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惠漂亮的老婆王艳娟2
的情绪,紧紧握住岳母的手,激动的说:“妈,你真的以为我缺钱吗?娟子变了,我是想给她存上啊,万一以后她有事了,也好有个活路啊,我痛恨钱,因为钱我失去了一切,可现实是,必须有钱啊。” 岳母激动的说:“二顺,妈当初没看错你,妈知道你心里还有娟子,娟子早晚得出事,到时候,你要拉她一把呀,妈求你了。” 我动情的说:“妈,你放心吧,我不会不管娟子的,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我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出身,我懂得珍惜什么,你告诉我,娟子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啊?” 岳母坐下说:“娟子和王中立刚结婚的时候还不错,没到两个月,发现娟子怀孕了,可这个王八蛋以为孩子是你的,说啥也不让娟子生,无奈做掉了,唉! 以后经常吵架,还打过娟子,慢慢的他开始不回家了,这一年多也没回来几次,我也听说他在广州有女人! 劝过娟子离婚,可娟子不想离婚,她就开始乱花钱,经常去什么酒吧咖啡厅的,也不听我的话了,可我知道娟子心里是苦的,她是想用钱需求刺激,唉!命啊。” 听完岳母的话,我的心里一阵绞痛,为娟子,为岳母,也为我自己。 我对岳母说:“妈,我这次回来,除了看看你以外,还想在这买几套房子。” 岳母瞪大眼睛,惊讶的说:“你说啥?在这买房子,谁会要这地方的破房子啊,经常停水停电的。” 我认真的把我和我哥哥的想法告诉岳母,并让岳母不要张扬,对岳母我是最信任的,我不会做任何隐瞒。 岳母听我说完,疑惑带着惊喜的说:“二顺,这能成吗?妈心里没底呀。” 我解释好长时间,岳母总算相信了,欣慰的说:“二顺啊,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妈为你高兴啊,可怜的娟子啊。唉!” 第二天一早,娟子就来了,冷漠的把钱交给我说:“二顺,这钱算我欠你的,真的不用还了,你好好成个家,我也就放心了。” 我没做任何解释,接过钱,也没说谢谢,我还能说什么啊,我又能说什么啊。 娟子走了,这才没有回头,轻松的走了,带走了我多少牵挂,你能知道吗? 我让岳母悄悄联系卖房子的人,并嘱咐她不要让娟子知道,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不到五天的时间里,用我的三十万,娟子的二十万,哥哥的四十万,我买了三十套破房子,卖房子的都很高兴,没买出去的,开始找上门,主动要求卖给我。 我不敢在久留了,办好手续后,我告诉岳母,以后我有钱就会过来,继续买。 我又要走了,带着几多失落和牵挂,告别了流泪的岳母,登上了离别的火车。 火车缓慢的驶离站台,一个熟悉的身影躲在墙角,在向我这边张望,是娟子,是娟子,我的泪默默的流淌,心里默默的祈祷,祈祷娟子能幸福。 火车进站了,红梅已经在站台等着我了,下了车,红梅高兴的接过我的包,关切的说:“二顺啊,你好像瘦了,姐给你做好吃的。” 我好感动,这也许就是男人对女人的依靠吧。 夜幕笼罩着城市,万家灯火,我第一次单独和红梅在一起! 红梅今天格外温柔,格外美丽,拥抱在怀里的红梅,羞涩的微微张开嘴,饥渴的我吻住红梅的唇,吸入红梅柔软的舌头,吮吸着,嗯嗯的轻吟声,让我忘记了伤痛和牵挂。 今天才发现红梅的裸体好美,好诱人! 眼角浅浅的鱼尾纹,更加显得成熟抚媚,傲人的双峰高高挺立,小腹少许的赘肉,更加衬托出肉感和女性的美丽,浓郁的阴毛覆盖着诱人的阴户,阴蒂突起,洞口湿润,散发出性的气息。 我痴迷的伸出舌头,轻柔的舔弄阴蒂,每一次舔弄,红梅身体颤栗一次,洞口蠕动,几滴晶莹的液体沁出来,我饥渴的接入口中,疯狂的吮吸。 红梅姐颤栗着身体,呻吟声变得更加激烈,忍不住开始轻声淫叫! “嗯……舒服……嗯……嗯……好痒啊……二顺……快点……嗯……坏蛋啊……姐受不了了……嗯……肏我。” 挺起鸡巴插入红梅的阴道,双手揉捏大乳房,我变得疯狂了,忘我了,什么都想想,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肏屄,欲火需要发泄,大声的呻吟,大声的怒骂,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怪异的发泄。 “红梅……我……我肏你屄……啊……啊……肏你骚屄……啊……肏你妈的骚屄……哎呀……我肏你……婊子……骚婊子……婊子屄好骚啊……啊……肏死你……啊……” 红梅身体剧烈的反应,迎合我的抽插和谩骂,那是一种扭曲了的性表现! “我是骚屄……啊……啊……骚屄欠肏……我是你的婊子……啊……啊骚婊子……哥哥肏我……骂我吧……妹妹喜欢哥哥骂我……” 我完全沉迷在肉欲里了,我骂的不知道有多难听,最下流,最下贱的谩骂,我在发泄什么,娟子的影子在晃动,仿佛我是在肏娟子,肏王中立的老婆,这种感觉让我失去了仅有的理智。 高潮过后的我搂着卷缩在我怀里的红梅,我不清楚,为什么这样有文化,有品味的女人,在我肏她的时候,如此的淫贱,如此的投入,女人,真是不可思议,我不懂女人。 八、周姐和我复杂的最后一次疯狂 工厂进入快速发展,各种制度的完善,使我们的家俱很快具有强大的影响,各地考察的,政府部门参观的,交流洽谈的络绎不绝,一年下来,我们扩建了工厂,成功进入欧美市场,销售网络遍布全国各大城市。 业务的剧增,让我每天疲于奔波全国各地,渐渐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我的文化低,能力有限,开始显现出来,如果没有哥哥背后的点拨,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新招的业务经理,各个比我有能力,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安慰我的是红梅姐和周姐的无限柔情,每当我困惑低落的时候,周姐和红梅都会给我最大的安慰,有时候周姐就像一位慈爱的妈妈,在家里把我搂在怀里,让我吮吸她的乳头,抚摸我的脑袋,让我安静的入睡。 红梅会像大姐姐一样,关心我,照顾我,两个女人用性爱让我发泄心里的压力。 我的钱全部寄给岳母,让她买房子,破房子没了,就买新房,也知道娟子经常去广州,回家越来越少了,我的牵挂却越来越强烈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红梅买了别墅,装修豪华,周姐始终没买房子,还居住在老地方,渐渐的发现,周姐变得沉默了许多,做爱也不太投入了,红梅姐也慢慢的疏远我了,几次看见她在上网聊天,看见我会不自然的关掉电脑,做爱会催促我快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我感觉都好失落,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 我的情绪低落的很,不爱说话,心烦意乱,无精打采。 两个星期没有和周姐和红梅姐见面了,郁闷的我来到哥哥家,嫂子更加热情的招呼我,我和哥哥聊了聊。 哥哥看着我说: “二顺啊,哥发现你不对呀,怎么如此消沉,你也不小了,生活上我这个当哥的关心不够,有时间让你嫂子和你谈谈。 今天哥和你说说工作方面的,你们的厂已经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你我是了解的,如果交给你一项具体工作,你踏实肯干,一定能干好! 但是,真正发展到公司化,甚至集团化,做为总经理,你的能力是不够的,你应该考虑管理真正的职业化了,也就是说,你们三个股东,只能留下一个掌舵,其他人退出管理层,这很难啊。 中国的传统思想,江山是老子打下的,凭什么交给别人,这种思想严重影响了企业的健康发展,否则,你们只能算大的个体户,二顺,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哥哥的一席话,让我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同时也有种不服气的味道,是啊,我已经力不从心了,企业还是要发展的,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心血,为此我们付出了太多辛苦和汗水,真的要交给别人管理,心里真的不舍,更不愿意。 哥哥接着关心的说:“你三十了,应该成家了,让你嫂子帮你介绍一个吧。” 嫂子也笑着说:“二顺,你想找啥样的,我帮你选几个,你也是老板级别的人物了,嫂子一定用心,呵呵。” 我苦涩的摇摇头说:“过段时间在说吧,现在我心里很乱,先不说这些了,我会考虑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绝了嫂子的挽留,我从哥哥家出来,开着我自己的车,穿行在市区,漫无目的的闲逛。 周姐来电话了,让我晚上过去,有要事商量,我不敢怠慢,准时来到周姐家里。周姐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我呢。 坐下后,周姐给我和自己倒了杯红酒说:“来,二顺,陪周姐干杯。” 喝干酒,周姐又倒满,一口喝干,我有点疑惑的说:“周姐,你今天怎么了,没见过你这样喝酒啊?” 周姐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唉!周姐打算退出了,去加拿大,我爱人也催我早点过去,以后就靠你们俩了,我真舍不得你和红梅呀。”说完低声抽泣。 我又一次惊呆了,周姐要走了,这是真的吗?我好失落,好难过呀,低下头,默不作声。 周姐擦干眼泪说:“二顺,没有不散的宴席,是时候离开了,我快五十了,老了,我也想和爱人和女儿团聚,那才是我的家呀。” 我伤感的说:“周姐,我真不想你离开,可我知道,你迟早都要走的,就是没想到这么突然,我,我也舍不得你呀。” 我流下了眼泪,一口喝干酒,痛苦的低下头。 周姐爱惜我抚摸我的头发,温柔的说: “二顺,你也要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早就该给你娶媳妇了,原谅周姐的自私,我是真的喜欢你,红梅现在应该在谈恋爱了,你也要有思想准备,虽然以前我们都谈过了,也说明白了,但是,人毕竟是有感情的,这种痛对你不公平啊。 二顺,姐今天和你说实话,自从和你以后,我没再找男人上过床,我是爱上你了,可我比你大太多了,这些日子,我思想很矛盾,真的,二顺,我不能,也没有权利剥夺你的爱,原谅周姐吧。” 周姐呜呜的哭出声来。 我的心在颤抖,爱,什么是爱,我们苦苦追寻爱,我们渴望爱,渴望被爱,贪婪的搾取别人的爱,周姐的爱是那么无私,我有资格被她爱吗? 周姐忍住哭声,举起酒杯:“二顺,在陪周姐干杯。”我们喝下苦涩的红酒,心里更加苦涩。 周姐幽幽的说:“二顺,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支持红梅,我已经提请红梅,正式召开董事会,研究下一步计划,同时我将正式退休,不再参与管理,不说这些了,太伤感了,二顺过来,陪周姐洗澡,周姐想和你做爱。” 花洒下的我,被周姐认真的清洗每一处,我没有一丝的性欲,鸡巴软塌塌的任凭周姐清洗,周姐和我洗完,赤身裸体的走进卧室。 周姐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温柔的让我躺在她怀里,搂着我的脑袋,用手夹着乳头,就像给孩子喂奶一样,塞进我的嘴里,柔柔的说:“二顺,吃姐奶,乖孩子,你知道吗?有时啊,我就觉得你就像我的儿子一样,看见你心情不好,我就会心疼,吃吧好孩子,用力吃吧。” 我的心里好温暖,周姐的大乳头被我用力的吮吸,几滴冰冷的泪滴,滴落在我的脸上,周姐在流泪,我的心好难过。 抬眼看着周姐,带着忧愁的眼里,滴落着伤感的泪滴,眼角的鱼尾纹变深了,变多了。 不知何时,周姐的发髻,已经增添了几多斑白,慈祥的搂抱着我,周姐好美,那是母性的美,女性的美。 我往周姐怀里靠了靠,吐出乳头,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妈妈……” 周姐用力的搂紧我,把另一个乳头塞进我的嘴里,颤抖的答应:“唉!……好儿子……妈的好儿子。” 没有人能读懂我们此刻的心情,没有人能理解我和周姐之间的情感,周姐对我来说,就像一位慈祥的妈妈,一位生活的导师,她教会了我太多,做人的道理,处事的风格,教会了我如何做爱,如何对待爱情和性。 现在,周姐又抢先一步,教会了什么叫放手,一声妈妈,饱含了我多少情感,这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周姐的呼吸开始急促,轻声的呻吟:“嗯……好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快吸出来了……嗯……嗯……再用力点吸……二顺……好弟弟……好儿子……好哥哥……和我做爱吧……肏我吧。” 我贪婪的吮吸着,幸福着,周姐的呼唤,让我的鸡巴不自觉的硬了,母性的温柔化作女性的温柔。 我无意识的吐出乳头,仰着脸,看着周姐,好美的女人,好性感的呼唤,一种前所未有的性冲动让我迷乱了! 我饥渴的说:“姐……妈妈……想吃你屄。” 周姐轻轻的放下我,跨在我的脸上,用手掰开褐色的大阴唇! “吃吧……吃吧……舔豆豆……啊……啊……对……就是那……舔舔里面……啊……啊……水好吃吗?……啊……啊……儿啊……好哥哥……姐吃你鸡巴……” 说完转过身,趴在我的身上,吞进我的鸡巴,大屁股骑在我的脸上,流着淫水的骚屄紧紧贴在我的嘴上,不停的蠕动。 火热的口腔包裹我的鸡巴,舌头在龟头不停的舔弄,有力的吮吸,让我情欲高涨,漫长的口交,我的脸上满是淫水,周姐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卵蛋,我痴迷在周姐的屄水里,忘记了一切。 周姐搬着我的腿,柔软的舌尖在舔我的屁眼,我兴奋的用力抱着周姐的大屁股,也开始舔周姐屁眼,谁能想到,我和周姐会如此的投入,如此的贪婪。 周姐爬过去,背对着我,握住满是口水的鸡巴,对着阴道,大屁股一沉,把我的鸡巴整棵吞进体内! “啊……”一声悠长的呻吟,大屁股起伏摇摆“咕叽…咕叽…”淫靡的交合声和淫叫声,响彻卧室。 我狂乱了,性的欲火升腾了,女人,眼里只有女人,鸡巴在女人的屄里进出,闪着周姐淫水的光,带着周姐和我的情,飞快的抽插。 周姐疯狂了,用最下流的淫叫告诉我,她有多快乐! “弟弟……啊……啊……弟弟鸡巴……肏姐骚屄了……啊……啊……姐屄就是想……骚给弟弟……骚给儿子……啊……啊……妈呀……我的屄呀……肏我屄……啊……我欠弟弟肏啊,屄好舒服啊,啊……姐是你的……骚母狗……肏你的母狗啊……来……姐撅着屁股……让你肏……啊……啊……” 无法想像的淫荡,刺激我的每一个神经,我疯狂了,迷乱了,拍打着周姐的大屁股,鸡巴用力的抽插,周姐的高潮好像无止境一样,喷涌的淫水滴落在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周姐颤抖的大声说:“二顺……你肏我……屁眼。” 一句话让我更加兴奋,我没肛交过,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周姐已经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屁眼,大屁股往后一顶! 啊,紧紧的,温暖的感觉从鸡巴传来,我兴奋的拍打周姐的大屁股,开始了另一种征战,狂野的交合,淫荡的表白。 我已经到了顶点,大声狂叫:“肏死你……啊……啊……” 精液喷进周姐火热的屁眼,周姐紧缩肛门,阴道喷出一股淫水:“肏死我了……啊……啊……” 九、娟子要钱 依靠在周姐温暖柔软的胸口,在周姐轻柔的哼唱的歌谣声中,我睡了,香甜的睡了,睡的好沉。 清早,急促的电话吵醒了沉睡的我,也吵醒了周姐,周姐递给我手机,温柔的搂着我。 接通电话,里面传来急迫的女人声音:“二顺,我是娟子!” 我一惊:“娟子,你在哪里,妈身体好啊?你还好吧!” 娟子慌乱的说:“我一年没回老家了,我在广州,二顺,我急用钱,你把那二十万还给我行吗?求求你了,就算我借你的也行,我有钱在还你,求你了。”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出啥事了,快告诉我?” 娟子带着哭音的说:“他借高利贷,快被打死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求你快点给我。” 我一激灵坐起来:“高利贷?怎么回事?借多少!” 娟子紧张的说:“二顺,我啥都没了,就剩下你能帮我了,我知道你打工不容易,可这是救命钱啊,没时间细说了,我把卡号给你发过去,今天必须打过来。”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呆坐在床上,心乱如麻,周姐也做起来,关心的说:“是娟子吧,什么高利贷,二十万的,告诉姐好吗?” 娟子的短信已经把卡号发了过来,我失神的简单说了娟子的情况。 周姐沉思了一会说:“你马上就给她打过去,娟子一定遇到大事了,不然她不会给你要钱,这种时候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快走,马上去银行,不够我这有。” 我和周姐快速感到银行,我的钱基本都寄给岳母了,只有十二万,周姐一句话没说,取出十八万交给我说:“多打十万吧,不要让自己后悔。” 我感激的接过钱,给娟子打了过去,周姐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无人能够代替。 ‘娟子啊,你又让我多了一份牵挂。’ 从银行出来,我给岳母打了个电话,岳母告诉我,娟子一年没和她联系了,告诉我现在要拆迁了,有时间回去一趟。 我没有告诉她娟子要钱的事,我不想让她在操心。 三个人的董事会严肃的召开了,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提了出来,认真的反复讨论,确定了下一步目标和计划,确定成立独立的经贸公司,实现产销分离,打造专业的营销队伍,从新聘请职业经理,并把主要成员,纳入董事会,并且的条件允许的时候,多元化发展。 从早上一直开到下午四点,最后谈到人事安排,周姐正是提出退休请求,我是早知道了,红梅是才知道,流泪挽留,无奈周姐去意已决,不在商量。 大家都沉默了,我抬起头说: “红梅姐,周姐走已经定下来了,我们也就不要难过了,说说我吧,红梅姐不好开口,我就只有自己先说了。 我觉得辞去总经理职务,请红梅姐批准,并物色新的有能力的人接替我的职务。” 红梅疑惑的看着我,半天没言语,想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 周姐看着我说:“二顺,你真的决定辞去总经理吗?” 我点点头。 周姐激动的说: “好孩子,姐没看错你,红梅不好意思说,我说吧,你工作很卖力,也很出色,但是,说实话,你的能力真的有限,到顶点了,我和红梅也讨论过,一直不好开口,今天都说明白了,我走就更放心了。 红梅呀,你也应该把罗老师请过来了,介绍一下,二顺,罗老师现在是红梅的男朋友,你也要有思想准备。” 我的心突然跳的好厉害,早就预感到红梅在谈恋爱,可当面说出来,我为什么会如此失落,如此酸楚啊,苦笑着说:“我清楚该怎么做,这也是我们当初的约定。” 红梅红着脸说: “对不起二顺,我,我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交往半年多了,是大学的讲师,妻子三年前车祸去世了,我们是在一次文学交流会认识的。他教的是财经方面的,却喜爱文学,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周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周姐笑着说:“就你们能逃出我的眼睛啊,别忘了,我就是从那上的大学,罗老师很有才华,我认识他,他不一定认识我,但是我的同学可很多,呵呵,你今天的发言,恐怕很多都是从罗老师那学来的吧。请出来见个面吧。” 红梅羞涩的点点头,出来房门在打电话,失落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道具一样,傻傻的,苦涩的低着头。 周姐还是那样爱抚我的脑袋,温柔的说:“二顺,姐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一会可不要失态,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必然的。” 我苦笑着说:“放心吧周姐,我不是那样的人,说良心话,这工厂本来就不是我的,红梅姐也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周姐爱惜的说:“你说的对,也不对,我永远是你的姐姐,我就是走的再远,都会把你放在心里。”说完眼圈红了,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红梅进来看见我们这样,也走过来,依偎在周姐身边,深情的说:“周姐啊,我这舍不得你走,二顺,谢谢你给我的依靠和快乐,姐是不会忘记的,原谅我的自私,也是为了企业的进一步发展,我请罗老师担任总经理,你不会反对吧。” 我坚定的说:“不会,绝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有更大的配合。” 周姐把我和红梅搂在胸前,动情的说:“你们看见电视里,多少兄弟父子,为了股权,利益反目成仇啊,我们三个绝不能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共同创业,共同流汗,我们同床共枕,没有分歧,彼此肝胆相照,这种情不能丢啊,红梅,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二顺,他很单纯,有些事多提醒他,姐也不客气的提醒你,我是人退股份不退,真要是欺负二顺,我可饶不了你。” 红梅赶紧说:“周姐呀,你说啥呢,我是那种人吗?你心里就有二顺。” 我的眼泪有一次为周姐而流。 罗老师来了,中等身材,四十五六岁,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很有气质,说话风趣幽默,学识渊博,引经据典的分析我们的现状,我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欣赏,失落的同时,也感到了某种安慰。 大体定了下来,周姐交接完,就不在上班,忙着办理移民事宜,我全力配合罗老师和红梅的工作,逐渐的把工作顺利的交给罗老师,慢慢的退出管理层,只保留了常务懂事的闲职,有步骤的慢慢隐退,对此红梅和罗老师非常感动。 闲下来了,心里不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沉重,周姐早有几天就走了,我们没有在一起过,关系微妙的发生着变化,娟子是我心里最大的牵挂,几次打电话,对方已经停机,我非常焦虑,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周姐走了,我和红梅送到机场,默默的注视流泪的周姐消失在登机口,我好悲伤好失落,周姐啊,以后谁能给我安慰,谁能给我温暖,谁能在我迷失方向的时候,给我指明方向啊,再见了周姐,再见了,祝你一路平安。 公司正常营业了,我也就不在经常上班了,偶尔过去看看,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不去了,清闲下来,开始考虑老家的房子问题了,和哥哥探讨几次,决定先回去看看,应该自己亲自接手了,岳母年纪毕竟大了。 我又回来了,开着奥迪回来了,如今的我,已经今非昔比,我有种优越感,内地的房地产刚刚萌发,火爆的局面已经有所表现了,兴奋的我回到那片棚户区,周围已经开始盖楼了,拆迁通知已经下发! 岳母喜悦的迎我进屋,激动的说:“二顺啊,这次你可发财了,当初啊,我一直担心,现在看,还是我家二顺有眼光,娟子啊,就这命啊,唉!” 我的心“咯?!”一下,娟子,这名字是我挥之不去的痛,忧虑的说:“妈,娟子一直没和你联系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岳母长叹一声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托人打听了,好像是王中立在澳门赌钱输了不少,很少在露面了,娟子也不知道啥样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都快急死我了,你回来就好了,二顺啊,你可别不管娟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娟子要是出啥事,我可怎么活呀。”说完擦拭眼角的泪水。 十、怒打娟子 无奈的我,只有叹息,如果娟子有事,我不可能不管,可现在联系不是她,我也毫无办法,只能安慰岳母,让她放心。 拆迁已经迫在眉睫了,经过协商,我没有要钱,全部要了房子,加上购买的新房子,手上居然有三十八套房产,在哥哥的建议下,我注册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房地产生涯。 这是真正的创业,一切都在学习中摸索,每当陷入迷茫时,都会想起周姐,我最烦算账了,一堆财务报表,看的我眼花缭乱,要是周姐在,这些还用我管吗? 我现在才知道,我对周姐是多么依赖和依恋啊。 一年下来,公司已经初具规模,火爆的房地产和丰厚的利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岳母拒绝了和我一起生活,我给岳母一套最好的房子,同时我在最好的地段,留了四套房子,这几处是不会动的,一处是给我自己的,一处是留给哥哥的,一处我是留给娟子的。 还有一处,我不知道为谁而留,似乎明白,又很模糊,也许,那是我的某种期待吧。 买房卖房,收购现房,我的生意已经非常成功了,两年了,我只回去公司一次,公司规模已经非常大了,具体我也不想多问,简单听了罗老师的汇报,也就是走马观花吧,不想多问,不想多管,和红梅简单的吃了顿饭,红梅现在就像十足的富婆一样,说不清楚什么感觉,总是觉得有点别扭。 追我的女人很多,有大学生,有公务员,好多,我记不清了,可我就是没兴趣,好像有点麻木的感觉。 就是始终没有娟子的消息,每次看见岳母伤神的眼睛,我都会莫名的心痛,多方打听,就连王中立也仿佛蒸发了一样。 工作之余,我无时无刻不思念周姐,牵挂娟子,越来越焦躁不安。 早上还没起床,岳母气喘吁吁的跑来,激动伤心的告诉我:“二顺啊,娟子一定回来了,今天早上,我的门把手挂着好多东西,有吃的,还有几件衣服,是娟子,一定是娟子,她咋不进家门啊,二顺啊,快找找娟子吧,呜呜。。。” 我一激灵,娟子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家门呢?她还在吗?赶紧说:“妈,你不要着急,我这就找去,找到了我告诉你。” 说完赶紧穿好衣服,打电话交代好公司里的事,开车出来,却是心乱如麻呀,我到哪里找啊,唉! 打电话,给我所有认识的人,同学,朋友,几乎都回答不知道,没看见。 一天就要过去了,我也饿了,随便找了家小饭馆,要了一个菜,一碗米饭,胡乱的吃着,心里异常焦急。 一个声音响起:“这不是二顺吗?你可是大老板了,能来我这小店啊,哈哈” 我扭头一看,有点熟悉,但又有点不敢认,疑惑的说:“你是?” 对方大笑着说:“我是铁蛋啊,你小子当老板了,把街坊都忘了呀。” 我想起来了,是我以前的一个街坊,没啥交往,突然有种亲切感,赶紧站起来说:“哎呀,是铁蛋啊,多年不见了,怎么?这是你开的饭店啊。” 铁蛋坐下,叫服务员加菜,点着我的鼻子说:“你小子啊,五年前你岳母帮你买我家的房子,才三万啊,靠,前年拆迁,一下就补偿二十六万,你可发大发了,没说的,我正想买房子,你给我打折,必须打折,要不然我可和以前的哥们宣传你不够意思,哈哈。” 还是儿时的伙伴好啊,说话还是那样随便,我爽快的答应:“没问题,只要是老街坊,我一律打折,我二顺这点还是做的到的,哈哈。” 非常高兴,我们聊了许多童年的趣闻,不知不觉聊到了娟子,铁蛋摇头说:“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娟子要是想都你也有今天,也不会和你离婚了,唉!二顺你够意思,我佩服你,老婆都改嫁了,你对你岳母还是那样,了不起,你有今天也是必然的。” 我也是感概的叹息说:“这也许就是命吧,如果我不离婚,也许没有今天,所以我不恨娟子,对岳母,我是真的有母子感情的,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差不多是岳母把我带大的,恩情不能忘啊,就是不知道娟子现在咋样了,唉!” 铁蛋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说:“二顺,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前天好像看见娟子了,这是背影,太像了,不过,不应该是娟子,她和王中立在广州啊,再说了,娟子也不可能在那种地方,一定是我看错了。” 我的心一紧,故作平静的说:“在哪啊,也许还真是她呢?铁蛋摇摇头说:拉倒吧,不可能,洗头房一条街,那是一个鸡窝街,便宜,一次才五十,咋?你这大老板也想找便宜货呀,哈哈。” 紧张的我,强装平静的说:“我可不好这口,啥时候出了洗头房一条街了,没听见过。” 铁蛋神秘的说:“就是老机电厂后面那条街,厂子不是黄了吗?原来的门市房,都出租给干洗头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带去玩玩,哈哈。” 我已经无心在听下去了,赶紧摇头说:“算了吧,我可没那爱好,不早了我该走了,多少钱。” 铁蛋生气的说:“二顺你瞧不起我是吗?我的饭店还能要钱。”接着满脸堆笑的说:“打折的事可别忘了,到时我找你,嘿嘿。” 我丢下一张名片说:“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几家洗头房,透出古怪的光,一个个妖艳的女人伫立在门口,抛着媚眼,招呼过往的男人。 我把车停着远处,慢慢悠悠的假装闲逛,躲避各种口音洗头女的纠缠,左顾右盼的需找娟子的身影。 两个女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肏她妈的,莉莉她家新来了个骚屄,听说从广州来的,几天就抢走我不少老主顾,今天都接四个了,骚屄挺会勾搭人的,我他妈今天就接一个,你呢。。。。。” 我不想在听她们说话,在前面第二家,一个莉莉洗头房的招牌,闪着红色的光,我突然感觉好难过,好激动! 几步走进莉莉洗头房,两个妖艳的女人马上腻过来,充满诱惑的说:“哎呀!哥哥,好帅气呀,妹妹给你洗头好吗,哥哥想洗大头还是小头啊,来吗。” 我厌恶的低声说:“你们老板在哪,叫她过来!” 一个女人怀疑的过来说:“这位大哥,我就是老板,大哥是哪条路的呀,小妹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大哥见谅。” 我皱着眉说:“听说你这新来一个广州的,我们老板想要她,出台包夜多少钱,你说个数吧。” 这个女人马上露出笑容:“哦,原来是想要我家玫瑰呀,不好意思,玫瑰不包夜。” 嘴里这么说,可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抬价,我掏出一把钱,递给她,老板马上眉开眼笑的说:“哎呀大哥,我和玫瑰商量商量,你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