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秋月(十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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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陵坐在石头上吹风。 她已经想好,再过七日就出发回家。 程朔风带兵归来第二日晚上举行小型庆功宴。整个军队上下喜气洋洋。 戚将军当日便将此战大捷消息往京城传,安抚圣心。 程朔风本来邀请谢南陵参加庆功宴,但被戚将军拦住。谢南陵身份尴尬,她越少露面才好。 程朔风有些遗憾,跑到厨房把好菜好肉分出来一部分端回去给谢南陵。怕她多想跟她解释了不能入庆功宴的原因。谢南陵完全没把这事当事,还是回应,只点点头表示理解。 帐外人声熙攘,热热闹闹。谢南陵两耳不闻窗外事,在帐内专心吃饭。 今夜庆功不会太早结束。 谢南陵吃完饭就开始提前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几天后离开。又看了会书,熄了灯上床歇下,渐渐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有人窸窸窣窣进帐,应该是程朔风回来了。谢南陵继续睡,朦朦胧胧间听见好大一声响给惊醒。 军队上下全员禁酒是铁律。这次打仗回来缴获了一部分物资,其中就包括几坛酒。庆功宴前,几个跟随戚将军多年的老将磨了戚将军很久才获准开一坛子,再三承诺每个人分一分尝一口,解解馋虫就行。 没想到倒酒小士兵刚只倒了一碗,那坛子表面太光滑他又太紧张,手一滑一坛子酒全碎在地上。小士兵害怕的发抖,戚将军却拍手叫好,“好啊,这可不是我不给你们喝,是机缘未到啊。你们呐,就别惦记那点酒了。” 仅存的一碗酒谁不好意思抢,给功臣程朔风最合适。 程朔风喝完晕晕乎乎的。 以前不是没喝过酒,这次反应好像有点大。程朔风脸很快烧起来,他隐约感觉到不对劲,这酒绝对不是普通的酒。他们缴获物资深入敌穴时根本没仔细看是什么酒,都是拿回来由专人清点的,坛子上贴的标签是外族语言根本看不懂写的什么。程朔风猜测,可能是助兴的酒…… 无论如何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失态。程朔风借口疲累很快离席。 此刻嗅觉分外敏感,一回到帐篷,熟悉味道疯狂往鼻间窜,盈满大脑——是她身上的味道,清澈幽微,独立于世。 程朔风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发胀。 帐内虽没点灯,此刻也能勉强看清地面,但他这会脑袋昏胀,眼前像蒙了一层雾,没看清脚下,要上床一脚踩空。 谢南陵听到动静起身,点了半盏灯披了衣服下床。 程朔风支起身子靠在床边喘息,就听见头顶她的声音,“你没事吧。” 她一出声,程朔风头皮发麻,浑身酥酥的。他脸埋在胳膊里趴在床边,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奇怪,“没事,你去睡吧。” 谢南陵觉得程朔风有点怪,他坐在地上也不肯动,可能刚才那一下磕到了。她犹豫着开口,“是不是磕到哪里了,我扶你起来。”她把灯烛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过来捞他的胳膊,下一秒,天翻地覆,腰身一紧,人被他压在他的床铺上。 程朔风咬牙,一只腿跪在她两条腿间,紧紧攥着她的胳膊,语气不太好,“不是说了让你走吗。” 他今晚状态怪异,方才搂她那一下,她感受得到他身体的温度,很烫,又很硬。谢南陵知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敢多说话,也不挣扎,待他稍微平复,动了动手臂,试着开口,“那我现在走?” 程朔风手下攥得她更紧,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他慢慢低头不自觉的去嗅她的颈,她的脸,像只兽。 谢南陵再冷静也难以招架此刻的他。他似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感觉到她要走,更紧的束缚住她。 程朔风方才压她那一下,意识已经彻底崩塌,他知道她在说话,但说话声似乎很远,听不清内容。语言交流已是徒劳,凭身体本能感知。 她穿的单薄,浑身软绵绵的,像是一捧水,掬一把好似会流走。 身体越贴越紧,下腹处已经感受到他腹下那根的形状长度。 谢南陵涨红了脸,脑门出汗。 “程将军,你先起来……”她一动,他更紧的压住她,恰好茎根滑到她两腿间,隔着衣服包裹他。 他蹭了几下,舒服的叹息。忽然又想到什么,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谢南陵的眼睛。 “谢姑娘……” 谢南陵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以为他片刻清醒。 “程将军,你醒了吗,你……” “真的是你……” “是我程将军,我们有话慢慢说,你先起来……” 他完全不理会她说什么,“太好了……” 谢南陵欲哭无泪。 他一只手就攥过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一点点啄吻,谢南陵后背发汗,躲闪着。 他也不着急,直接从后按住她的颈,含住她的嘴唇。 谢南陵想说什么,正被他钻了空子,他吸得用力,一直在勾缠她的舌头。他鼻息喷在她脸上,情动不已。 谢南陵自知今晚逃不过,两眼一闭,说服自己接受。他救她两次,帮他一次也没什么,若是抵救命之恩也勉强,总之,好歹是还一部分吧。 程朔风感觉到她放松下来,托着她的背坐起来,“你后背出了好多汗……”轻轻的有些发抖的把她的衣服脱尽,又将她压回床铺。 他跨坐在她身上,脱自己的衣服。谢南陵不习惯对着人全身赤裸,微侧了身体,屈起胳膊勉强做个遮挡,很快被他扯开。 “躲什么?” 他又和她唇舌交缠,勾拉成丝。谢南陵不是木头人,一番亲昵撩拨下来腿间黏黏湿湿,将腿夹得更紧。 程朔风感受到她身体忽然收起来,含了她的乳一点点向下,直到分开那水穴。他伸舌舔一下观察她的反应,谢南陵双腿一夹。程朔风低笑着含住小小阴户。 舌尖劈开那道肉缝时,水液已丰沛,程朔风吞咽,齿间轻轻一咬花蒂,谢南陵抖着身体泄了出来。 “呃……”呻吟声含在喉咙里,她咬紧了唇。 程朔风抹了抹脸轻笑,跪起身体,扶着那处寻找方才那处洞穴,却怎么也对不上。 一只小手拢住他怒涨的伞头,往前顶住自己嫩肉,“在这……” 程朔风脑子轰的一下。劲腰一挺,整根没入,攥紧了她的胯猛烈顶撞起来。谢南陵凝紧了眉,张着嘴,绝不出声。 他方才不得其法,捅了她半天,谢南陵敞着腿等着,分外难堪,帮了他一把,谁知他不知是生气还是怎样,几乎要把她顶下床去。 他看着精瘦,腰腹却分外有力,不论拱起身子还是挺直脊背, 腹间肌肉块块分明,用力时还有微突的经脉。 程朔风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摸到后面将她两只脚腕锁住,胯下不停,在她耳边喘息。她逃无可逃,粗重的呼吸刺激得她耳朵痒,谢南陵歪头去躲,却被他追着咬耳朵警告。 “不许躲……” 谢南陵被撞得感觉意识似要飘忽,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腿间那根在她身体里越发的粗壮。程朔风捞住她的腰将她扶坐起来,胸蹭着她的乳,乳尖擦碰。谢南陵浑身无力,头垂在他肩膀上,任他摆弄。忽而臀上传来不小的力道,他攥紧了她的臀肉,射了出来。程朔风来回抚摸她的背,像是安抚一般。 谢南陵一头汗,想着总算结束了,却不想被他抱着下了床,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臂扫下,谢南陵刚才带过来的那盏灯在地上滚落几下,冒出一缕青烟,熄灭了。 他将她放在桌子上,转了她的身体,跪坐着,按下她的腰。 “程朔风你……”她回头怒视表示不满,却被他堵住嘴,他按着她的腰从后而入,谢南陵有些承受不住,太深了。 她勉力支撑身体挣扎,身后撞击深而重,不似方才那般急切。她回头想看他的表情,室内昏暗却怎么也看不清。 “程朔风,你是不是已经清醒了……” 他不答,只吻住她的嘴,极尽缱绻。 --