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白亦尘有难2
樱桃看过去,眼睛顿时睁大,惊讶的叫道:“夜姐姐?!” 她不是眼花了吧! 用力的眨了眨眼,夜鸢还在,而且正在向她走过来! “夜姐姐!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 樱桃看到亲人,眼泪刷刷的溢出眼眶,泪眼朦胧的说:“夜姐姐,你快点去就老板,他被古博涵那个变态给带走了!” “呜呜呜,男神的经历已经很惨了,求老天开恩,不要再让他受到伤害……” 看到樱桃可怜兮兮的模样,夜鸢心里一软。 “樱桃,我会把小尘救出来,你好好在医院住着,我现在就去找古博涵要人。” 樱桃祈求道:“夜姐姐,我要跟你一起去!” 她一分钟都不想再等,想要现在就看到她的男神。 白亦尘被带走之后,她的心里就没有安定呢,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休息不好,身体恢复的更慢。 夜鸢安抚的揉揉她的头,“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最多两个小时,我让小尘出现在你面前。” 以前的樱桃有点小小的婴儿肥,现在小脸都尖了,黑眼圈那么明显,还有青青紫紫的淤痕,让人心疼。 欺负她的人,古博涵是找死呢! 樱桃眨着眼,“真的吗?两个小时就能救出老板?” 夜鸢反问:“不相信姐姐的实力?” 樱桃连连摇头,“当然不是,夜姐姐那么厉害,一定能很快把老板救出来的!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夜姐姐你赶紧去!” “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 “嗯嗯!” 夜鸢交代护士一声,又离开医院。 在路边直接拦车,去古博涵在s市的别墅。 别墅的铁门紧闭,夜鸢没有叫人开门,直接飞起一脚踹上去,两扇铁门‘轰’的一声巨响,拍在地面上。 夜鸢踩着被踹到地面的铁门,目光在跑出来的几个护卫身上扫过。 “你是谁?竟然敢擅闯古少的家!” “要你们命的人。”夜鸢冷笑,手腕轻颤,指尖捏着几枚纤薄的柳叶刀。 手腕一抖,柳叶刀直接被射出,钉在几个护卫的眉心。 夜鸢出手不留情,这些人,绝对有对樱桃动手的,伤了她的人,死不足惜。 别墅中有不少护卫,夜鸢来的高调,就没有准备以和平方式来,打算动用暴力。 杀了几个护卫之后,那些本来想要围上来的护卫被镇住,连忙掏出枪,齐齐瞄准夜鸢不管不顾的开枪。 夜鸢鬼魅一笑,身影在原地消失。 子弹全部打空,一转眼,夜鸢早就出现在他们的身前,接着看到人生中最后的风景。 冷艳美人眼中的杀戮! 等枪声完全落幕,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倒了二十多个护卫。 他们都死了,而且是一击毙命,夜鸢杀人,不用出手两次。 杀光这些人,夜鸢径直向别墅里面走去。 在景晟上班的古博涵接到管家的电话。 目睹了夜鸢杀光那些人的全部过程,管家快被吓傻了,说话的语气都有点结巴:“古古古古……少,家……家里出……出大事了……” “什么事?” “一个,一个女人找上门来,别墅里的人,都被,都被杀了……” 管家一边说,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不到一分钟……” 不到一分钟,二十多个身手不错的暗卫,就这样都死了! 而且连那个女人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伤到! 古博涵犹豫了两秒,忽然猜到了那个女人是谁。 夜鸢! 或者说,死神的王牌杀手安琪儿! 不过他跟她交过手,她的实力没有那么恐怖才对。 她去别墅,应该是为了白亦尘! 想到这一层,古博涵顾不上一会儿还有一个会议连忙向外跑。 他好不容易才把白亦尘带回他的别墅,他就快要屈服了,怎么能让她给搅局! 古博涵离开公司的时候碰到了沈惊鸿。 沈惊鸿在这一个多月中变化十分大。 以前的沈惊鸿给自己戴着一张温润的面具,假象几乎融进他的骨子中。 但经过差点被夜雪杀死,知道了当年的真相经历之后,又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他又亲手揭下了那张面具。 古家人联合夜雪把他当成傻子耍,害他犯下无法弥补的大错,还伤害了他最不想伤害的女人,将夜鸢彻底推离了他的世界。 他们还想抢夜家最后的这些资产!有他在,他绝对不会让古博涵如愿! 这已经是他能够为夜鸢为夜家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不会再让夜鸢失望! 现在的沈惊鸿冷酷犀利,身上自带一股阴郁的气息,比起原来的温润如玉,他的手段,变得狠厉了很多。 面对行色匆匆的古博涵,幽凉的冷声问:“古副总这么急,要去干什么?” 古博涵阴沉道:“我去干什么,还轮不到你管。” 沈惊鸿的眼底闪动嘲讽冷笑:“听说古副总强迫一个男人住进你的别墅……没想到,古副总喜欢的,居然是男人。” “沈惊鸿,你找死。”古博涵对沈惊鸿此时的眼神厌恶至极。 他就是喜欢男人,这又如何。 世界上喜欢男人的那么多,又不单单是他自己,真爱面前,根本没有性别之分。 他喜欢白亦尘,只是恰好和他都是男人,所以,他才会喜欢男人。 仅仅因为他白亦尘。 然而对其他的男人,,他根本没有反应。 一拳挥出,照着沈惊鸿的脸打,沈惊鸿不会站在原地挨打,很快两个人打成一团。 直到有员工看到,合力把他们拉开。 公司里总裁和副总不合,不是秘密,但在公共场合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古博涵下手狠,沈惊鸿的身手差距他太远,相比之下,沈惊鸿看起来凄惨的多。 看到沈惊鸿那张被他打的破相的脸,古博涵留下一声冷哼,离开了景晟…… …… 夜鸢推开厚重的卧室大门,昏暗的房间里展现的一目,让她不禁睁大眼睛,全身的血液一起向头顶上涌。 诺大的天鹅绒大床上,白亦尘半跪着,衣衫勉强穿在身上,大片白皙的肌肤裸着。 头发凌乱,裸在外面的肌肤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