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3章 夸赞
李小闲用以击败田不语的是气针和空气锤,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实战中用空气中,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田不语就挡不住气针,而是没想到李小闲竟然一开始就偷袭,而且还是在摆出堂堂正正与之一战的前提下。 由于田不语既没有失去战斗力,也没有出口认输,李小闲自然不会给他恢复过来的机会。如果让田不语稳住了状态,再想战胜他,难度可就大了。因此,李小闲也是立刻就追了上去。 看到冲过来的李小闲,田不语知道自己很难再抢回主动了,如果不认输,还会面临更多的打击。 因此,他立刻就说:“我认输。”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心底全都是不甘。不过,他只能权衡利弊,谋求以后教训李小闲的机会。此刻的坚持,只能让自己受罪。 听到他认输,李小闲立刻就停了下来,并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就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田不语。 因为不用提防李小闲了,田不语立刻就稳住了身体重心,然后就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其实,他的伤并不重,却因为喷血的缘故看起来很是狼狈而已。 检查了自己的情况,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就是调集真元疗伤。李小闲的空气锤出现的时机太过准确,致使他全身都受了一些暗伤,他必须尽快处理好。 随后,他就看向了李小闲,眼睛里全都是怨毒。 看到他的目光,李小闲立刻就说:“我说老兄,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你输不起?如果是这样的话,赌注我不要了。” 屋顶上的雅珍忍不住扑哧了一下,然后就说:“这哪里是不要了,根本就是公然开口讨要好不好?” 如果没发生被强吻的事件,彩凤肯定会参与到讨论当中的,可是现在,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雅珍是很了解她的,她立刻就明白肯定是先前发生的事情导致的,如此一来,她对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更加好奇了。可这件事就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除非是两人中的一个告诉她,否则,她根本就没有可能知道。 却说田不语,听了李小闲的话之后,直接就拿出玉牌扔给了李小闲,然后就一声不吭走向了院墙边,他必须尽快治愈内伤。 而且,他的心头很是压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师父对他肯定是有意见的,被训斥已经是肯定的了。 尽管对李小闲的偷袭很是愤怒,可他却没有出声指责,因为没意义。因为切磋开始之前,并没有规定不能允许这么做。 还有就是李小闲用的是自身的力量,并没有借助什么下三滥的东西,就只是手段下三滥了一些。 这个时候,他已经想起了雅珍是受李小闲影响的说辞。如果说以前他根本就不信的话,现在,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个说辞。 见李小闲朝着跟田不语相反的方向走去,心底满是好奇的雅珍立刻就跳进了院子,径直走到李小闲的身前。 然后低声问道:“喂,你又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李小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怎么,心疼了?” 雅珍立刻就要发作,不过,她在看到李小闲似笑非笑神色的时候,立刻就意识到这里不是发作的地点,只好强行忍了下来恨恨地转身去了田不语那里。 “田师兄,你没事吧?” 田不语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没事的,可她就这么问了。她显然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田不语,加深他对李小闲的恨。 李小闲心底感慨这女人心思恶毒,不过,他也没打算跟他们做朋友,而且,他们也做不成朋友。所以,他对田不语心理怎么想一点都不在意。更何况,田不语一开始就对他有成见,认为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他夺走了。 在这个前提之下,他就算是做的再好,也不可能扭转自己在田不语心底的印象,他当然不会做这样的无用功了。 李小闲拿出了玉佩,开始研究里面的技巧。 这个时候,彩凤也跳进了院子,不过,她就只是走到角落里坐了下来。她刚坐下来,已经达到目的的雅珍跟田不语说了声抱歉,然后就朝着彩凤走去,最终坐在了她的右侧,转头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点什么。 彩凤受不了她的目光,立刻就诘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东西当然没有,我只是对你感到好奇,或者说对你和李小闲之间发生的事情感到后期,知道吗?我现在很是后悔,如果早上不先行离开,我就不像现在这样纠结了。” 彩凤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你没事就喜欢找人挑战的?” 雅珍像是没听出她的嘲讽,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彩凤。后者受不了她的灼灼目光,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他们都是修者,随便找点事情半天就过去了,根本就不可能会因为要等着午饭而焦躁。 惊醒他们的是送午饭来的伙计。 随后,一直呆在屋子里的四个至尊也都出来了。 田不语根本就不敢迎上师父的目光,不过,他却发现师父根本就没有朝他这里看。当他发现师父的注意力都放在李小闲那里的时候,他立刻就嫉妒的要死。 其实,不单是奉天,其他三个至尊的目光也都落在了李小闲身上。紫岳的眼睛里全都是笑意,而粿和楠凤的眼睛深处藏着一些征询,还有那么一点点兴趣。 因为有着不亚于他们的精神力,所以,李小闲的感知力也是很强悍的,他能感知到一干人的目光。不过,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其他人一起给他们行礼。 就在他等着四个人坐下来,然后也跟着坐下吃东西的时候,奉天说话了:“你很不错,知道用脑子战斗。” 李小闲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的时候,奉天却已经坐下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田不语一眼,当即就捕捉到了他眼睛里的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