在北境时,与其父上过战场,取过敌军大将首级。” 琉儿拍拍手,“好了好了,莫要多管闲事,待会主子定要沐浴的,大家伙都准备起来。” 玞儿一叹,主子与刘娘子在里头,想也知道在做什么,可不就要沐浴吗? 楚霜表示很冤枉,她在席上多饮了两杯,回到凝霜殿便睡下了,她连刘芸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谁让她允了人家的随意出入之权。 一顿好眠,醒来已是日暮西山,橘红色的光从窗柩里透进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楚霜正想叫人,忽觉腰肢被人环住,侧过头,只见刘芸一手在她脖颈下,一手覆在她腰上,自己整个被她环抱起来了。楚霜哭笑不得,跟在她身边的这些女子,无一不是一开始有些惧怕,到后来都将她当成孩子来对待。 她今日的宴席刘芸只能躲在院子里必定心情低落,但她身份特殊,不得不如此。 楚霜凑前去吻了她的嘴角,见她睡的香甜,便独自起身了。ρо1㈧χsщ.cом(po18xs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