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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生活助理,怎么能撸老板的猫,还吃老板亲手做的糯米糍。 这一点都不生活助理! 虞鱼反省着,捏着勺子,把糯米滋舀起来,一口塞嘴里。 软糯香甜的味道满溢出来,甜意从虞鱼亮晶晶的眼眸里偷偷跑出来。 “好吃吗?”宿沉面上纹丝不动,背在身后的手却仿佛雀跃似的握紧了一下。 虞鱼咬着糯米糍,声音含糊地透着甜味儿:“好吃好吃!” 虞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是他的自制力不好。 都怪他的手,不听他的话,非要往他嘴里塞吃的! 吃完午饭,虞鱼打了个小饱嗝,慢悠悠地挪到客厅的沙发上,又瘫住了。 棉花糖颠着小腿,跑到沙发前,一跃而上,趴在了虞鱼的身旁。 虞鱼把它捞到臂弯里,又开始撸猫。 宿沉虽然上午没去公司,但工作依旧得做。 他没跟虞鱼挤在一块儿,而是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翻看最近天星娱乐新签的一批艺人的合约资料。 客厅的采光很好,正午的阳光照进来,宿沉放下手里的文件,捏捏眉心,朝旁边看去。 一人一猫已经滚在一块睡过去了。 虞鱼抱着棉花糖,睡得香甜,脸靠在沙发上,挤出一小团软软的肉。 最近入冬,即便晴天气温也低,别墅里开了暖气,他可能觉得有点热,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两个,线条精致的半截锁骨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出来,薄白脆弱的颜色晃得宿沉总想往上瞄。 棉花糖乖巧地趴在虞鱼的臂弯里,被他双手抱着,也跟着睡了,尾巴还亲昵地搭在虞鱼的手腕上,半圈着。 宿沉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没有动弹,就那么望着这一幕。 这样的氛围太过温馨与熨贴,像是温泉淌过心尖,略高的温度在上面烫了一小下,顺带还留下了一点儿水印。 宿沉的心都沉静下来,他抓过一张资料,在空白的反面“唰唰”地写起来。 一小段旋律从笔下缓缓流出。 宿沉习惯性地做完这件事,才怔怔地放下笔。 他在想什么呢,又不是从前了,怎么还留着这种习惯。 还好资料是复印件,不缺这一份。 宿沉把那一张抽出来的资料又放回去,那一小段旋律被夹在中间,不见天日。 · 等虞鱼醒来,不仅身上被盖了一条毛毯,周身还缠着一大股浓烈的阳气。 估计是宿沉帮他盖被子时蹭到的。 虞鱼清醒的动静惊醒了棉花糖,它困困地睁开眼睛,舔了舔虞鱼圈着它手的手背。 “别舔。”虞鱼摁住它的脑袋,猫舌头舔人挺糙的,感觉有点奇妙。 虞鱼把棉花糖的口水糊在它的脑袋上,看它傻乎乎的样子,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他注意到茶几上压着的纸条,拿起来看了看。 “照顾好棉花糖,不用来公司。”旁边还留了联系电话。 虞鱼摸摸又躺下来朝他露出肚皮的棉花糖,记起林秘书说要监督宿沉规律进食。 他给宿沉发了条短信:“你晚上要回来吃吗?” 宿沉估计在忙,没回短信,虞鱼就先放在一边。 他想起别墅的地下室还没去过,于是抱起棉花糖,把它放在地上。 “棉花糖我们走,去地下室探险。” 棉花糖虽然肉肉多,但脚步依然轻盈,它走姿优雅地跟在虞鱼身边,一起下去地下室。 地下室挺大,有个放映室和健身房,还有一间屋子不知道为什么关着门。 这是整个别墅里唯一关着门的房间,虞鱼有点好奇但也没去开它。 要尊重别人的**,既然关着,那就说明主人并不想让别人进去。 棉花糖对放映室显得很感兴趣,它脚丫子一撒,就往里溜。 虞鱼跟进去后才发现,它是对里面桌布的挂饰球感兴趣,伸着爪爪疯狂挠球。 不过它挺有分寸的,不伸爪子,就用肉垫在那拍球玩儿。 估计也是因为这样,宿沉才敢这么放心地把家里的房间都开着透气通风。 虞鱼看棉花糖玩的高兴,一时半会估计停不下来,干脆坐到放映室的沙发上,想挑个影片来看看。 宿沉临走前说过东西他都能碰,所以他倒是没什么顾虑和担忧。 虞鱼随便翻了下,本想看看有没有温羡清演的电影,挑一部看看,结果发现宿沉的影片收藏里居然没有半部温羡清参演的影片。 虞鱼:…… 算了,随便挑一个叭。 他把棉花糖捞过来,指着那些影碟问:“棉花糖想看哪一张?” 棉花糖突然没球玩,懵逼了一下,随便伸了伸爪爪,拍在了一张碟片上。 虞鱼一看。 《半夜鬼哭》,非常独特的口味。 猫壮怂人胆,虞鱼真就放了《半夜鬼哭》。 他缩在放映室的沙发上,抱紧棉花糖,把楼上的小毛毯也给拿下来裹在身上。 等宿沉回到家,找人找到地下室来,就听见一声短促又惊慌失措的“啊”。 宿沉心头一紧,冲进放映室。 放映室里光线昏暗,只有电视屏幕在发着幽幽的光。 沙发上,一个大团子正在努力地拱啊拱,好像试图离三米开外的电视屏幕更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