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不一样的小日子
然而事情,还是慢慢的开始了。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秦墨穿着一件隐隐泛黄了的白大褂,脚不停歇的进进出出,或是端出被血染红的热水,或是急匆匆的往房间里送上一把器具,时不时的还会抬手用脏兮兮的衣袖擦下额头上的汗珠。 终于得空偷懒一下,秦墨站在门外点上根烟,吸上两口,惬意无比。 “秦墨,再换盆热水,快!” 屋里突然传来焦急的催促声。 “好!” 秦墨不敢怠慢,只好丢了刚吸了两口的香烟,去接了热水,疾步送了进去。 屋里有位穿着白大褂看上去像是医生的美女,在她面前,躺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伤者,若是换了别的女人,面对伤者的情况怕早就吓的跑出去了,然而她却神色凝重,屏气凝神,娴熟的进行着手术。 “再给她上点麻醉药,注意药量。”美女忽然命令道。 秦墨点点头应了一声,很快帮拿来了针剂,按照美女的指示为伤者注射了很少计量的麻醉药。 这时美女终于可以休息一下,长吁口气,转身脱去了手套,仔仔细细的洗了手之后,把面上的口罩摘下,一张精致的面孔展于眼前,只是面色之中,尽显冷冽。 秦墨注射完了麻药,转身去帮忙倒了杯水给美女递了过去:“菲姐,喝口水,累坏了吧,我给你捏两下?” 菲姐接过来水,微微点头。 秦墨便站到她的身后,很是认真的帮其捏起了肩膀。 “你没吃饭?”莫雨菲忽然问道。 秦墨尴尬的笑了笑,只好加大了力度,讪道:“这样可以吗,菲姐?” “还不错。”莫雨菲淡淡的给予肯定。 秦墨眉开眼笑,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低头俯视莫雨菲领口内的一片雪白,还有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 莫雨菲的身材简直迷死人,尤其是这两团圆润的峦峰,堪称完美! 秦墨还了没两眼,便觉得腹部有火在烧,血液似乎也在渐渐升温。 莫雨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要回头看过来,秦墨吓了一跳,忙笑道:“菲姐,这阵子咱们门诊生意还不错哦。” “你很高兴?”莫雨菲目中微凛,冷道:“来的都是打孩子的年轻女孩儿,一个个的都是傻子,都是那些负心汉的罪孽!” 秦墨再笑就显得格外尴尬。 “你也算是帅气了,老实说,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害过不少姑娘吧?”莫雨菲忽然回头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问道,一边问吧,还一边把玩起了手里锋利的手术刀。 半年多之前,秦墨身负重伤倒在她的门前,是她把秦墨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打那以后,秦墨便留下来给她做起了副手。可是有关秦墨的过去,莫雨菲知道的并不多,一来她的兴趣不大,极少过问,二来即便是她偶尔提及,秦墨也只是左股而言他,不知是他不想提及还是怎样。 “菲姐,我要说我还没碰过女人,你信吗?”秦墨讪笑道。 莫雨菲一愣,旋即回头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就你,还是处?你觉得我信吗?” 秦墨嘿嘿做笑,让人看不出来是真是假。 莫雨菲忽又语重心长的叹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在医学方面的悟性确实极高,跟了我这才半年多,就能自己完成一些手术工作,呵,你在我这干,还真是屈才的很。” “不是吧菲姐,你说这意思,是想轰我走嘛?”秦墨忽然苦着脸,特委屈的问道。 “你觉得呢?”莫雨菲耐人寻味的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嘿!”秦墨乐开了花,见状竟忽然弯腰低头,不经意间便在莫雨菲那白皙又性感的脖颈亲了一下。 “你干什么?!”莫雨菲始料不及,登时愠怒。 “我不干什么啊。”秦墨佯装无辜,讪笑道。 “你胆子还真越来越大了!你居然敢!” 莫雨菲叱责,秦墨却忽然假惺惺的问外边谁在喊他,不由分说扭头便跑。 “你给我站住!”莫雨菲勃然大怒,然而她刚要拔腿就追,台上刚刚做了手术的伤者,忽然发出很是虚弱的哼声。 莫雨菲不甘心的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原本震怒的表情,忽而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羞笑,无奈,只好转身手术床走去。 她自己看不见,方才被秦墨突袭的地方,已然多了一个草莓印。 莫雨菲记得,半年多前发现秦墨的时候,他身上居然有十几处刀伤,最狠的甚至都能看见白森森的骨头,当时他气若游丝,绝对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多半是出于同情吧,莫雨菲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少年惨死,于是将他救了回来,尽力抢救。 莫雨菲观察过他的伤势,她觉得他没多大希望能活下来,毕竟伤势太严重,别说是他这般年龄的少年了,哪怕是换一个很是精壮的男人,怕都很难扛的住。 令她没想到的是,少年居然真的扛了过来,甚至不到一个月的瞬间,居然就恢复至可以下床活动了。 莫雨菲的从医时间不短,却也不曾见过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对于他的来历,莫雨菲虽有好奇,但也没有特地追问过,好在秦墨心地善良,索性便也就让他留了下来帮她打下手。 “这种美滋滋的小日子,也挺好昂。”从不明亮的手术室出来,秦墨再次点上了根烟,回想莫雨菲的妖娆与芬芳,这小子便忍不住的偷乐。 要是有机会能和菲姐! 嘭! 秦墨正想入非非,突然门被人蛮力的踢开,紧接着一个粗莽大汉便冲了出来:“大夫!快给老子处理下伤!” 定睛一看,来人五大三粗,刺龙画虎,一条胳膊上的皮肉外翻着,红到刺眼的血正止不住的淌着。 “你是干嘛的?”男子看见了秦墨,粗声粗气的说道,“快叫莫雨菲出来,再晚点,她男人的血就要流光了!” 说罢,男子便一屁股瘫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只是现在这么做的后果,大家已经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