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我乖一点,你不喜欢吗?
叶菁菁话落之后,薄少琛脸上的不悦之色渐起,目光深邃地盯着她:“太太,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女人的声音不禁低了几分:“我就随便问问。”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判断,那就耐心等结果,不会太久。” 她抿唇,沉默了。 …… 薄少琛去lk集团见过宋寒玥之后,安插了三拨人。 第一拨负责跟踪叶菀菀,第二拨全面监控宋思源的行踪。 至于第三拨,自然是用在了宋寒玥的身上。 但宋寒玥是个聪明人。 一周之内,保镖曾经三次跟丢宋寒玥,要么就是车被甩开,要么就是跟着跟着找不到人影,更别说见了谁。 那保镖跟薄少琛汇报情况的时候,本来还以为男人会动怒,但意料之后,他没有。 薄少琛知道宋寒玥为人不简单。 他一直没有告诉叶菁菁,高中时候宋寒玥辍学,是去参军。 lk集团,是在参军之后慢慢创立并走上正轨发展至今的,至于这背后没有没有他父亲薄长森的使力,不得而知。 所以,在部队带过的人,都有一定的追踪和反追踪能力。 更何况,宋寒玥曾经还是部队的特种兵。 但线索不好从宋寒玥身上找,并不代表也不好从叶菀菀和宋思源身上找。 第一个消息是关于宋思源的—— 他在酒吧喝的醉醺醺,然后带着一个女人去开一房。 但事情没办成,就被人破门而入了。 被拍了照片,但也只是拍了照片,薄少琛安排的保镖离开之后,宋思源的酒醒了大半,盯着那女人:“刚才进来的是什么人?” “我……我也不认识啊。” 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你是想敲诈么?” “我不是啊,我真的不认识。” 宋思源看她也不像是说的假话,冷声落下一个字:“滚。” 那女人怯怯地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lk集团总裁的亲生弟弟在酒店跟陌生女人开一房的消息在洛城传遍,直接造成lk股价下跌。 听说—— lk集团一大早召开紧急股东会议,商议对策。 薄少琛算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但股价下跌,并不是他最终的目的。 宋思源无疑是要被宋寒玥指责的,甚至还被妈了个狗血淋头,他虽然也算是受高等教育的贵公子,但骨子里少了那么几分沉稳,私下跟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口无遮拦地埋怨自己的哥哥。 甚至……还把叶菀菀的事情说漏了嘴。 薄少琛原本就一直派人跟着他,也一直在等这个时机。 保镖把他酒后吐真言的话,听了个全部。 …… 晚上,塞纳名邸。 薄少琛刚吃过饭就进了书房,保镖的电话也适时打了过来,男人接起:“有进展了么?” “薄总,很大的发现。” 他脸色严肃了几分,薄唇落下一个字:“说。” “宋思源喝醉了,跟朋友聊天的时候说了宋寒玥的不是,然后还把叶菀菀的事情抖落了出来。” “什么事?” 保镖自此开始陈述:“那次我们安排跟踪叶二小姐和宋思源,其实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是宋寒玥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制造的一个假象,其实跟叶二小姐在一起的男人从来都不是宋思源,而是宋寒玥,宋思源只是为了配合宋寒玥,才跟叶二小姐一起出现,并去了公寓。我们后来看见的都是宋寒玥愿意给我们看见的,后来叶二小姐被薄总找到薄氏之后,刚离开薄氏就去了lk集团。” 薄少琛已经听清楚保镖说的是什么了。 但他还是追问了一句:“跟叶菀菀在一起的男人是宋寒玥,你确定么?” “这些话都是宋思源亲口说出来的,跟他的那群朋友们,喝醉以后。” “这件事不要告诉太太,你继续跟着他。” 保镖应声:“是,薄总。” 电话挂断,薄少琛靠在身后的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如果跟叶菀菀在一起的是宋寒玥,那么她肚子怀的就是宋寒玥的孩子。 愿意坏他的孩子,还让医生开安胎药打算留下来,唯一的可能就是让叶菀菀真正有感情的男人是宋寒玥。 也是因为这份感情,她不惜破坏叶氏的发展,张口跟叶常敬要叶氏股份。 或者—— 她这么做,这里面多多少少是有宋寒玥欺骗或者诱哄的因素。 宋寒玥完全有这样的能力。 叶菀菀可以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也可以是被宋寒玥洗了脑。 可是……这样的事实真相对叶菁菁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一直抱着宋寒玥是无辜的那个愿景,更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乱来的人。 可现在,他们两个完全重合了她内心的那份不希望。 所以……薄少琛觉得,暂时瞒着吧。 瞒着她,他一样可以继续处理自己该处理的事情,对付自己该对付的人,真到了那么一天瞒不住了,那么他会陪着她一起面对。 男人抬眸,瞥了一眼书房的钟表。 十一点过半。 他起了身,朝书房门口走去。 …… 叶菁菁还没有睡觉,她应该是已经洗了澡,靠在床头,腿上放着一本书。 薄少琛走到她跟前,温声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她合上书,看着男人反问:“你不也没睡?” 他把她的书拿过来放在了床头柜上,勾唇:“在等我么?” “对啊,我等你工作完,一起睡。” “这么乖?” 她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声音里带着一种娇媚:“我乖一点,你不喜欢吗?” 男人失笑:“看来薄太太,很缺我的喜欢。” 叶菁菁,“……” 见她不说话,男人手托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按在了自己肩膀上:“我有个要求。” “什么?” “以后在我面前提起宋寒玥的时候,能别叫他宋大哥了么?” 叶菁菁眼珠转了转。 他没想到他的要求会是这个,但也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反问:“就一个称呼而已,你介意什么?” 男人按着她脖子的那只手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力道,说话的声音也更沉了:“我很介意。” 她抿唇,乖乖答应:“那好吧,不叫了。” “还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